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愛過的女人,怎麼就能厭惡到這個地步呢?男人真都這麼薄情嗎?又或者說,王爺這失憶太過離譜?

正胡思亂想著,又聽他招呼道"走吧!"

走?"去哪兒?"

"你不是要看雜耍嗎?去找二弟啊!"

"我說說而已。"做戲罷了,王爺還當真?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本王帶你撒撒歡兒!"

這詞兒用的,確定不別扭?咬了咬唇,葉簫竺微感嫌棄,"那是狗吧?"

狗狗怎麼了?張雲雷笑道"把你當寵物來疼,還不好?"

葉簫竺只覺王爺說話輕浮的語氣還似以往一般,也就沒多搭理,回屋換了衣衫隨他出府。

鈺嬌一聽說誠王同行,歡喜不已,一個安涯而已,怎能打擊到她的自信心呢?

況且她都打聽過了,王爺只是帶安涯入府見他的侍妾罷了,帶回來後他就沒去過那邊。安涯住了三日又回了星月樓,如此看來,王爺也不似傳說中的那般風流吧?

自從用了他設計的沐浴水袋後,她對誠王的崇敬之情只增不減,越發希望自己能得他青睞。

想通後,鈺嬌也就不再計較,繼續做著她的美夢,只要看見他就會心花怒放!

乘坐馬車到得街市。許久未出府門的葉簫竺望著熙熙攘攘的人潮,暗淡的眸中難得有了神采。

看她笑容愉悅,張雲雷暗嘆自己拉她出來是無比正確的決定。

幾人先去看雜耍,看了會子,鈺嬌說餓,梁延彬忙道"那咱們去找酒樓吧??"

正看得興起的張雲雷不願被打斷,擺了擺手打發道"你先帶她去附近買著小吃墊墊肚子。"

"哦,好吧!"梁延彬隨即拉了鈺嬌去找好吃的,張雲雷又問葉簫竺餓不餓,葉簫竺只道還好,"還能堅持一會兒。"

"為何要堅持?餓了就吃飯!"說著張雲雷拉著她追上樑延彬,"老弟等等!吃飯去!"

"說好的等會兒呢?"氣惱的鈺嬌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質問,"本姑娘很好耍嗎?"

"本王的愛妃說餓了!那就吃咯!"理直氣壯地道罷,張雲雷繼續向前走著。

鈺嬌跟在後面,心酸撇嘴,"我也餓了啊,就不心疼我嗎?"

葉簫竺只覺鈺嬌心直口快,幹脆利落,心想著王爺若真納了鈺嬌,她也是喜歡的,可二弟似乎對她很好,卻不知這好,是出於天真本能的關懷,還是出於男女之情。

瞎琢磨之際,忽被人攬住肩膀,寬闊的臂膀不由分說地將她帶近他身邊,霸氣回應,"我只心疼我的女人!"

不得不承認,有一瞬間,葉簫竺被他挑眉的目光怔到,心居然動了一動,上揚的唇角,霸道自我的語調,很容易震撼女子吧?

也許,他就是靠著這樣的手段,成功勾了一個又一個女人的心吧?

她可不能這樣傻,人不能被騙第二次,第一次是天真,第二次就是傻!

葉簫竺在排斥,鈺嬌卻在羨慕,只是羨慕而已,王爺是對正妃姐姐好,鈺嬌並不嫉恨。只不過有些傷感而已,見不得她不開心的梁延彬哄道"有我心疼你啊嬌嬌姐,不要不開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