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不停蹄的跑在深夜的小區裡,路上沒留神,重重的磕倒在生冷的地面上。

黑夜彷彿在嘲笑他有多麼愚蠢。

顧不上膝蓋鑽心的疼痛,我立馬起身,氣喘籲籲跑到小區門口的馬路上,焦急的攔下一輛空車計程車。

我匆忙的說出一串地址,聲音竟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我焦躁不安的最上車,回想起剛才看到的資訊只覺得憂心如焚。

斷斷續續的訊息內容如下:

“小帆,你的電話怎麼打不通”

“我剛才已經和黃總說過要斷絕往來了,可他很生氣,還用把柄威脅我,讓我下班以後不許走!”

“我還有半個小時下班,你可以來接我麼?“王碩不知道又給黃總出什麼主意了,一臉不懷好意的盯著我,我有點害怕”

“小帆我打不通你的電話”

“黃總和王碩來找我了”

“我和他們推脫要上廁所,不知道能頂多久”

“我假裝順從,讓他們把我帶上車了”

“不知道他們要把我帶去那?小帆救救我吧”

後來臨近7點,劉萱用微信傳來一個手機定位後就了無音訊了。

那地址赫然是上次和鄭玉英開房結果碰見劉萱和黃總的那間酒店地址。

我不敢想象劉萱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心悸如雷。

匆忙下車我詢問了酒店前臺有沒有類似劉萱的女人來這裡。

前臺小姐礙於酒店規定不能告訴我客人的資訊,我百般懇求,可能是焦急的樣子感染了她,就趁著同事不在迅速說了一組房間號碼給我。

我尋著房間號匆忙來到門口,發現門虛掩著,只覺心底已經快沉到索馬裡海溝了。

客廳裡零碎的掉落的衣服已經說明瞭一切,我壓下心底的情緒,鎮定下心神推門進到

臥室。

就見劉萱像破布娃娃似的四隻手腳被牢牢捆綁在一起,強力的震動聲回響在靜謐的房間內。

她的後背除了那天晚上除了我用皮帶留下的一條深紫色的痕跡,又新增了許多大大小小,縱橫交錯的鞭痕,這些痕跡在雪白的在雪白的玉背上格外刺目。

我覺得心痛到不能自已。

她就像被遺棄的玩具,以毫無人道的姿態綁縛在遍佈可疑斑點的大床上。

我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機械性的走近跟前,按掉令人煩躁的聲響。

劉萱嘴裡發出嘶啞又無力的呻吟聲,那聲音像一把刀子插進我毫無防備的胸口。

我一言不發的解開束縛劉萱的繩子,在劉萱無意識的狀態下,將她抱到浴室用溫水清洗身體。

她小巧精緻的臉頰腫脹鼓起,上面赫然印著模糊的掌印,她身上斑駁的痕跡讓我幾乎無法思考。

所有的證據表明,黃總和王碩不顧劉萱的意願,百般的淩虐她,憤怒讓他止不住的發抖。

怒火已經燃盡了我最後的理性,自己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想要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