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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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願聽,她就大膽地說了,"您的寵妾妱陽,是安涯的姐姐,當初姐姐對奴家很是照顧,但自從她被王爺接入王府,奴家已有許久不曾見過姐姐了呢!"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笑問道"想入府見她?"
"嗯呀!"安涯撒嬌地點點頭。
既是風流王爺,不能太好說話,總得有所表示吧!於是他故作老成,勾唇壞笑,"老規矩。"
安涯已然猜到,卻裝懵懂,"奴家不知王爺的規矩呢!"
於是張雲雷笑眯眯地點了點自個兒的臉頰,安涯會意,送上香吻,蜻蜓點水般輕啄一口,
"多謝王爺。"
"謝什麼?"張雲雷否認道"本王還沒應呢!"
怎能耍賴呢!安涯急得嘟唇,美目微嗔,"王爺是逗奴家嘛!"
"呵……"張雲雷笑眯眯道"被你發現了!"
"哎呀!奴家求王爺了,王爺您就答應奴家吧!真的很想見姐姐呀!"
嬌媚的聲音聽得鈺嬌心裡一團火!難道王爺就喜歡這種女子嗎?她真的做不到這樣下賤啊!
最終,張雲雷答應帶安涯回府。說是讓她去做客幾日,留了些銀子,鑫姨自然不敢說什麼,就盼著王爺看上安涯,再闊綽的甩一大筆銀子來為她贖身就更好了!
回府的馬車裡,安涯乖巧柔順地坐在王爺身側,緊緊貼著他大腿。鈺嬌攥著小拳頭,一忍再忍!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鈺嬌若能死心,他也不算白折騰一場。
回府後,已近半夜,葉簫竺早已入眠。
洗漱後的張雲雷抱被子時又習慣性地對她說了句晚安,這才轉身去塌上。
葉簫竺微睜眸,複又閉眼,安心入夢。
次日,熱燥了許久的天今個兒格外悶熱,葉簫竺看著窗外,唸叨了一句,"要下雨了呢!"
只這一句,張雲雷便想起了孫燕姿的[天黑黑]
我愛上讓我奮不顧身的一個人,我以為這就是我單純美好的小幸福,然而橫沖直撞,被誤解被騙,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後,總有殘缺……天黑黑,欲落雨……
為何他一唱歌,她總會難過,那些詞,總能輕易地觸動她的柔軟脆弱,尤其是忽然變了的天,大雨滂沱,淋透花木,潮濕了心。
一念生,起又滅,奮不顧身,到後來終是情寂緣沉。
午後寂寥,葉簫竺還在午休,張雲雷拉了徐芒果來下跳棋。
徐芒果有些擔心,邊下邊道"爺,您把丁側妃禁足,她會不會聯絡她弟弟,再向鎮國公府尋求支援?"
"你不是說,丁紫騰與她同父異母嗎?他們姐弟的關系,有那麼好?"張雲雷暗中觀察過,丁紫騰此人屬於高冷男神那種,有時候一天到晚聽不到他說一句話,但他的確就守在你身邊。
有幾次瞧見他與丁紫媛擦肩而過,除卻道句"屬下參見娘娘之外",根本不會有多餘的話出自他口。
"假如丁紫騰真的幫她,也就不值得本王信任!"
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王爺要有自個兒的考量,"王爺高見,丁首領既來王府當差,就該認清自己的身份,他首先是王爺的下屬,其次才是丁側妃的弟弟,若是分不清輕重,也就辜負了王爺的厚望。"
張雲雷微微一笑,不再多言,裝逼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躁動的心,瑪蛋玩什麼勾心鬥角!還不如打一局王者榮耀來得痛快!
這邊廂,被禁足的丁紫媛,心急如焚,的確派敏兒去找了丁紫騰,丁紫騰卻像沒事人一般,抱劍倚坐在長廊上,看著簷邊順流而下的雨水,眸無波瀾地道著他只聽從王爺的命令。
"王爺只是一時糊塗,才會怪罪娘娘,麻煩二少爺回一趟鎮國公府,只與大少爺稟明此事即可,大少爺自會有所安排,不會連累二少爺您。"
敏兒說得很輕巧,丁紫騰卻不願費一絲神,"王爺交待過,任何人不得通風報信,我也不例外,去回娘娘,恕難從命,望她見諒。"
"王爺真這麼絕情嗎?"敏兒不知此話真假,還想再求,丁紫騰已漠然離去。
王爺是否吩咐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願不願做。
他若不願,即便王爺不攔,他也絕不插手!
母親的死因,他們真的以為他不知曉嗎?天真過頭,便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