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的確不可能,分別那麼久,午夜夢回時,她也會偶爾夢見那些溫存的畫面,想他的擁抱與情話,想他的強悍與憐愛,

偏偏才到太原就有不愉快的事礙她的眼,好在他解釋之後,她也就不再怪他,加之他上下其手,瑜真已是蘇軟無力,掙紮不過,只得順從,

雖然成親幾載,卻是頭一回用手指觸碰到熱鐵,太讓人難為情,才撫了幾下,便紅了臉,急忙抽回手,光是想象方才握住的形態,那滾燙的觸感,已讓她心跳如鹿,側臉埋首不敢言語。

知她羞怯,傅恆也不勉強,這種事急不來,得循序漸進才是,此回讓她有個準備,下回才好再繼續,而他也是熱得難受,不好再逗,擺囤一鼎,盡根送入,

滿足的輕吟聲自瓊鼻間溢位,音調悠長,婉轉的輕吟如妖麗的歌聲一般,勾住他的魂魄,讓他甘願在花谷間馳騁,這一刻,他就是她的將帥,千軍萬馬,只為她廝殺!而瑜真也沉浸在傅恆的湧動帶給她的驚濤駭浪之中,深進快出,每一次都讓她不自主的收緊!

攀雲間已是頭暈目眩,她已然忘了時辰,被他折騰後便歪在他懷中就此睡下,舟車勞頓,睏乏得厲害,待她睡醒已是傍晚,餘暉灑院,坐起身時,瑜真只覺渾身痠疼,問了白茶才知傅恆去接見官員。

下帳洗漱後,她正在由人梳理著青絲,忽聞傅恆的聲音在院外響起,

“晚膳再加道桃花羹,夫人喜歡。”

“是。”丫鬟應聲領命。待人進來後,瑜真奇道:“不是在接見藩臺大人麼?我以為你今晚有應酬不回來呢!”

“本來是有應酬,可你不是來了嘛,我不能讓你來的第一頓就一個人用膳,太孤獨!”

笑眯眯的瑜真心中微動,他總是這般為她著想,她哪裡還有什麼氣兒?早被他消了,“我無妨,你可別耽誤公事,只要晚上回來就好。”

“不回來我能去哪兒?當然是回來交功課咯!”

立在一旁伺候的丫鬟聞言,掩唇輕笑,瑜真杏眸微瞪,斥他小聲一些,“莫胡言,讓人聽見笑話!”

“她們不懂!”

正說著,嬤嬤們領著兩位小主子玩耍歸來,福靈安倒是記得他阿瑪,晴柔隔了大半年,有些認生,傅恆花了好幾日的功夫才哄得女兒歡心,願意讓他抱。

得空時,瑜真和他說起梁橋之事,傅恆甚感可惜,“我還打算留他在此謀個職位呢!既然他想回去陪妻子,那便罷了,準了便是,往後有機會再說。”

同為女人,心情一樣,“不光是桃枝,我也是這麼想的,有了女兒,還想為你再生個兒子。”

傅恆笑親她一口,“那我得努力耕耘,給你播種,才能發芽不是?”

“哎——那也不能天天耕啊!牛累壞了可如何是好?”更重要的是她吃不消!

這話可是傷了傅恆的自尊心,“地是耕不壞的,我也有的是力氣,時常演練,不能懈怠,免得這劍鈍了!”

瑜真算是服了他,“回回都有你說的,還義正言辭的,讓人反駁不得!”

沒有孩子之前,她頗有壓力,回回都無心享受,只想著能不能懷上,自有了晴柔之後,她才放鬆一些,傅恆又從書上學了許多花樣,每晚都想試上一試,起初她還羞於配合,漸漸得了趣,才越發感受到做女人的妙處,漸漸喜歡上那種被他佔有的快慰之感,再要個孩子是一回事,夫妻和睦恩愛,心情也更加舒暢。

這一日,如汐又跑來找傅恆,神色焦急的向他求救,說是她母親要將她許給喬家少爺,“那喬六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傳聞他脾氣暴躁,一醉酒就打女人,他有個妾室就是被她打死的,我不想嫁給他,恆哥哥你救救我吧!”

“哦?是麼?”輕敲桌面,看穿了她的把戲,傅恆當即拆穿,毫不留情面,

“他正在我府上做客,不如讓他過來解釋一下,他那個小妾是怎麼沒的。”

如汐一見從裡頭出來的喬六爺,登時想撞牆!怎麼就碰到他了呢!還讓不讓人活了?

裡頭的喬暉早已聽到常四姑娘的評價,悠悠踱步走出來,撫著玉扳指歪頭笑道:

“她捱打,可不是因為我喝醉,而是她偷了喬府的珠寶拿去典當,被抓到後,她說是為了她的弟弟,供她弟弟念書,我也信了,饒了她一回,

後來她又犯,我沒讓人直接抓她,而是悄悄跟隨去查探,她到底拿銀子做什麼,這才發現,她根本不是給家人,而是拿銀子養小白臉,這樣的女人,我還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