毀滅和掠奪無辜文明這種行為,曾經蟲群在主宰的率領下做過很多次,伊茲莎沒有做過,但是這種主宰時代的記憶依然保留在她這種領主級的異蟲身體裡。

“不過也沒什麼,就像那些本土的戰艦能有各種各樣的手法拉進和我們之間的戰鬥力差距一樣,我們就算是面對超星系級的文明戰艦,也並非沒有機會。”

亞頓再次看了眼自己的好姬友,正在摸魚劃水的休伯利安。

注意到亞頓眼神的伊茲莎語氣夾雜了一絲笑意道:“如果不是你的話,休伯利安在這個世界應該會很辛苦吧。”

“也許會更如魚得水一點,比如你們那艘亞歷山大。”亞頓跟著伊茲莎一起露出微笑的說道。

“是啊,亞頓你知道我找到亞歷山大的時候她在做啥嗎?”伊茲莎像是想起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她在做什麼?”亞頓問道。

“她已經收複了十幾艘戰鬥力跟她差不了多少的深海艦娘,打算以她出生的那地方為基地,建立一座巢穴。”伊茲莎說道。

“亞歷山大不是在你的母港繁殖地出生的嗎?”初代艦娘和那些初代深海艦娘誕生的區別,亞頓在南達科他的解釋下還是知道一點的。

“那個時候我剛開始捋順自己的思路,哪來的現在這片基地。”伊茲莎說道。

如果說伊茲莎和亞歷山大這些星際艦娘變成深海艦娘時候和其他深海艦娘最大的區別,那就是本土的深海艦娘需要花上很久的時間才能擁有完整的自我意思。

而這些星際戰艦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就能捋順“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做什麼”這三個哲學問題。

“那你遇到亞歷山大的時候,亞歷山大有沒有攻擊你呢?”亞頓語氣有些促狹的問道。

“當然,這是傳統。”伊茲莎毫不避諱的接著說道:“所以她也享受了一次當初休伯利安享受過的快樂。”

伊茲莎在“快樂”這個詞上用了很微妙的語氣。

“我還記得你當初是為了幫亞歷山大才讓休伯利安感受那種“快的快樂是什麼意思。

“我幫助她並不意味著在來到這個新的世界後,她還要效忠於我,本來我的蟲群和她就不一樣,細分的話,不管我曾經是誰,現在的我完全可以算是正統的蟲群,而亞歷山大,她是屬於感染者蟲群的。”

伊茲莎和亞頓解釋了一下異蟲之中的種群區分,留在澤魯斯的原生蟲群,刀鋒女皇的正統蟲群,被遺棄在艾爾等一些其他星球,還沒有被刀鋒女皇收複的野生蟲群,以及亞歷山大的感染者蟲群。

“……”亞頓沒有說出某些事情,雖然她知道伊茲莎這樣劃分的意思。

“沒錯,就和你們星靈的氏族區分一樣……”伊茲莎把亞頓沒有說出的話給說了出來。

“如果是其他人這樣說……”亞頓沒有說出的後半句,光聽語氣就能猜出來是類似“你已經死了”這種話。

“呵呵”似乎是知道亞頓會是這個反應,作了下大死的伊茲莎沒有任何驚恐的把話題拉了回來道:“亞頓你剛才說的,面對超星系級文明戰艦的機會,就是在月球上嗎?”

“那不僅僅是機會。”亞頓神情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