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墨色雲彩把這片大地籠罩著,不久便是雨水揮灑而下,一黑衣女子坐在窗前喝著酒,長髮被梳成馬尾,紮上。

沒錯,這是我,看著天空淺淺一笑,道:“溪月,來了?”

“都說了,你要叫我小名,阿萩。”房簷上一個白色身影跳了下來,“別說,你們這皇宮還真是,難進啊!”

“明明每次來都要翻牆,給你令牌不用。”我給她一個白眼。

眼前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她長得很好看,說是江湖第一美人,但是何謂江湖?我確實不知。

溪月聳了聳肩,笑道:“沒辦法啊!誰叫你一聽到我來了就把好酒藏了。”說完她一把搶過了我手上的酒。

每次溪月來,我就知道了皇宮裡的酒救不回來了。

不知道溪月是怎麼生的,酒量大到驚人,別說當水喝了,就是我三天喝的水也抵不上她一次喝的酒。

溪月仰頭一口,然後我問她:“小染沒來嗎?”

就在那一刻我腳步生風,一道紅光閃過離開了那個位置,果然,溪染就一缸子砸來。,一道藍光劃過,我還沒看清楚。

溪月穩穩當當的接住了酒罈,果然,比法術我比不贏她啊!

“你就知道小染,你怎麼不想一想我?”每次禮貌性問起夏染她就是這句話。

就在這時一個穩重的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清兒在嗎?”

“回皇上,殿下在裡面。”

我給溪月使了個眼神後就轉身迎去,看見男子一身明黃衣衫,略顯消瘦的體型便行禮道:“父皇萬福金安。”

蘇易點了點頭道:“隨朕去御花園走走?”

“這等事還勞煩父皇特地來找兒臣嗎?”我笑著就跟著蘇易走了出去。

蘇易嘆了口氣走在我前面一些,我加快腳步和他齊肩而行,蘇易道:“清兒,這次父皇真的沒轍了,朕,只有……”

“父皇,我……可以不去嗎?”我看著他苦澀的笑道。

蘇易無奈道:“朕為了黎明百姓,不得不如此做,清兒,你不要怪父皇。”

不怪?說怪也不怪,說不怪也怪,可是身在帝王家,有哪一件事可以任性妄為?

當初我領兵出征的時候就知道,父皇會為天下黎民百姓而放棄我的。

可是……

真的到了這一步,我還是會有一些悲傷,為什麼我就一定要去和親?

“她不去。”一陣好聽的男聲冷冷道。

“誰?”蘇易大驚,我知道對方不是凡人,和溪月修煉的這麼多年的法術,對方是不是凡人,自然就能看的出。

不過前提是需要,對方的修為不高於自己,且同時不刻意隱瞞。

我笑道“父皇,哪裡有人吶?”

“呵呵,阿清,我來了。”一道白影出現在了我的眼球內。

他站在房樑上。

他是何人?為什麼我感覺他如此的熟悉?為什麼我的心如此的痛?

他白衣勝雪,青玉長冠束髮,長冠之上有一紫木金簪,簪邊長帶亦如雪,想來是一絕世男子。

“君傾樺?”溪月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溪月說的那個十惡不赦的人?看上去不像是啊!可能是長得好看,溪月說他是惡人,那便就是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