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 似佳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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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如此溫柔又熱情,瑜真想睜眸,奈何眼皮太重,根本睜不開,只覺得有一雙溫熱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想推拒,卻無力氣,只能被動回應著,
被堵的唇,無法叫喊,急於宣洩的情緒最終從鼻間溢位,化為難耐的嗚咽聲,“嗯……”
只是細碎的嚶嚀,傅恆已忍受不住,原本的挺·立繼續膨脹,滿心渴望著浸泡於溪水間,以緩解身心的滾燙,
“瑜真……我……想要你!”
之前他是想著,未能得她諒解,就不再欺負她,可是現下,他似乎要食言了,唇齒間的甜蜜,轟然而炸,響徹腦海!此時此刻,他只想貼近她,擁有她!將她融入骨血,合二為一。
不滿足於隔著肚兜兒的感觸,傅恆抬手伸至她頸間,
細帶霎時開解,肚兜兒滑落,雪色的豐碩,頓映眼簾,指尖所到之處,每一寸都是柔滑,激蕩著他的心潮,
狠捏慢揉的感覺,模糊又清晰地傳至瑜真的腦海,怎會忍不住輕顫呢?奇異的感覺,令她緊張又期盼,耳邊忽地一暖,似有柔軟噙上她耳垂,溫熱的氣息,噴散在耳邊,異常蘇癢,
她的身子頓時癱軟,纖細蔥白的手指緊扯著他的內衫,似痛苦,似迷醉的輕吟著,聽得傅恆氣血再湧,心花頓開,
原來,她那小巧的耳,是她的敏銳所在?否則她怎會不由自主地輕扭著身,繃直了褪,側臉仰頸,酡紅的面頰,沾染了情念,神色迷離,
傅恆的唇漸漸往下,虔誠又熱切的親吻,如火焰般,點燃她周身的浴念!
“不……難受……”
她也不知該如何表達她的感覺,仿似心上有什麼在流淌,燙得她不知該如何尋求釋·放,
就在她痛苦難耐之際,有人的足跡,探訪至山谷,流連在花叢間,逡巡徘徊了半晌,直至尋到了潺潺溪水,才闖了過來,開始時,腳步輕緩,後來便如入無人之境!
瑜真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連思索的力氣都沒有,只覺那淺溪中似有錦鯉化龍,暢快遨遊,翻騰著溪水,惹得她心潮澎湃!一陣眩暈,隨那遊龍一道飛升,騰雲沖天!
許是醉了的原因,今夜的瑜真,不再排斥他,傅恆再無尷尬,極有耐心地探尋著她每一處的敏點,看她輕吟淺哦的嬌俏模樣,
他愛極了她的聲音,動聽婉轉如黃鸝,醇厚甜膩似佳釀,激發著他內心深處的渴望,更勇猛地往前沖鼎,搗得溪間水花四濺!佳人求饒連連,“不要,唔……”
傅恆旋即俯首,將她的嚶嚀之聲堵在喉間,柔舌掠過貝齒,繼續向裡,尋到她的舌尖,迫使她與她共舞,細軟而霸道地翻攪深吮,櫻唇被滋養的越發紅嫩,
那一晚的他,也忘了自個兒要了她幾回,只覺才釋然,躺在她身邊,擁她入懷時,輕輕的接觸,又能令紫·龍覺醒,於是溫柔又至,不知疲怠……
嘗過了美妙,才知何為春·宵苦短!
後來的瑜真,是被呼喚聲吵醒的,海豐在外頭提醒,入宮時辰到,
傅恆猛然驚醒,瑜真亦迷濛睜眸,便見自己與他甚近,居然!就睡在他懷裡,枕著他的臂膀!映眸便是他光果的匈膛,而她自己,亦是身無寸縷!
驚慌失措的她當即翻了身去,背對於他。殊不知,單是她的後背,清晰瘦削的蝴蝶骨,亦能激起他的無限遐思,
瑜真早已亂了方寸,快速思忖著這情形到底是如何發生的,然而腦海一片混亂,似乎沒個頭緒。
迷茫間,他已自身後環住了她,聲音低啞,透著蠱惑,“怎麼?睡完就想翻臉不認人?”
睡完?果然是,已經發生了麼?瑜真扭臉急道:“你什麼意思?你又趁人之危,把我給……吃了?”
呃……如此淺顯易聯想的畫面,又何須多此一問?傅恆輕笑道:
“你若是認為,我們只是抱在一起,純粹的睡了一覺,那也未嘗不可。”
瑜真肯定明白不可能,只覺自己好虧,又被他稀裡糊塗的佔了便宜,這都第二回了啊!委屈的她羞惱控訴著,
“怎麼可以這樣!趁我喝醉就……”
傅恆立即介面,憤憤不平,
“我也是沒想到,你趁著喝醉就緊抱著我不撒手,我一掰開你,你就直哭,說你難受,讓我哄你,
你說你在我懷裡一直蹭啊蹭的,小手也不老實的抓我衣衫,說你很冷,那我能怎樣?我也是被迫啊!若不是你先吻我,我又怎會控制不住。”
惱羞成怒的瑜真漲紅了臉斥道:“你……你瞎說!我才不會如此不知羞·恥!”
見她這般粉臉含嗔的模樣,傅恆快慰至極,好心哄道:“倒也算不得,畢竟是夫妻,這是情調,不算恥辱。”
“不可能!胡說八道!必然是你強迫我的!”
謊話一旦出口,就收不回來,傅恆一本正經的繼續誑道:“你再好好想一想,昨晚是怎樣的情形?你也沒醉得不省人事,只是睏乏罷了,不可能沒有任何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