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蘊雪城一事,我們怎麼打算?”暮歡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傀儡這種靈物很感興趣,她暫且就當是那個女人在作怪。那個女人自然就是她的第二人格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晚上行動。白天人多眼雜,辦起事來,終究是不太方便!”幕青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因為他曾看到過古書上曾經說過,有一些初級傀儡是見不得光的,只能在夜晚活動。

“如果真是傀儡,那蘊雪城城主究竟是從何得來的傀儡術呢?”祁初記得族裡長老說過,傀儡術是較為陰狠的一種術法,以活人作為實驗,所以早在千年前關於傀儡術所有的修煉方法便已全部被銷燬了。

“恐怕,他也只是個棋子,他的背後肯定還有人。”暮歡也知道這個想法可能是有些天馬行空,但是她實在是想不到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別的。

“我比較好奇的是,這整個蘊雪城可都是他的子民啊!一個人是有多狠,才會對自己的子民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澹臺落也不想承認,雖然自己的母親也是個狠心的人。但是卻怎麼也想不出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人都要剝奪別人的東西來滿足一己私慾。

“這世間本就是如此,權力,實力若都想要,便總歸要付出點什麼。”沐宸對此還是比較深有感悟,因為他從小被灌輸的思想就是這樣。

“不對!”暮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蘊雪城城主本身也被練成了傀儡!”暮歡知道自己的想法可能是有些可怕,畢竟蘊雪城城主實力擺在那裡,除非那個後面的人比他還強!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幕青拿出筆墨,開始一點一點的分析。這是他的習慣了,若是在外頭有條件,遇事分析的時候就總是喜歡寫下來,這樣頭腦才比較清晰。

“不是,玩兒這麼大的嗎?”澹臺落震驚的只差下巴都要落下來了。她可從來沒想過會有這個可能,畢竟自己親生母親是什麼樣子,她就下意識地覺得那個搶她本命靈獸的蘊雪城城主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落落,有些事我們還是隻能看表面。畢竟這有可能是關乎整座城所有人的事。若是處理不好,可能我們自己都要折在這裡!”祁初輕輕地拍了拍澹臺落地肩。

祁初最是細心,一眼便看出來澹臺落在想什麼!

“落落,想不想把水麒麟奪回來?”暮歡看著澹臺落,心裡滿打滿的小算盤。水麒麟本來就是落落的,奪回來也是彌補她一個遺憾。

“已經斷了聯絡,本命靈獸也是可以隨隨便便重新訂立契約的嗎?”

“若是想,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有些困難罷了,暮歡在心裡嘆了口氣。總是要圓了落落的遺憾的,再說了,本來就是她的東西不是嗎?

“那就拿回來!”暮歡看著澹臺落眼底的堅定,那個肆意風發的澹臺落又回來了。

“那我們晚上便行動吧!”暮歡站起身來,看著窗外,今夜註定要不平靜了。真不敢想象表面這麼純潔的地方,暗地裡居然會有那麼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入夜,蘊雪城的夜格外地冷,夾雜著雪的寒風簌簌的吹著,白日裡熱鬧非凡的街道入夜後竟是有些冷清的過分。

幾個人白日裡早就已經分佈了各自的任務。因為分頭行動效率會比較高。

暮歡臨出門時,特意換上了一身比較符合蘊雪城氣氛的衣服,這樣比較自然。說起這件衣服,還是從月影那裡拿來的,也只有他們才會喜歡這種冷色的衣服,就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自己離開了這麼久!

暮歡比較喜歡單獨行動,索性也就是比較簡單的任務。放風而已,誰不會啊!小時候和月影他們玩兒遊戲的時候,永遠都是她在放風,早都習慣了!

暮歡很自然地走在蘊雪城的街道上,真沒想到白日裡那麼繁華的一個地方,晚上居然如此冷清,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姑娘!”聲音聽起來很蒼老,也很僵硬,像是那種枯死的樹皮。暮歡被狠狠地嚇了一跳。誰啊,大晚上的!!暮歡倏地回頭,卻是沒看見一個人。可是雪地裡另外的腳印告訴她,她剛才聽到的聲音應該是切切實實的。

“誰?”暮歡拿出碧玉簫,這種時候不得不警惕一點,今晚的蘊雪城實在是太古怪了!到處都透露著詭異的氣氛,讓人不禁心生寒意,彷彿是被惡鬼盯上了一般。

“呵!”還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來人彷彿是故意戲耍暮歡一般,就是不現身。

“不出來算了,本姑娘懶得跟你玩這些小把戲。”裝作毫不在意,暮歡的腳步卻是比剛剛快了一些,直覺告訴她,她應該是被盯上了,得想辦法擺脫他。

暮歡一直往前走,卻是突然撞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抬起頭,暮歡差點叫出了聲,但好在她還知道自己今晚是出來幹什麼的,若是叫出聲來保不齊會把某些人驚動。

連忙後退了幾步,“你,是人是鬼啊!”面前的這個東西,它有著人的軀體形狀,但整個身子包括臉都是黑色的,不時地傳來一種奇奇怪怪的味道。

暮歡只覺得這種味道很熟悉,見面前的這一大塊似乎是沒有意識,暮歡慢慢地湊近過去看。“居然是燒焦了!”

暮歡不禁打了個寒戰,居然是被活生生燒焦的人!暮歡強忍心裡的不適,“不知是哪位前輩!”

“小姑娘不害怕?”剛才說話的人陡然出現在了暮歡的面前。是個很漂亮的男子,眼眸是紅色的,頭髮也是紅色的,還有衣袍,總之哪哪都是紅色的。映襯在純白的雪地裡,像是沾染了鮮血似的。

“有趣!難得遇見一個不怕本座的人。”紅衣男子似乎是很高興,不禁笑出了聲,聲音裡帶著點甜膩的味道,那是暮歡最討厭的味道。你能想象一個明明聲音嘶啞如百歲老人,說話卻有股甜膩味道的那種感覺嗎?

“那你可說錯了,我還是很害怕的!畢竟還從來沒見過擁有紅色眼睛的人。”暮歡向來不按常理出牌,而且特別喜歡戳人家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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