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美人水蛇般的手魅惑的遊走在我身體上,讓我不由得呼吸一滯。

“這是夜總會的頭牌sabrina,今天晚上她屬於你一個人”祥哥撫摸著水手服美人的大腿說道。

“祥哥我……”我剛想禮貌拒絕卻被旁邊的猴子打斷道:“喝,兄弟,便宜你了!好好享用,可別辜負了祥哥的一番心意”

猴子猥瑣的不斷的沖擠眉弄眼,替他回道:“必須的!”

猴子趁著玩鬧得空隙小聲對我說道:“別駁了祥哥的面子,人家特意給你弄得頭牌,不玩也不太好……”猴子臨了又補了一句:“真便宜你小子了”

雖然sabrina是個性感尤物,但我此刻滿腦子卻都是劉萱的身影。

“可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劉萱”我無奈的說。

自己現在心情很複雜,我跟劉萱說過只愛她一個,現在這個狀況讓他有種詭異的負罪感,好像背叛了她一樣。

這和當初為了報複劉萱才睡了小婉和鄭玉英的情況不同,那時只是沖動的報複心裡,而現在這種狀況就像他要劈腿一樣。

雖然性感妖嬈的sabrina在懷裡,我卻像食不知髓似的沒有多大的興趣。

猴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的看著我悄聲說道:“你們這還沒怎麼著呢!好像我逼良為娼似的你和sabrina我都搞不清誰睡誰了!”

“滾蛋!”我怒罵道:“正好讓小護士看看你那腦子什麼毛病”

猴子摟著小護士嘿嘿一笑說:“她只能幫我治別的毛病”

我剛想和猴子皮幾句,阮文祥突然開口說道:“我老弟,老哥這見面禮不滿意?”

“怎麼會呢!只愛人在家裡等我,所以sabrina我恐怕就無福消受了”我一板一眼的說。

猴子一臉不爭氣的看著我,而阮文祥只是笑了笑,看起來好像也沒太生氣。

“看來我兄弟也是個性情中中人啊!直言快語,我很欣賞我兄弟!”阮文祥頓了頓接著說:“不過還是太年輕,不妨聽聽我這過來人的經驗”

都是男人嘛,天生都喜歡自由自在,喜歡刺激冒險,人就這麼一輩子一旦束縛在家庭和事業上,那也就沒有所謂的自由和冒險。

誰沒年輕過?在街上遇到養眼的美女,哪能不有點小心思,哪能不沖動!

這男人天生就有徵服女人的慾望,那種感覺絕不亞於闖出一番天地。

像你這個年紀就是出去玩的年紀,做人啊就是要及時行樂!

你到我這個年紀就知道了,男人一旦奔四了,就在走下坡路,身體和精神力也都大不如前了。

就算你以後想要玩,想要混,也力不從心了,到時候在後悔,浪費了多少大好時光。

我也有家庭,愛人,當初愛的死去活來的,十幾年之後激情褪去也都歸於平淡了,就算當初再愛的人,也被時間,生活中的瑣碎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