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愛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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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哧!”青葉柔一直忍著,任丈夫親吻,現在終於忍不住了。丈夫的胡碴比在安藍時更粗更密了些,彷彿這大半年的生死掙紮沉浮讓這個男人變得更成熟了一些,臉部也多了更多成熟雄性的味道。胡碴紮得她背部癢癢的,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有喝到十三年陳蜜一般的甜,有沉醉,有芳心亂,有三年夫妻生活依然未能完全退卻的羞。最後,這一切情竇變成她的咯咯直笑,笑得花枝亂顫,玉背抖動。
現在她終於可以展顏一笑,笑得無拘無束,笑得發自心肺。
雷宇天的嘴唇一路沿著脊背向下時遇到了阻擋,那當然是粉紅色文胸的帶子。雷宇天立即就動手去解開文胸的鋼扣。
青葉柔終於花枝亂顫地轉過身來,眼中盡是多情的春水。
“壞蛋壞蛋,叫你拉下拉鏈而已,沒叫你脫這個!”青葉柔嘻笑著捉住雷宇天的手。
“可你身上文胸是粉紅色的呀!你以為我沒看到,你衣櫃裡不只有白色褲子,還有白色的文胸放著呢。你以前愛穿的是白色文胸對不對?”雷宇天理由堂皇得很。
妻子剛好轉過了身來面對著他,於是雷宇天便面對面地摟住她。青葉柔雖也很高挑,但站在丈夫面前,相較於丈夫格外高大的身軀,她卻依然只夠用鼻子磨蹭著他的下巴。她踮起腳尖來,才滿目含情地將自己櫻唇對上了他的嘴唇,飛快地親了一下。
雷宇天環抱著妻子,將她完全擁入懷中,雙手卻依然沒閑著,飛快便解開了她的粉文胸。與此同時,花裙子也完全滑落,妻子如芙蓉出水,出落面前。
雪雕般美到窒息的人兒,況且雷宇天已經幾個月沒有與她在一起,怎麼還能平靜得了?抱緊妻子,他的吻由和風細雨而暴風驟雨,漸至狂野。
回應丈夫的,是青葉柔同樣渴望被愛的熱切與溫存。然而,一陣互吻之後,青葉柔還是捶打著,嬌笑著掙脫了雷宇天的懷抱。
“臭家夥,你怎麼忘了正事了!我要穿上以前的衣服,是我最愛的衣服,也是你最喜歡看的衣服!”青葉柔吃吃地笑,笑得痴痴,彎腰從衣櫃中取出三年多前她的白色褲子、白色上衣,當然,還有白色文胸。
穿上這些,雷宇天眼前一片恍然。不只是因為美輪美奐,更因為一切似曾相識。彷彿時光在這小小少女風閨房中倒流。
“喜不喜歡我一直做你的白蝴蝶?”青葉柔見丈夫發呆地望著,她雙目如初綻的桃花,用眼神輕咬了他一口,向著客廳跑去。
她想這一幕想了太久。在安藍的三年裡,她就一直想要有一天,如少女時那樣身穿白褲子,在丈夫面前一路飛跑,而丈夫滿足地看著她蹁躚。眼中只有這一隻蝶,卻一瞬間閱盡了人間芳菲。
可雷宇天並沒有讓她跑到客廳裡去,便一把拉住了她。
這次他沒有再讓她掙脫。這次她也沒有想再掙脫。
他只輕輕一拉,她便投入了他的懷抱。這一幕,如落花突然重回枝頭,如飛鳥投林,如破鏡在此重圓。
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那是她少女時期便一直獨睡的閨床,現在,這個大男人卻擁著她,包圍著她,陷入粉色的床單。
才剛剛換上的白色褲子,卻在擁抱中不知不覺又被他褪下了。
“憐兒……”這次丈夫沒有叫她葉子,而是呼喚著她最開始的名字,用初心喚著初始。
“小天,我的小天!”青葉柔愛惜地捧著丈夫的臉。一切的傷痕在這張臉上終已退卻,轉成了滄桑與味道。就如同生活中所受過的一切難,所走過的一切逆境,終究只會成為倔強者身上的味道與氣息而已。
“小天,其實……丁煜並沒有欺負到我,因為,因為……我當時初潮……哎呀不跟你說了,反正,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我唯一的一個男人。憐兒喜歡小天,一輩子都要粘著小天!”青葉柔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羞得一個勁往雷宇天懷裡鑽。
“知道,我知道。我已經想起在安藍,我發燒的那個晚上了!憐兒,小天也很愛你,從此只會像十三年前那樣,有你一個在心裡,就什麼都不缺了!”雷宇天只聽妻子含羞地提了幾個字,自然便徹底的明白過來十三年前是怎麼樣的一場陰差陽錯的誤會。其實,他該說的話,十三年前在磚房外那個小山坡上就已經都說過,不管怎麼樣,憐兒都是他心中完美無缺的愛,值得他一生去疼。現在,發現十三年前是一場有驚無險的誤會,也只是在完美之上有了更多的花好月圓。也只是讓彼此更加相信,這個世界驚濤駭浪與兇險黑暗一向遍佈,但好在剝開黑暗,這世界依然有一顆溫柔心。
如果你自己都不懼傷痛,這世界又怎捨得一直傷害你?
“小天,嗚嗚……你身上還痛嗎?”當雷宇天時隔好幾個月,在這粉粉的閨房中與妻子渾然交融,青葉柔緊摟丈夫的同時,軟軟的咬著他的耳朵問。
“不痛了。”彷彿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雷宇天將妻子壓倒在了身下,一張小床支呀起來,如同一葉小舟差點就經不起席捲的滄海。
之前的幾天雖然夫妻倆也一直同睡在這閨房中,相擁而眠。但一來擔心雷宇天動靜起來觸痛傷口,二來怕被睡在主臥中的岳母聽到聲響,所以這相愛的一對人兒一直都只是擁抱著卻沒法有更多動作,沒法一解久別後的相思。如今這成了他們的二人世界,就像一處並不耀眼的伊甸園,卻因為他們相愛的樂曲而生出樸素光華。
以前的每一次,是雷宇天與青葉柔的相愛。這一次,是田一天與孟憐兒的相愛。他們一邊相愛著,一邊吻遍了對方的身軀。
小床的搖蕩終於停歇下來。白色衣服早已被放到一邊,雷宇天同樣也被青葉柔除去了衣服,帶著傷痕的肌膚上閃爍著一層汗水。
青葉柔將光潔的自己微微蜷著,以便適應這閨床的小,也為了將自己包裹進丈夫的身軀裡。她的右手不知何時起又扣住了他的左手,十指相纏,互相編織進對方手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