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在還要靠它刨靈石的份上,真想直接將這貨扔大街上。

夜幕降臨,泗州城燈火通明,這本是炎黃帝國的一處交通樞紐中心,人口數十萬,是稍遜於首都龍城的一座大城,雖然地處炎黃帝國內陸,依然駐兵上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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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去塵以前也巡視來過泗州城,對城主府有些熟悉。

今夜還有五城要過,兩日來,張去塵幾乎未曾遇到太多危險,過關斬將,連越十七座城池,未免有點輕狂,這比關二爺千里走單騎,還要牛逼得多。

“老昆,醒醒!你帶憐憐過關,看爺在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去來!”

張去塵用腳去踢爬在房中吃飽喝足打呼嚕的老昆,老昆橫過長尾抽開張去塵的腿!

“還早呢!你該幹嘛幹嘛去,我還能忘了出關不!”

憐憐盤膝坐在榻上,一臉端莊神色,冷眼像看兩個奴才鬥嘴一般,一言不發。

張去塵出了客店,從屋脊之上飛越而過,望見城中最高處的燈火,那是城主府所在。

足下靈力流轉,身輕如燕,在空中如同一抹殘影掠過,自入元嬰境後,張去塵有脫胎換骨的感覺,元嬰成形,不是亡魂離體,而是飛昇成仙,拋棄凡軀的前步,可謂成就了半仙之體,特別是他這種極品金丹孕育而出的元嬰,即使元嬰出竅也比那些中上品金丹孕育的元嬰,生存率高出百倍以上。

神識閃電般一掃而過,張去塵立馬鎖定城主府二樓大廳之中一灰衣中年人,此人必是坐鎮泗州的長生宮長老,此時,灰衣中年人正在大廳之中一幅大地圖之上指指點點,隨後又在長書案上寫寫劃劃。

雖然這種行為張去塵感覺有一絲怪異,但此時入夜未久,作為長生宮長老還有公事未完也可能,反正刺殺也是幾個呼吸之事,張去塵也未多想。

推窗而入,落於大廳之中。

灰衣中年人抬起頭來,冷笑道,

“你終於來了,等你很久了!”

“你知道我要來?為什麼不逃!”

“逃?我為什麼要逃?逃的不該是你嗎?”

灰衣中年人毫無懼色,話聲未落,左側一耳門洞開,當先一個手託神識隔絕陣盤,隨後三十餘人閃電般掠出,將張去塵團團圍住。一共八名灰衣人,二十四名金衣弟子。

手託陣盤的是一灰衣老者,境界氣勢都比灰衣人要高。

“原來是你……!你怎麼沒死!”

一聲尖叫,一金衣弟子跳了出來,他是當初被張去塵打斷過腿的金衣使者元慶。

這時有幾個當日在長生宮主峰,曾參加追捕張去塵的長生宮長老也認出了他。

“原來是炎黃帝國皇帝陛下駕到,哼哼,有失遠迎啊!不過,陛下一國之主,藏頭竊尾行此鼠摸狗盜的刺殺,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託著陣盤的灰衣老者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不緊不慢地嘲諷道。

張去塵從最初的震驚中平伏下來,一望不過一群偽元嬰和蟻螻金丹,自恃藝高人膽大,也並不畏懼。

為保險起見,神魂之中,對老昆進行了召喚,因為當初締結了血脈誓盟,兩個之間在一定的距離空間,能夠神魂之間呼應,以老昆如今的瞬移神通,這區區數千米的距離,幾個呼吸就能趕到。

“大膽!目無尊長是你長生宮的傳統?,果然一千餘年來也不改欺師滅祖的品性!”

張去塵陡然放出自已的元嬰威壓,一眾金丹弟子頓時神魂大震,幾乎站立不穩,齊齊向外跌出十幾步,九個灰衣長老都感到壓力如山!

為首的五長老大吃一驚,這人的境界真的不輸宮主。

“朕不恥下問,御駕親臨爾長生宮,不料爾等粗俗之輩,無禮至極,看在你開山老祖王禪道人的面上,朕不與爾輩計較,親入七絕黃沙陣中,找你們的尊長評評理,見到你長生宮開山大弟子杜德芳,算他識相,給我賠禮道歉,還送了一些不甚值錢的礦石和一個陣盤。”

張去塵取出得自石洞裡的神識隔絕陣盤,果然與灰衣老者手中的一樣。

“杜德芳佩服我功參造化,法入玄機。硬是留我在他住處,向我討教功法,我看在王禪老道的面上,指教了幾個月。

後來,他自詡陣法天賦不錯,深得王禪老祖真傳。陣法水平當世無雙,我笑他井底之蛙,他與我打賭,如果我能破得了王禪老祖佈下的七絕黃沙陣,願以晚輩之禮敬我,我呵呵一笑,闖入陣心,摘了主陣之寶,踢翻護陣之幡,拔了八方之旗,七絕黃沙陣頃刻間飛灰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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