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就是在為我走而擔心嗎?”君傾樺笑著問道。

清風忽然有些掩飾,電視眼神都有一些閃躲:“擔心你?你有什麼讓我好擔心?”

“嗯——”君傾華極為認真的考慮了一下,說道:“這樣說來的話,清兒一定是害怕我唄!什麼小狐狸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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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聽到這一句話,清風似乎忘了他是曾經一戰成名的冥王大人了。

“喂!你走這一趟之後為什麼越來越肉麻了?”清風問道。

君傾樺看著她緩緩的將自己的臉和她的臉湊近,就在他快要吻上清風的時候,他的頭忽然偏了一下,靠近了清風的耳邊。

“因為,只有這樣才可以牢牢的鎖住我媳婦兒啊!”君傾樺邪魅狂狷的笑容和以前簡直就是兩個樣子。

說來以前他好像也是一種性格及其明顯——悶騷。

沒錯,就是這樣的。

清風蹙著眉頭,君傾樺忽然伸出一隻手,替她抹平了:“我不喜歡看這些媳婦兒皺眉頭。”

這個男人——

“等等,你來之前是不是喝了——酒?”清風看見他現在的模樣忽然想起了年少時候的一件事。

君傾樺搖了搖頭,道:“絕對——不會的,媳婦兒早就釋出了禁酒令,我必定不會偷酒喝。”

“是麼?”清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他。

君傾樺看著自己媳婦兒犀利的眼神,她那一雙清澈的眼睛忽然將自己的小算盤打散了。

“喝了那麼一小口。”君傾樺笑道。

額……所以這樣說來的話,倒不是君傾樺回去了一趟,回來就忽然轉性,因為他現在已經醉了,他通常都是這樣的,喝醉了之後就喜歡調戲清風。

所以清風為了防止他調戲自己,就挑了一天晚上喝光了他所有的酒。

那夜清風從晚上醉到了第七天早上。

“君傾樺……唔……”清風嬌嗔道,可是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嘴便被堵住。

淡淡的酒的味道從她的嘴裡蔓延,果然,這麼濃的酒味,恐怕不是一小口。

……

兩人就這樣齊肩走在皇宮裡面,君傾樺像個幹了壞事的孩子一樣,手被清風綁住了。

“阿君啊!醒了之後可不能怪我虐待你,明明就是你不知道控制。”清風忽然笑了起來。

每每也就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能夠欺負到君傾樺,因為,一般時候的君傾樺怕是能夠反欺負回來,所以,清風都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去招惹他的。

“不怪!”君傾樺突然變得傻愣愣的,清風看著他手上自己的腰帶,清風就停在那裡,想了想。

這樣子是不是會引人誤會?清風點點頭,便從乾坤裡面拿出了一根白色腰帶。

雖然繫上很會不倫不類的,可是為了避免讓人誤會她還是系在的腰上。

誰知道剛剛才繫上去的腰帶,君傾樺忽然就拉了一頭在手,然後輕輕一拉,這腰帶民族又從清風的腰上離開了。

“君傾樺……”

君傾樺看著說話的那個人,然後睜大了眼睛,道:“媳婦兒,你怎麼臉紅了?”

清風總覺得這一次君傾樺是專門來戲弄自己的,隨後冷聲道:“快讓我的腰帶還我。”

“腰帶?”君傾樺低頭看著自己被綁著的手,然後抬頭一臉無辜的對看著清風道,“這不是你的抹額嗎?”

“抹額?”清風忽然問了一下,她的確不太清楚抹額的意思,“那是什麼?”

“嗯……我不告訴你。”君傾樺笑了笑,然後忽然雙手掙脫了腰帶,清風看著他拿著腰帶將自己給綁了起來。

“我的,媳婦兒。”君傾樺抱著自己的時候,忽然說了一聲。

清風就在那個時候騰的一下全紅了。

可是這個時候,秦風聽到了一陣勻稱的呼吸聲,看來君傾樺還是經受不住酒的功能。

但是能不能把自己放開了再睡啊?君傾樺……更可恨的是,他現在還抱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