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兒。”笛宣的聲音裡都是滿滿的喜悅。

昌樂見他在外面等自己,雖開心他已經能夠復原,卻又忍不住埋怨道:“怎麼穿了件單衣就跑出來了,一會兒著涼可怎麼辦?”

笛宣扶她下馬,又從她手中接過韁繩去系在木樁上。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虛弱,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那你該好好謝謝星雨,多虧她醫術高超。”昌樂進門走向星雨。

“不用謝我,該讓姐夫好好謝謝你才是,若不是你昨晚悉心照顧了半夜,他也不可能這麼快退燒。”星雨衝著昌樂道。

笛宣和昌樂同時一愣。

“我昨晚發燒了?”笛宣完全不記得後半夜發生的事。

“你管誰叫姐夫?”昌樂卻是盯著星雨問。

“除了他還能有誰?”星雨笑著說。

“我們沒有······”昌樂話還未說完,就被笛宣捂住了嘴。

“人星雨都叫了,我也答應了,你要有話我們進去說。”笛宣說完,從背後講昌樂攔腰抱起,就大步往屋裡走。

“唔······放開······你幹嘛······?”昌樂掙扎著被抱進了屋。

笛宣放下昌樂後,又關好門,才發問:“我昨晚發熱都是你在照顧?”

昌樂自己走到榻邊坐下,氣呼呼地道:“廢話,難道要我半夜把星雨喊起來?”

“那你一夜都沒睡嗎?”笛宣心疼地問。

“不是說了你後半夜才發熱的嘛!”昌樂回答完,不等笛宣開口就搶先問:“星雨為什麼叫你姐夫?”

笛宣聽到這個詞心底就翻起一絲絲的甜意,“不是你教的嗎?”

“我何時教她了?”

“她說我是你的夫君,這難道不是你告訴她的?”笛宣湊到她身邊緊挨著她坐下。

“我······”昌樂想起來昨晚星宇這麼問時,自己並未反駁她。“是她猜的,我沒這麼說。可你為什麼不告訴她我們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