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勸不動他,便由他去了。

顧星海與夏淮在一起的時候,也不太顧及食不言那一套,反而說話比較自在。

“我們提早這麼久進京,你真的不打算提前回侯府看看?”

提起永安侯府,夏淮扒拉飯菜的動作頓了頓。

“我才不回去,那個破地方有什麼好回的,要不是祖母在,我連這上京城都不想回來。”

“而且我爹那個老不修要是知道我回來了,定會四處押著我去相看親事,無聊透頂,傻子才會回去。”

“反正等陛下的旨意下來,他早晚都會知道,不如先讓我快活一段時日。”

顧星海微微頷首。

聽到夏雲天的名字,他的神色淡了下來。

顧氏去世的時候,夏淮也懂事了,多少也知道一些男女之事。

雖說當時顧氏病重,但若不是夏雲天成天與當時還是外室的徐氏廝混,顧氏也不會去得那麼早。

顧氏走了之後,夏雲天竟然還不知輕重地將徐氏接進了府裡,把夏淮氣得當即就離家出了走。

他孤身一人去了邊疆,找上了鎮國公府,把這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顧家之後,便一頭扎進了軍營裡。

打那之後,顧氏的死就成了他們鎮國公府一家子心裡過不去的坎,也是這麼多年他們再也沒有與永安侯府來往的原因。

顧星海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淡茶。

清醇的茶湯在口中潤開,回甘餘長,讓一向喜茶的顧星海不禁多看了這茶一眼。

隨後開口問道,“也不去看看落落?聽說她這段時日就在永安侯府內小住。”

夏淮扯了扯嘴角,“那個蠢貨,徐氏稍稍使點手段就能籠絡了去,簡直蠢死了,有什麼好看的。”

他越說越上頭,像是撒氣似的連著往嘴裡扒拉了好幾口大米飯。

顧星海笑出了聲,“也不知是誰聽聞落落嫁給了太子,便歸心似箭,生生提前了四個月就將瀘北的逆匪掃蕩了個乾淨,不然這會兒顧家軍還在瀘北沙漠吃著沙子呢。”

夏淮被米飯猛嗆了一下,一陣劇烈的咳嗽後漲紅了臉。

“呸呸呸,誰歸心似箭,我是聽說她跟徐氏母女撕破了臉,又得了個什麼‘神醫’的名號,好奇那蠢貨竟然轉了性,才想回來看看。”

說罷,他又梗著脖子添了一句,“我才不是關心她嫁給太子那個病秧子過得好不好!”

顧星海挑眉,“哦”了一聲,聲調拐得百轉千回,氣得夏淮又幹了兩碗大米飯。

用完膳,兩人走出樊汐樓的時候,有鎮國公府標識的馬車已經停在了門前。

年邁的管家恭敬地站在馬車旁,臉上滿是按捺不住的激動。

鎮國公府雖然遠在邊疆,但是京中也有一個佔地不小的大宅子,有管家和下人常年一絲不苟地打理著。

顧星海是暗中進京的。

一是為了方便打探上京城中各方勢力或明或暗的情況,二也是為了放鬆閒逛一番。

現下逛也逛了,吃也吃了,他便派人傳訊,讓京中鎮國公府的人派了馬車來接他。

同時,這也是他向上京城一眾勢力放出的一個明晃晃的訊號。

鎮國公府,進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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