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憐幽的手指微微動了動,艱難地睜開了雙眼。

宇文衍見葉憐幽醒來,原本緊繃的臉上多了幾分喜色。

葉憐幽握住宇文衍的手,臉上全是緊張之意,這一次落水她害怕的就是會失去腹中的孩子。

宇文衍握葉憐幽手的力度加大了一些,猶豫片刻之後,還是開了口,“阿清,其實我們可以再……”

葉憐幽掙紮著要坐起來,宇文衍怕葉憐幽激動,忙攔住葉憐幽,“孩子還在,只是……可能會難保。”

葉憐幽眼中多了水汽 ,這個孩子她一直在努力保住他,她做不到放棄。

“衍,不要讓我失去他,好不好?”

宇文衍看著葉憐幽憔悴的模樣,聽著她乞求的語氣,心裡感覺在顫,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好,“太醫他們會努力保住他的,只是阿清,你要知道朕不能沒有你。”

葉憐幽掙紮著起身坐起,宇文衍急忙伸出手去扶她,生怕她坐不穩,“衍,我真的想給你生孩子,你已經二十六了,不小了。”

宇文衍把葉憐幽輕輕地攬到懷中,一隻手緩緩拍打著葉憐幽的後背,語氣中帶著心疼與寬慰,“孩子還可以再有的。”

葉憐幽淚眼模糊,狠狠搖頭,這個孩子來的太不易了,她害怕下一個孩子會永遠都來不了了。

宇文衍輕輕吻了吻葉憐幽的頭頂,抱葉憐幽的力度大了許多,堅定的語氣讓葉憐幽心安,“朕會保住這個孩子的,一定。”

宇文衍出來的時候玉成已經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了,只覺得一股寒氣逼人。

宇文衍掃視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眾人,緩緩開口,帶有壓迫感的語氣讓眾人只覺頭頂發麻,“皇後好端端的怎麼會落水,你們怎麼多人就沒有一個人跟在皇後身邊嗎?”

湘蘭被葉憐幽派去了國公府照顧生病的葉辛夷,正陽宮裡現有的宮女她用不習慣,出門的時候也就一個人出去了,可誰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皇上饒命啊!皇上!”

玉成看著俯首在地的眾宮女、太監、侍衛,眸子裡冷的很。

葉憐幽雖然身體不適,但絕對還沒有到神志恍惚的時候,這一次失足落水,絕對是有人做了什麼手腳,難道是……烈王的死士。

如果真的是烈王死士策劃的這件事,那麼這宮裡怕是早已危機四伏。

宇文衍對待這群人絲毫沒有憐憫,他們全部都被宇文衍下旨扔進了掖庭,宇文衍要嚴查此事。

被帶走的人裡面有不少是宇文衍的暗衛,他們此行也跟著一起去了掖庭,而他們的任務就是找出隱藏在暗處的死士,解決他們。

玉成帶來的血士還未入宮,宮裡的事玉成只能交給宇文衍處理,正陽宮看來需要藉此機會換一遍宮女、太監和侍衛了,到時候葉憐幽的身邊就會全是宇文衍的暗衛。

玉成眉間一皺,烈王的死士為什麼要在他死後才出手,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宇文燁進宮的時候宇文衍和玉成已經在寒霄宮待了許久。

宇文燁來之前已經聽傳話的侍衛說了個大致,被他皇兄捧在心尖尖上的葉憐幽失足落水了,可直覺告訴他事情沒這麼簡單。

宇文燁俯身行禮,程公公自覺退了出去,一時間整個大殿的氣氛格外壓抑。

宇文衍思慮了許久,才開口道:“二弟,你幫朕去趟婆羅山。”

作者有話要說: 軍訓結束,夏木的軍訓歷程……慘不忍睹,軍訓……你們懂的。

夏木可能因為水土不服,來學校之後胃就不舒服,第一天軍訓了一上午,下午體檢,第二天胃疼,一天見習,第三天胃疼,醫務室打吊瓶,第四天上午繼續醫務室,下午歸隊,然後累到一動不想動,痛到渾身上下都不舒坦,軍訓期間因為胃疼下來休息過好幾次,老師都知道有個胃疼的學生是我了。

軍訓很累,可也能學到很多東西,而且一輩子怕也就只有這一次軍訓,值得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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