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長安有一家店,裡面有一酒名為‘桃花釀’可醉仙人。

我同他要一杯,他二話沒說便去那把裡面的老闆加夥計都‘打包’帶回。

他道‘桃花易醉人,人亦醉我心,笙兒,嫁給我,可好?’

大婚之日,長安劇變,他喜袍執劍染血。

那一日,西溟國改國號易君主,原來我們的婚禮不過是一場引我父母兄長來的鴻門宴。

他登基後迎娶了另一位女子為後,那日陰雨連綿,卻是喜娟百里。

我連最後被他封為夜妃,可我不喜歡這個稱號,我只想被他喚作笙兒。

那日,我便在未見過他,想想竟然已經兩年了,兩年了……

帝后,琴瑟和鳴,永結同心,乃……天下大福。

我看著他的容顏,好半響才想起說什麼‘晨鄴,祝你與皇后,永結同心,福延百里……我……走了……’

這劍還差一祭祀,活人之祭,我傅笙的劍理應由我傅笙自己所祭……

‘咚——咚——咚——’

國鐘鳴三聲,祭祀所成,在火海中無盡的痛,我咬著牙一聲不吭。

聽到國鐘響後,我看到鏡中之人醒了,他倉皇的看著幻景,眼中有些慌張。

‘晨鄴,祝你與皇后,永結同心,福延百里……我……走了……’

我的聲音迴盪在那空洞的大殿,他喚道‘笙兒……笙兒……’他的手伸向幻景。

我用僅有的靈識上去了幻境的靈力。

大火不斷侵蝕是我的血肉,撕裂般的痛蔓延心頭。

不自覺的愛了、戀了,不是覺得傷了、痛了,不自覺的瘋了、魔了。

這便是情愛……”

北笙像是在講述一件不屬於自己的故事一般,平淡如雲。

我緩緩點頭便道“其實我們相差不大,不過……只是他愛你……”

我想起在凡間時君傾樺的樣子,心不覺抽痛。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下定的一些決心才想將這件事全盤托出。

“你可知道上古神魔,神既為魔,魔也可以為神?其實,不是我不想救他只是我救不了。”

我起身走向打大殿外,道“我知道你想說我貴為上古之神,一句話便可喚回他的元神,可是我不是神。”

北笙愣了愣,或許她是萬萬沒想到我會如此說。

我站在大殿門口側頭回顧“父神說過,我魔咒太深,這一輩子都成不了神,做不了神,可是我偏偏不信這邪,但是現在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