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然一笑,葉簫竺推辭道“恕我沒有準備,明天吧?”

“不需要準備,”指了指自己臉頰,張雲雷笑道“我要的很簡單,你懂的。”

吻?要她吻他?這很簡單?很困難好嗎?葉簫竺心道你幹脆強吻,可能來得容易些!

她不願意,他就一直看著她,眼神無比真摯且期待,

“小葉子,一個吻而已,你也吝嗇不肯給?是不是我媳婦兒?對得起我的戒指嗎?”

“哪有女子主動的?”實在強人所難。

他算是明白了!媳婦兒果然調皮!張雲雷暗嘆自己太君子,失策啊失策!“你的意思是,我主動就可以?”

她也不是那個意思,葉簫竺正待解釋,已被他湊近親吻,只一瞬,她也覺心尖一顫,再抬眸,他已笑意盈盈地望著她。

看得她臉頰頓紅,貝齒輕咬紅唇,神色緊張,不勝嬌羞,只這一番小女兒情態,又看得張雲雷熱血沸騰,忽然就攬她入懷,擁住後背,四唇相印!

突如其來的攻略,來不及驚呼的最先被擒獲,被他暖住,溫柔又肆意的在軟硬兼攻的唇齒中游離共舞,

香甜太過濃烈,以致於吻得太投入,連何時擁攬帶她入帳他也記不清,直至擦出火來,心火燃得難耐之際,不得已時,他才勉強自己離開了她的唇,呼吸沉重,

才被他潤澤過的她的唇,嬌豔欲滴,是最致命的!“為什麼不反抗?我險些剎不住車!”

葉簫竺被他問得有些懵,略帶為難地嗔怪道“拒絕你不樂意,不拒絕你也不樂意,到底要怎樣?”

“我也不知道,只是希望順其自然,不想趁你不願意的時候,強迫你。”

他不討厭她,他確定,但是此刻是因為男人本念,還是因為喜歡而想要她,他有些無法確定,“我的心裡有個惡魔,我需要你義正言辭的拒絕,將惡魔打暈!”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在她看來,已是他的妻,便免不了那一天。害怕意志不堅,害怕死灰複燃,是以她認為,一旦被佔有,心才能徹底死掉,當然並不是了無生機,她也期待重生的一天。

她的話,無謂又輕柔,像一陣風,吹入他心田,非但沒有滅了他的心火,反而將火吹得更旺。熊熊之勢,難以控制!

“小葉子,我覺得你在邀請我。”他以為他是錯覺,然而她的眸光裡,的確沒有拒絕。那一瞬間,他忽然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你在等我斬草除根?”也許他的思路是錯的,有時候,感情不需要時刻溫柔,適當的專制蠻橫,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呢?

不知該如何回答的葉簫竺只是默默看著他,在張雲雷看來,她那幽靜卻迷茫的目光,泛著水光的嬌唇,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似在等著有心人品嘗。

眼見她沒有了先前的排斥,他的惡魔便猖狂覺醒,“倘若你的決定是一場賭局,那麼選擇了我這個專情高富帥,你就是人生贏家!”

“高富帥是什麼?”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的氣氛!“想知道?”挑了挑眉,張雲雷引誘道“吻我!”

怎麼動不動就要吻?“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她這是等不及了嗎?朗聲一笑,張雲雷凝望著她,微勾唇,眸帶渴望,“不說,只做。”

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他已再一次覆上她的唇,不同於以往的突然索取,這一回,她有了預感,而他,亦是壓制著沖動,傾盡溫柔,畢竟她是第一回,他想給她最美好的感覺,免得嚇到了她,留影,只怕往後她會打心底恐懼。

卸下了防備的她,不斷的告誡自己,對於丈夫的溫存,不要反抗,要順從,是以當他探至口中時,她也不似以往那般禁閉牙關,而是輕啟唇齒,任他造訪,

心,開始突突地跳得很快,覆身的溫柔變成了放肆,排山倒海地席捲著無人探觸的幽聖境地,腦海中轟然一炸,開出絢爛的煙花,耀得她睜不開眼,只能憑感覺去感受。

他的吻,熱情又悠長,彷彿最有耐心的獵手,等待著她筋疲力盡,卸下防備。

她雖然沒有反對,卻是不會配合,只任他一人放肆,得不到回應的張雲雷略感失望,擁著她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快速她的素白小衫,大手自她後背,輕滑至她後頸,一路摩娑,溫暖與陌生,惹她輕顫,直至菖蒲色兒的帶子被他,最後的衣物散落時,她才後知後覺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彼時,他的手掌,已滑至綿團之上,輕捏淺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