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樺……你知道嗎?我的信念開始崩塌了,其實我真的不應該活著,也不應該在留在這裡。

但是,我知道你最在乎的就是這裡,所以即便我拼上全力也會護著它,何況這個世間還有你的孩子。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沒想到有一天我會了別人而執著著一樣東西。

“夏染,我警告你,讓你手下的人都離我遠一些,不管你鞭長長到哪裡,只要不觸及到我,我不會管你的。”我直接走了過去。

夏染手落空,她卻大笑著:“哈哈哈,清風,看你道貌岸然的樣,怎麼這麼快就恢復了原樣?”

道貌岸然?我的身形忽然頓了頓,可是,我這醫生為什麼要聽其他人的言論?

我按照自己的本心走,問心無愧即刻。

“姐姐,你……知道,我們根本不配有一愛人麼?這就是你所謂的天道,他對我們的安排。”夏染的聲音顯得極為疲憊。

什麼?我……和君傾樺豈不是,我直接跑開了,我怕在和她說著我會……淪陷。

我覺得這一次離開很輕鬆,不知道夏染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每一個人把握著那個位子都會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不然那個位子就是空空如也,所以啊!她一定有她自己的目的。

雨夜顯得有些單調,寬大的路上沒有一個行人,雨大到已經迷蓋了整個方向。

我看著衙門卻又不知道應不應該進去?

我嘆了一口氣直接飛上了屋頂,我手上緊緊的握著逸清劍,我很不確定,是不是應該為了一己之私,殺了那些無辜的人。

這樣說來,我果真還是動不了手,如果就是因為他們忠於這個國家了,我就滅了他們滿門,那麼我和君傾樺有什麼不一樣?

我手上的逸清消失了。

腦海卻滿是他的聲音:“清風,你要幹什麼?”

“我……”我有一些猶豫,“下不了手,如果我真的殺了他們,我和他有什麼不一樣?”

“我不管你了。”逸清也沒有再說話了,他知道我一旦決定一件事,就是一意孤行也要走完。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卻聽到了一陣求救的聲音。

我想了想就直接往求救聲的方向過去,沒想到,我眼前倒是非常之精彩的一幕。

果然,像這種大戶人家的人都是吃多了沒事幹總是喜歡欺負別人。

我直接踏空而下,這種低端法術對於我現在不成問題,可是在凡人面前,我居然就成了妖魔。

她們嚇得四處逃竄,我也甚是無奈,其實有時候他們比我還要可怕上千百倍。

世界上最可怕的永遠不是不一樣的物種,而是人心。

我看著地上躺著的女子,她無力的看著天空,我看著她滿身的傷痕,忽然想起了剛從溟淵閣出來的時候。

我向她伸出手,她看了我一眼,然後把手放了上來。

我把她拉了起來。

她淡淡道:“多謝。”

“你願意跟我走嗎?”她疑惑的看向我,我嘴角划起一抹淡然的笑容,“我覺得你……和當年的我很像。”

“不,我要把孃親的骨灰親手葬入蕭家祖堂。”她咬著牙看著這裡。

我拉著她笑道:“就這樣的事,何其簡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