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滴!好人卡!(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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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張雲雷去訓斥,但見段豫璜已負手走上前去,"不好意思,本王就是那個眼瞎之人。"客氣的面色倏地一變,戾氣盡現!
"只不過,我與未婚之妻如何洞房,還輪不到你們猜測。"
一聽說是郡主的未婚夫君,又見他衣著華麗,那幾人頓時慌了神,面面相覷,暗嘆點兒背,說幾句閑話居然也能撞上正主兒!"莫不是……東昌八皇子?"
還算有眼力,段豫璜尋思著應該嘉獎一番,如他們所願,當即吩咐下屬,
"飛鷹,帶他們下去,賞杯烈酒,再找幾個有龍陽之好的男子送過去,好讓他們熄燈感受一番。"
“得令!”
哎吆!這個段皇子很會搞事情嘛!張雲雷喜聞樂見,袖手旁觀。
心下慌張的韓迅不肯認慫,呶了呶嘴,揚首逞強道"我是兵部尚書之子,你敢動我?"
"動你怎的?"段豫璜既然敢下令,就不怕誰來問罪,眯了眯眼,氣息陰冷,邪然擰眉,"不服憋著!"
張雲雷這才看清,妹妹梁夏至看走了眼喜歡了的那個小白臉的模樣!果然是斯文敗類!隨即上前一步,故作為難道
"八皇子是客,本王也不好違他之意,尚書公子若是有委屈,明兒個可入宮找皇上評理。"道罷,還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笑看誠王一眼,段豫璜贊道"耿直的王爺!"遂又看向那所謂的尚書公子,輕蔑冷笑,"本王敢作敢當,等你去告狀。"
韓迅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想說出他與梁夏至曾經盟誓一事來膈應段豫璜。
一旁的鬱溪看出他的心思,即刻近前一步,沉聲警告,
"韓公子覺得命與名聲,哪個重要?若是胡言亂語,只怕問題不是段皇子會不會娶郡主,而是你還有沒有命看到郡主的命運。"
"你……"一句話噎得韓迅生生夾住了嘴!斜向鬱溪的目光憤恨又無奈!
微微頷首,鬱溪言盡於此,就看他知不知進退了。
若是為逞一時之快而遭殃,繼而連累尚書府,實在得不償失!尤其是在他耳聞段皇子行為乖張跋扈之後,更不敢冒險沖撞!今日也算倒黴,竟在此處碰見他們,下回出門得看看黃歷先!
左思右想之下,韓迅只能吃癟,一夥人被那段豫璜的人帶走,行至一樓,他想掙脫逃走,卻被人抓回來拳打腳踢了一頓,這才老實。
樓上看戲的張雲雷與段豫璜對視一眼,喜聞樂見!
段豫璜尚不知曉這男子與梁夏至是舊相識,但敢妄自詆毀他未婚之妻的人,都該死!
不是他的地盤兒,他才收斂些,給大堯皇帝一個面子,若是在東昌,必讓他們死無全屍!
這梁夏至雖不是張雲雷的親妹妹,卻是王爺的妹子,便算一家人,別說擱古代了,就是擱現代,這樣的渣男也該打!他若親自下令,只怕不好跟那兵部尚書交待,而段皇子出手,便算名正言順,諒那韓老頭也不好說什麼!
身旁的季慕惟直贊,"段皇子整起人來,很有一套啊!"
抬步走著的段豫璜妖然一笑,又惹來星月樓中女子的駐足側目,那姣好容顏,羨煞一群女子,若不是他穿著打扮,舉手投足間散發著男人的英氣,只怕真會被人誤當作女子。
段豫璜早已習慣了這種目光,無甚反應。
安涯已被接入誠王府,專心習舞。張雲雷又讓鑫姨再尋些色藝雙馨的女子,鑫姨帶來一名身輕如燕的女子,水袖一揮,確實舞得優雅,然而段豫璜不好這清純女子,看得了無興致,張雲雷更是欣賞不了這舞蹈,又喝著酒,有種昏昏然漂浮之感,
看出眾人無趣,季慕惟隨即吩咐下人請來"幻術"表演者。
張雲雷一看,這幻術"藏狹",把物什變沒了,不就是魔術表演嘛!原來古代就有魔術了!厲害了!我的先祖!
且說韓迅等人被帶至一間房中,強行灌了藥酒,隨後又有幾個男子被送過來,熄了燭火鎖了門。
藥力發作的幾人實在難耐,也顧不得對方是男子女子,急火攻心之下,隨手扒了人衣衫,摟抱著蠻橫地攻城掠池!
清醒後的韓迅只覺後面略疼,明明是他攻佔旁人,後來不知哪個饑不擇食的居然將他按在桌邊就迫不及待地推送,意亂情迷的韓迅也反抗不得,只能吃了啞巴虧,咬牙切齒地暗自發誓一定要報仇!
回去後,張雲雷與葉簫竺說起今兒個遇見韓迅一事,葉簫竺忍俊不禁,"想不到這段皇子竟是這般惡趣味!"
張雲雷笑不可仰,"只怕韓迅明兒個要扶著腰走路咯!"
笑歸笑,葉簫竺仍是擔心,"話說回來,若他將夏至的事鬧大……豈不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