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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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妃的事太後派了親信魏國夫人去查,李家的事皇上親自過問,宇文衍把李家的人和李銘德的心腹都捉進了天牢。
烈王謀反,戰局緊張,上官孜隻身在前線,急需一個懂謀略的智囊。
葉辛夷進宮的時候葉憐幽就知道了她的意思,豐德文雖是一個文人,可他的謀略完全可做一個政客,讓他去助上官孜是最好的選擇。
宇文衍下旨讓豐德文先去瀏陽郡,再去上官孜那裡複命,他臨行那一日葉辛夷親自到城門送行,葉憐幽從葉辛夷臉上看到了擔憂,但也看到了她臉上的鼓舞。
宇文衍讓豐德文去上官孜那裡出任軍師,不僅是因為他的才能,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葉辛夷。
國公府的小姐終是需講個門當戶對,豐德文要想迎娶葉辛夷,沒有點地位終是不成,這一次他若是立功,葉辛夷便可名正言順地嫁於,從此再無人可擋。
豐德文雖有曠世之才,可他素來不喜朝政,隱才華於世,卻有幸識葉辛夷這一個知己,此刻若不是為了葉辛夷他是萬萬不可能踏進朝局。
葉憐幽從密道去寒霄宮找宇文衍的時候,宇文衍剛剛看完從江陽傳來的密報,眉間緊皺。
葉憐幽走到宇文衍身旁,慢慢半蹲在宇文衍的身邊,微微一笑,道:“不要憂,一切都能被解決的。”
宇文衍抓住葉憐幽的手,握在手裡,眉宇間的鬱色淡了許多,聲音有些沙啞,“會解決的,朕不憂。”
葉憐幽對上宇文衍的目光,他怎會不憂,不過是怕她擔心罷了。
“若妃的事母後已經處理好了,你不用過憂。”
被廢為庶人,打至冷宮,若妃的這種結局和她親人的殺無赦相比已是留情。
宇文衍拉起葉憐幽,將她攬到懷裡,“這幾日沒時間陪你,等過去了這陣,朕再好好陪你。”
葉憐幽點點頭,她雖未出聲,可兩人心意已通,便不需再多言。
宇文衍輕輕吻在葉憐幽的額頭,催她去歇息。
葉憐幽微微點點頭,抬頭回了宇文衍一個吻,然後起身回了正陽宮。
葉憐幽走後,宇文衍的目光又回到密報之上,眉間再度遍佈烏雲。
江陽密報,烈王的死士現已奔赴京都,暗殺物件——不明。
“程合。”
守在外面的程公公聽到皇上叫他,立馬跑了進來,俯身行禮,“皇上。”
宇文衍眸中冷光漸深,道:“召信王入宮。”
“是,奴才這就去。”
宇文衍抬頭看向一邊的花瓶,嘆了口氣。
烈王有謀反之心已不是一兩日之久,宇文衍的父皇宇文恭在世之時,他便暗地裡有些動作,可宇文恭念在兄弟一場,讓他去了江陽,若是宇文恭此刻在世,怕是會悔恨不已。
宇文燁來時宇文衍已經寫好了密信,準備好了要讓宇文燁去送的信物。
程公公去信王府的時候,宇文燁就猜到宇文衍要讓他去幹什麼了。
宇文燁接過檀木盒,眉間難得多了幾分鬱色,“皇兄,你當真要這般做。”
宇文衍垂眸,語氣中多了幾分傷感,“希望玉成不會怪我去打擾她的生活。”
宇文燁嘆了口氣,帶著木盒出了寒霄宮,這一趟他需親行,血櫻閣那邊怕是沒那麼好解決。
宇文恭當年早逝,宇文衍曾懷疑過烈王,可宇文恭留下旨意不讓宇文衍為難烈王。
宇文衍繼承皇位之後,大週日漸強盛,對他而言,威脅大周安定的因素除了同樣日漸強盛的北戎,就是這遠在江陽的烈王。
烈王是先皇宇文恭的同胞哥哥,周景帝嫡長子,因周景帝不喜他的脾性,早早就削了他繼位的資格。
而宇文恭是文景後高齡産下的么子,從出生起就被周景帝格外看重,周景帝崩逝後,宇文恭便奉遺旨繼位。
宇文恭知道烈王有怨,念在兄弟一場,他沒有按周景帝的遺命削烈王爵位,而是收了烈王的軍權後,破格賜予了他江陽這一封地,可宇文恭絕對想不到就是這塊封地成了烈王謀反的陰謀中心。
宇文衍端起一旁已經涼透了的茶水,飲了一口,有些事情該解決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我三天內,從吃飯時擠出來的時間打的幾個字,軍訓還未完,我先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