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要不要說得這麼惡心…

烏行雲面部一陣扭曲,到底沒忍住一折扇敲到弘晝的腦袋上。烏行雲自是知道天地不老長春宮的自己的力氣是平常人不能承受的,不過即使控制的力道,弘晝仍然被敲得滿頭包。

弘晝捂著腦袋,語氣特哀怨的道:“四哥,弟弟又做錯了什麼,你說弟弟改還不成嗎。”非要這麼暴力的揍弟弟,真當弟弟皮厚就可以隨便揍嗎。

“你做錯了什麼你自己清楚。”烏行雲涼涼地笑了笑,“不然裕母嬪也不會找到額娘,讓額娘知會爺好好的收拾你一頓。”

我屮艸芔茻,原來這頓打是這麼來的啊!

弘晝摸著滿頭包,欲哭無淚的道:“額娘你可真是兒子的親額娘啊,兒子最近不就是過於貪杯中之物,又跟著幾個相熟的宗室阿哥玩了幾把嘛,至於讓四哥這麼收拾自己嗎。”

┭┮﹏┭┮自己被四哥揍了,皇阿瑪一定會過問緣由,要是知道他是因為這些倒灶事兒被四哥揍的,準會再次動手,將他死命再揍一頓。

嗚嗚,小白菜地裡黃,他就是被親媽親爸嫌棄又被親哥管教的小可憐!

弘晝的直覺還是堪比野獸的,這不當被烏行雲用摺扇敲了個滿頭包,夜裡剛用了晚膳,弘晝就被雍正拎到了跟前,問明烏行雲揍他的緣由後,雍正沒有顯擺自己比常人還要弱上那麼一點點的臂力,直接找了根沒有倒刺的馬鞭,當場就上了全武行。

弘晝雖說皮糙肉厚但也怕馬鞭抽,雍正一甩馬鞭,弘晝下意識就躲,然後養心殿伺候的宮人們忍住笑看著雍正拿著馬鞭追著弘晝攆,好懸沒把自己給跑岔氣。

“兔崽子,你最好給朕停下,不然朕…”雍正喘著粗氣的警告弘晝,“不然朕,會讓你四哥替朕收拾你。”

也跑得滿頭大汗的弘晝順勢停下來,很是機靈的道:“皇阿瑪你歇歇,兒子自有四哥替你教育修理。”末了見雍正有恢複體力,還想拿馬鞭抽自己的心思,弘晝立馬跟兔子似的又跑了,並且邊跑邊說:“皇阿瑪,兒子這就去二所向四哥領罰。”你老就別追了,免得累到還是兒子的不是。

這下雍正直接就被弘晝給氣笑了,好半晌才平複了情緒,黑著臉道:“擺駕延禧宮,朕要好好的問問裕嬪,到底怎麼生兒子的。”居然生出弘晝這種混球,果然都是裕嬪的錯。

接駕的裕嬪看到雍正的黑臉,莫名覺得好冤。弘晝雖說是她生的,但是雍正播的種啊。想想心思敏感纖細如女兒家跟福晉各種鬧矛盾各種作的弘時阿哥,再想想以前各種花心不管香的臭的都往後院裡塞,現在轉變成清心寡慾人設的弘歷烏行雲),裕嬪都想指著雍正的鼻子來一句,他媽種子有問題還敢怪田地,果真是喜歡遷怒的主兒。但裕嬪不敢啊,所以裕嬪只得哭喪著臉,使出萬般手段才讓雍正將因為弘晝而熊熊燃燒的怒火給熄滅。

第二天,送走上早朝的雍正後,裕嬪收拾一番,便風風火火的跑到景仁宮,抹著眼淚對著熹貴妃好一陣哭訴。

“五阿哥最近是挺不著調的,但妹妹不是讓四阿哥好生教育了嗎。如今萬歲爺倒好,自己揍不到五阿哥吧,就跑來妹妹那兒改找妹妹的麻煩。”裕嬪一邊用手帕擦著眼淚,一邊抱怨道:“姐姐可不知道昨晚萬歲爺足足罵了妹妹差不多一個時辰,最後還是自己口幹了才住了口。”

熹貴妃有些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只得柔聲安慰遭受無妄之災的裕嬪:“萬歲爺最近脾氣是有點大,想來是因為政事不順當的關系。妹妹你且不要放在心上,想來過段時間萬歲爺氣消了,會給妹妹補償的。”

聽到熹貴妃這麼說,裕嬪也就順勢收了眼淚,很是感動得道:“姐姐說的,妹妹明白。只是五阿哥那兒,少不得讓四阿哥多多費心了,如今妹妹啊,可管不了那個兔崽子了。”

熹貴妃拍了拍裕嬪的手,很是姐妹情深的道:“四阿哥是五阿哥的兄長,管教五阿哥是四阿哥該做的,妹妹再說多多費心的話就太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