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吳良來到了這個26號會議室內。

這是一個非常小的會議室,整個會議室內,除了一張小小的會議桌外,便只剩下四個簡陋廉價的木凳。其他的會議室的設施根本就沒有。

哪怕是投影幕布,這種會議室常用的裝置,在這個會議室內也都沒有。

帶吳良來這裡的那個年輕女人,將吳良送進這裡,囑咐說了一句,袁總一會就來後,就轉身離去了。

一會是多久,這個沒有人能說的準。

尤其是,現在這個社會,人們更是把這個一會的定義,給無限期的延長了。

吳良在這個會議室內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這個會議室的房門才被人開啟。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在兩個黑西服男保鏢的陪同下,走了進來。他自然就是該死的袁鬥本人。

在他的身邊,還陪著一位年輕女人。她是袁斗的秘書,更是袁鬥私下裡的玩物。

不過,後者只有少數的一些人才清楚。

袁鬥走進來後,根本就沒有向吳良笑著打招呼,他直接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待他的秘書,他的保鏢都在他的身後站好後。

袁鬥這才將目光放在吳良的身上,開始打量起吳良。

吳良現在的財富,絕對讓他稱得上富豪。

那些名牌奢侈品服裝,對於吳良來說,也根本算不了什麼。不過,吳良對此並沒有什麼追求,他穿衣服,只講究穿的舒服不舒服,至於品牌,價格什麼的,吳良根本就不考慮。

此時的吳良,就穿了一身休閒裝。從衣服,褲子,再加上鞋子,一整套行頭,也不過才4000多元。

這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然算是很奢侈了。但對於吳良來說,就如同普通人買地攤貨衣服那樣,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吳良不追求品牌奢侈品的服裝,袁鬥卻恰恰相反。

他是一個非常注重這一點的人,他只穿奢侈品的衣服,至於價格,他更是寧買貴的不買對的。

此時的袁鬥本人,就穿著一身阿瑪尼灰色套裝西服,右手的手腕上更是戴著一款價值100多萬的江詩丹頓的手錶。

他雖然沒有像暴發戶那樣,戴一條大金粗鏈子。不過,卻戴了一個價值600多萬的玻璃種的綠色翡翠吊墜。

他的這一整套行頭,已然近乎千萬。和吳良的行頭比起來,吳良的花費連他的零頭都比不上。想起吳良在這個小破會議室等自己一個多小時,頓時,袁鬥本人心中充滿了底氣。

他直接認為,吳良根本就是個垃圾,甚至連葛敬甫都不如。這樣的人,主動來找自己,又怎麼可能對自己有危險。

想到這裡,袁鬥絲毫不掩飾,目光帶著譏諷之意,看向吳良開口:“聽說你是葛敬甫那煞筆的朋友,那個煞筆讓你過來,是想說服我不動他嗎?”

吳良聽後,沒有惱怒,他淡然的看向袁鬥搖頭說道:“錯了。”

袁鬥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吳良:“那你說,你來找我的目的是?”

吳良看向袁鬥說道:“我來找你,就只有一個目的。”

“什麼目的?”袁鬥追問道。

吳良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葛敬甫是我的朋友,你要欺辱他,那就是和我過不去。既然你那麼喜歡欺辱弱者,那麼,我便來找你,給你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