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界和天西,有一脈,曰火駝山,火駝山下又一穴,則於彼!”忻葉目中忽露出一股鮮之惡色,恨聲道,“其人,正是日陷我於不義,以我推身擊之的柳如風!”。”

“柳如風?”李休緣聞言一頓,不覺皺眉道,“他不是被風亦寒以裝天袋給收了?豈風亦寒之處,若是之言,必有詭謀藏於之內,看來唯有謹慎行事才能萬全!”

忻葉不理會李休緣的好心提醒,一雙眼睛盯著李休緣道,“住持,我問你要玄天風刃,就是要孤身前去殺柳如隨風,如果我能活著回來,從此就是聖道門的一份子,一心終始,不叛不離不棄不休!”

“你確定你應付得來?”

“確定!”

“那好,拿去就是!聖道門的大門,隨時為你開啟,等你他日歸來之時,我準你在我們聖道門諸多單身漢裡面,隨便挑幾個做老公!哈哈哈!”

李休緣哈哈大笑,隨後竟然真的就從體內把那一對天仙器級別的玄天風刃給交到了忻葉的手上,一點含糊都沒有。

“哇,天仙器啊!”

聖道門眾人紛紛眼紅,但是也就是羨慕罷了,妒忌之類的神色,李休緣一眼掃過去,卻是沒有看到有,倒是,很多色咪咪的眼神,絲毫不注意玄天風刃,反而落在身材玲瓏的忻葉的身上。

“住持,怎麼能說隨便挑幾個呢,有我小馬哥一人,足以了!”

李德全風度翩翩的走上前來,繞著忻葉轉了兩圈,然後躬身一下,臉上堆出迷倒萬千無知漢城少女的陽光笑容,“忻葉姑娘,其實,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砰砰亂跳的心就告訴自己,什麼的是一見鍾情

!”

“謝過住持大信!”

正當李德全聲情並茂的對忻葉訴說綿綿情意的時候,忻葉卻對李休緣一拱手,把玄天風刃收了起來,轉身就走。

“哎,別走啊,不喜歡這種口味,我們可以粗狂點直接點嘛,今晚有沒有空啊,我在我房間擺好酒席等你,我的床,可是很柔軟的啊,喂,你有聽到沒,喂!哎!”

李德全對著忻葉的背影叫喚道,忻葉越走他就越叫的大聲,直到最後幾乎都是吼出來的了,但是人家自始自終,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啊哈哈!”

全堂轟然大笑,東倒西歪。李德全轉過身,可憐兮兮的看著李休緣,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道,“住持,你要替我做主哇,我可是真心的喜歡忻葉姑娘,我

!”

“除了她,你還喜歡誰?嗯,真心喜歡的?”李休緣一臉無力,直接回到大王座上,到此時,天色已經來到旁晚,虎頭宮被毀,李休緣乾脆叫白六把飯菜全部都送來了議事大廳,與眾人一起,熱鬧溫馨。

“呃,除了忻葉,還有城東的阿花,啊真,城南的小白,小美,大妹,賈老闆的閨女,城中王大伯的侄女,煙花巷的十大花魁

!算了,我還是吃飯吧,慢慢來。”

李德全說道最後,發現整個議事廳都已經沒有鳥他了,只好灰溜溜的自己跑回去,一頓狼吞虎嚥,興高采烈,嘻哈玩樂,完全忘記了剛剛表白失敗的挫折。

秋月走上來對李休緣道,“住持,要不要找個人跟著她,嗯,就派小全去,用死纏爛打的藉口作為掩護,省得到時候看走了眼,白白丟了天仙器事小,平添了一個強大的敵手事大。”

李休緣擺擺手道,“沒事,能強大的到哪裡去,就算她恢復全盛實力,也不過是一天候罷了,你丫還是四大仙帝之一呢,何須懼怕?”

秋月慚愧道,“可是我們現在都是手無抓雞之力,要是她突然迴轉聖殿來找我們報仇,我們也不好對付啊。”

“不是有風大叔在嗎?”

李休緣嘴裡塞滿了各種肉食,滿臉的油光,看向下面找了一會,卻已經看不到風隨意的身影了。“那貨不會又跑去騙人了吧,難道坐在一起吃頓飯就不好嗎!好了不用擔心,迄今為止,除了天蜘妖皇,我就沒有看錯過誰,你要相信我。”

李休緣一臉無語,隨後想起風隨意從至尊皇宮奪過來的傳國玉璽,隨手就拿了出來道,“這個玩意,除了象徵什麼集中王權,聽風大叔說,還能把漢城給隱藏起來,讓我們從中吸取靈氣,快速修煉,現在他不在,連嫣然嫣然那丫頭也找不到他,誰來教我怎麼弄,你懂不?”

“傳國玉璽?!”

秋月震驚道,然後在李休緣期待的目光中,果斷的搖頭,“我不懂!”

“滾回去吃飯!”

李休緣直接趕人,然後問身邊的冰瓏,這個以前好像是無所不知的神秘老婆道,“這個,你應該問皇皇子最清楚!”

就在李休緣等人因為風隨意不在而為傳國玉璽頭痛的時候,漢城夜燈下的一條偏僻的街道上,一個正在自娛自樂,年齡在十歲左右的小屁孩,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小孩轉過頭,鼻子上掛著一條粘稠的鼻涕蟲,小孩眼前是一個頭發亂糟糟的中年人,一條左腿軟弱無力,明顯是個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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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小孩子轉過頭來,瘸子擺出一副自以為很坦誠的笑容,用認真的語氣對小孩道,“小弟弟,我看你骨骼驚奇,是塊練武的絕世好材料啊,我這裡有幾本絕世武學,每本只賣五個銀幣,你看,

!”

小孩不屑道,“別給我來這套,四小天王早就教過我們,大街上那些什麼絕學的,絕對不要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