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幾回都失敗,傅恆也就放棄了,直接合衣陪她躺了一夜。

次日,傅恆是被一道刺耳的尖叫聲驚醒的,彼時他睡得正熟,身邊人啊啊尖叫起來,很不客氣地推開他,憤怒質問,

“你怎麼抱著我睡?傅恆你無恥!不是不碰我麼,居然偷偷抱我!”

扶了扶額,傅恆尚未睡醒,甚感頭疼,“拜託你看清楚,是你抱著我好嗎?”

這不合常理!瑜真訝然不解,“那我為什麼會在你懷裡?你對我做了什麼?是不是給我下了迷魂藥?”

他會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你可真瞧得起自己,你值得我去下藥?真想要就直接上了!反正是夫妻,何必多此一舉的用藥?”

說得也是,但還是不對勁兒,“總不可能是我強抱你罷?”

“哎——總算說對了!”傅恆也很佩服自己,簡直就是柳下惠!她那副嬌滴滴的樣子窩在他懷裡,他都沒下手!再君子不過!

“你再好好想想,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略一回想,她還是有印象的,好像的確是自己緊拽著他不撒手,那也只是把他當成了傅謙而已……

想到此,瑜真有些心虛,不知她醉後可有胡說些什麼,是否提到傅謙的名字,若是無意喊了出來,豈不是害了他?

正忐忑之際,果聽傅恆問她,“昨兒個一直拉著我,還讓我帶你走,你想去哪兒?那個你,又是指誰?”

不願回答,瑜真幹脆翻了個身,態度漠然,“與你何幹?”

她越閃躲,他就越懷疑,“老實說,你是不是有心上人?”

瑜真心一咯噔,逞強道:“你無權過問我的事。”

他只是隨口瞎猜,她卻不肯回答,難不成,真的有這個人?“我是你的丈夫,自然有權去管?那個人是誰?”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不覺得你很奇怪麼?你愛你的爾舒,愛的死去活來,我有管你麼?”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可以納妾,你不能藏人!再說我對爾舒好,也是光明正大,並未瞞著你,可你呢?居然把我當成另一個男人!眉眼裡都是我從未見過的柔情,這就很過分了!”回想她昨晚的情態,傅恆便覺很不舒坦,

“他到底是誰?”

瑜真當然不可能告訴他,胡謅道:“沒有誰!說胡話而已。”

他還想再問,然而丫鬟們已經入內,準備為主子們穿衣梳洗。

不好再多提,傅恆只能忍住好奇心,未再詢問。

幾個丫頭都在,獨獨不見芳落,瑜真也沒在意,只當她是不舒坦,起晚了些,直至用罷朝食,該上藥時,瞧見芳落一瘸一拐的進來,一問才知,

原是傅恆罰她下跪,瑜真心疼又憤怒,忙讓她坐下,命丫鬟給她上藥,讓她休息著,不必伺候,直等傅恆過來,為芳落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