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自已也沒有強過自已的熟人朋友,自修真以來,都是自己獨自在戰鬥。

復想起在崑崙山與玉清子的往事,沒有肉體元嬰,並沒有太強的實在戰力,只有強橫的神識攻擊,

而沒有歷經雷劫的元嬰,說到底還是一個沒有防護的意識體,沒有特殊的寶物防護,終究會於自然中消散。

想到此,不由膽氣復壯。

一抹戒指,取出胡噶大法師的定魂缽,一手持定墨龍劍,縱身跳入井中。

“撲通”一聲,

張去塵屏了呼吸,轉為內息,沉至井底,

果然是一個精緻的幻陣,雖然僅僅是一個二級小陣,沒有很強的防護能力,甚至不如崑崙山玉清子洞府的幻陣,但精緻到天衣無縫。

張去塵墨龍劍一刺,挑開門戶,閃身而入。神識如潮張開,

我操!

這個井如同一個燒瓶,井僅僅是瓶頸,下面是一個巨大的空間。

四周陰冷的氣息,勝過外面十倍,猶如黃泉地府一般。

一道強橫的神識,如山壓至,張去塵不由後退了一步。

“你是誰!為何侵佔孤的府第?”

一道久居上位形成的威嚴聲音在識海響起,

張去塵穩住身形,聞言隱隱猜出這人身份,

神識中,一個兩尺高,似實還虛的偉岸人影,氣勢昂然,氣度不凡,

“你又是誰?這宅子是當今聖上,賜予我的,我有房產地契,何來侵佔。”

張去塵也不急著動手,估摸著這個元嬰雖沒有像玉清子般,修至巔峰,但也沒有如玉清子般被雷劫重傷,和二千多年的消耗,看樣子,是有某種秘法支援,還在不斷修行精進。

“是嘉寶小兒賞賜你的?這處府第是孤家一手所建,一草一木,都是孤家心血,小畜生竟然不顧半分血脈之情,孤當年起事還真沒半分錯處。”

張去塵白天聽到陶營說過樑王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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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當年勾搭藩王,買通大臣,私蓄兵甲,圖謀叛逆,本來一切順利,只因醉酒,為一小事,暴打下人,下人不忿,含怒報復,伺機告密,被先皇圍宅賜死,

梁王自刎而亡,餘眾或死或捕,一場謀逆,灰飛煙滅。

張去塵見他冒瀆小皇帝名諱,開口閉口,以孤自稱,這顯然是梁王無疑。

當年被逼自盡之時,想必早有這處地方的佈置,自盡後,逃出元嬰,安然躲入此處,伺機奪舍,以圖東山再起,想必這處禁地,人少來往,偶有小偷光臨,恐其資質,又難得如意,遂被人傳出鬧鬼,更是少有人來。

今日見到他們入住,在幾個人中,發現張去塵的資質稟賦,皆是上上之選,且境界不高不低,百年裡也難尋的機遇,怎不讓他動心。

誰知,一試之下,連身體都未能進入,反被道陵祖師的護身符傷了神識,心中恐懼,但又不能棄此逃開,只盼那幻陣給力,能隱藏過去,

不料被張去塵識破,闖了進來,驚恐之下,不得不畫虎為皮,支撐一下。

“你食君之祿,作叛逆之事,本該千刀萬剮,神魂諸滅,先皇賜死,你瞞天過海,逃得元嬰,就該俯首潛行,苟延殘喘,卻陰設機謀,伺機奪舍,你何德何能,時至今日,尚稱孤道寡,你不知死期將至嗎?”

“呵呵,就憑你一個築基小修,也敢在孤面前叫囂?不知誰的死期將至。”

張去塵正要運動靈力,祭出定魂缽,罩定這梁王元嬰,

一道寒光閃煉,三尺高的梁王元嬰劈手打出一粒明晃晃的珠子,

鴿卵大的珠子,一飛至張去塵頭頂,綻放出一片陰冷的寒光,罩定了張去塵。

寒光照上,張去塵全身一僵,渾身如在液氯之中速凍一樣,呼吸都凍住了,丹田的靈力無法運轉搬運,靈氣卻如潮水的消溶。陰冷之氣,從肌膚迅速滲入經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