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君點點頭,他現在也需要去醒一下酒,看來,明日必將經歷一場大的戰鬥。

槿玉帶著微風款款而走。

墨色長髮漂浮在這夜空之中,白衣在這黑夜之中尤為明顯。

幾個躍身槿玉便來到一個大殿前,一個白衣勝雪的溫文公子站在那兒,手中捏著一個玉佩,長生倒是在樹上看著月光道:“道孚,這東西你看了這麼久了,有什麼好考慮的?”

“沈離。”道孚緩緩地只說出這兩個字,槿玉躲在房梁之上考慮他這句話的意思,看到她現在不能現身,至少也要將這個秘密知道完全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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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院子裡面那抹清冷的月光,長生道:“喂!小道孚何必如此在意這件事情?天帝都不管了,你還能夠做些什麼?”

果然是因為阿清這件事情。

道孚微微搖了搖頭:“天帝私心不比冥王小。”

長生撇了撇嘴道:“那個老傢伙,別說,聽說離君曾經就很是荒唐的,而且有了父神的預言,看來,他還真有可能一統兩界。”

道孚就算是皺著眉頭也很好看,長生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感受到這麼目光之後,道孚便瞪了一眼長生道:“可是,這樣做沈離真的可以嗎?萬一不可以的話,整個六界便就淪為浮屠地獄了。”

長生搖了搖頭,坐起了身來,嘆了一口氣,從來都沒有看他露出如此憂愁的模樣的道孚倒是有些惶恐不安。

“我也不知道,現在算算時間,哼呵,妖界公主,有什麼話就出來說吧,不必躲在暗處了。”長生又恢復了那副嬉皮笑臉的面容。

他的目光看向槿玉所在的那個大體位置。

槿玉也知道他們早就發現自己了,看來這個結盟倒是沒錯了,槿玉直接就走了出去,身上黑色流光轉了幾次,她緩緩一躍而下才落在地上。

道孚一貫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的,倒是長生雀校得合不攏嘴了:“妖界公主何曾如此過?”

“你們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還有,你們明明沒有動靜的。”槿玉也滿是疑慮。

長生想了想道:“哎呀!當然是這天心寒玉了,這東西是跟著沈離而來的,而天心寒玉是魔界聖物,而且這才短短的幾十年,看來,一切都不是巧合咯!”

這樣一解釋,槿玉還是不太懂,便就將目光重新投向道孚,道孚沒有開腔。

長生知道這個男人一般都是小肚雞腸的,雖然很顧全大局,但是你若招惹過他,他便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上一次他不過就是在他門口喝了幾口酒調戲了道孚一番,沒想到這個小男人居然還生氣了,連著三個月都沒有再理過他了。

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敢挑逗這個小男人了,特別是惹他生氣。

“天心寒玉是父神留下來的,說是能夠預知未來,那些個神仙,一個也沒解開。”長生沉默了幾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們手中卻是解開了,看來,父神早就知道這一切的發生了。”

父神,天地之間唯一也是第一個大成者,後來的人也沒有能夠達到他的水準,若是他不那麼早的駕鶴西歸,現在他翻手覆雨之間毀滅一個介面是沒有多大的問題了。

“這麼說你們早就知道了?”槿玉疑慮的看了看長生,長生有一些扭捏,尷尬的笑了笑道:“是挺早的,我們差不多是在我見過你之後就……”

槿玉忽然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道:“那為什麼你不給我們說?即便你不說,那也應該出手吧?”

“不能。”道孚道。

長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雖然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他一個字也沒有給長生解釋過,但是長生自是知道的。

畢竟他統領魔界一方這麼長的時間了,如果連這種小九九他都不知道的話,那他枉為人君。

長生笑看槿玉道:“喲!小妮子運氣不錯啊!小道孚的意思是,這輪命運當中,我們能做的都已經做完了,倘若我們不按這個命運走的話,六界劫滅。”

這句話一說,槿玉知道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已經破滅了,他之所以這麼說,便是將她的後路都堵完了。

這一次妖界,她就只能夠跟沈離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