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只會委屈自己,繼續跟著他。

而他,真的要自私的一直霸佔著她嗎?如陳弘嶠所言,愛她,就該為她考慮將來。

她若不敢開口,那就只能由他來了斷,替她做決定!

他的自信,一點點的陳弘嶠擊破,看著他頹然迷茫的模樣,陳弘嶠的心,暗自雀躍著。

只要梁延成先放棄,簫竺必然痛苦怨恨,到時候,他自會成為她最堅強的後盾,重新走回她心底!

葉簫竺回來時,正瞧見張雲雷一個人坐在桌邊發呆,問他怎麼了,他沒有回答,只是抬眸看著她,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就起身擁住她,擁抱緊到,似乎想將她化為己有!

“你不舒服嗎?”她還以為他病了,想推開他看一看,他卻不肯松開懷中人,只是將她抱得更緊!將臉埋在她頸間,不想讓她看見他悵然的神色,

“我沒事,只是突然想抱著你,這樣才有安全感!”

葉簫竺微微一笑,覺得他有時候挺孩子氣的,幹脆回擁著他,“我也喜歡你抱著我的感覺,會覺得你很在乎我。”

這一晚,張雲雷情不自禁的,狠狠的要了她,將自己融入她的身子裡,呼喚著她的名字,不停的佔有著,似乎要一次要個夠一般!

她都快被他撞散架了,還以為他只是忍了太久,意念太盛,卻不知他是,早已自作主張地做了決定。

189被迫下嫁

次日清晨,當葉簫竺疲憊醒來時,發現枕邊無人,屋裡也沒人。

本以為張雲雷是出去如廁,她又翻了個身,繼續躺著,昨晚被他折騰得厲害,實在無力起來,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影。

她便穿衣起了身,無意中發現桌上杯底好像有張紙,走近一看,但見上寫

你陪鈺嬌留在陳國,我與延彬出發,各自安好,勿念。

出發?難道他已經走了?怎麼可能呢?明明是一起逃出大堯,說好了要同去東昌,他怎麼能撇下她,先行離開?

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焦急的葉簫竺顧不得梳妝,隨意挽了發,未飾珠釵,便跑去找鈺嬌。

鈺嬌還在睡夢中,根本不知梁延彬已走,聽葉簫竺這麼說,迷糊的她頓時驚坐起身,隨便梳洗下,就準備去追人!

憑借自己的公主身份,鈺嬌很快尋來兩匹馬,葉簫竺甚感為難,說她不會騎,鈺嬌便讓她與自己同乘一匹馬,兩人即刻去追那兩個天殺的負心人!

“居然敢丟下我!臭延彬,看我追上他怎麼教訓他!”

葉簫竺對張雲雷倒沒有怨恨,只覺他肯定有苦衷,不然不會這麼做。

得知她二人離開,陳弘嶠只當沒聽見,毫無反應,只嗯了一聲,幕寮付寰不太懂,

“殿下,不是想留下她嗎?為何不追蹤?”

親自侍弄著那盆蘭花,陳弘嶠不急不躁,“該我的,終究是我的。”

付寰還是不明白,不爭取,又怎會有得到的機會?

自信一笑,一切似乎都在他掌握之中,陳弘嶠的目光飄向窗外的藍天,心情大好,

“等著看吧!很快,她就會飛回來,落在我身邊。”

且說那會子天未亮,張雲雷、梁延彬和釋塵三人便悄悄離開了陳弘嶠的府邸,並無人攔阻他們。

張雲雷知道,陳弘嶠巴不得他走呢!而梁延彬,有些想念鈺嬌了,可是說了,不能連累女人陪他受苦,所以他也狠了狠心,決定先讓鈺嬌留在陳國,待他們報了仇,再回來接她回大堯,

只是他沒想到,鈺嬌居然會追過來,當他們的馬車在路邊停歇休息時,他居然看到身後的方向有人騎馬追來!

看那鮮亮的衣服,似乎是鈺嬌!不由大喜!

“!鈺嬌,鈺嬌追來了!她肯定得打我吧!”即便如此,他也很興奮,至少代表鈺嬌在乎他啊!

張雲雷一驚,忙手搭涼棚,極目遠眺,“簫竺呢?她也來了嗎?”

望了又望,梁延彬卻道“好像沒有大嫂,只有一匹馬哎!”

聞言,張雲雷失望之至,不敢再看身後的方向,頹然而坐,笑得苦澀。

也許,她真的是對陳弘嶠餘情未了,才會順水推舟的留下吧!

明明是他要撇下她,可是此刻看她沒來追他,他又難受得緊!張雲雷不禁暗罵自己矯情!

就在他心痛難耐之際,梁延彬突然高呵!“不對!後面好像有人!可能是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