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錯了,哥!”

當安純看到手中刀被齊刷刷地被向羽用兩根手指給掐斷的時候。

他終於明白一個事實:那就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幹不掉向羽。

向羽早已經不是當初他眼裡的那個廢材,而是變成了一個雖然很招人嫉妒招人恨,卻又根本就拿他無可奈何的存在。

“錯了嗎?”

“你哪錯了?”

向羽心說:“你小子也有認錯的一天嗎?”

“你不是挺拽的嗎?”

如果不是陳徵教官說是飛鷹戰隊要以團隊為單位參加後續的角逐之外,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對於這個安純一忍再忍,直接就把他給踹出飛鷹戰隊就完事了。

“我不應該半夜了,還找你進行防暴演習。”

雖然說是喝多了,舌頭有點大,但是安純的反應還是相當快,把自己拿刀捅向羽的魯莽行為說成是“防暴演習”。

此時,眼見向羽連續露出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睡覺和“空手二指斷白刃”的功夫,安純是服了。

“呵呵!”

“嘿嘿!”

向羽連續發出了貓頭鷹般詭異的笑聲。

笑得鵪鶉直發毛,將手中的斷刀扔到了一邊。

“大哥!”

反正周圍也沒有人看到,安純藉著點酒勁兒,直接就噗通一聲給向羽跪下了。

“小弟我以前是有眼不識泰山,不,是有眼不識老鷹!我給您賠罪了!”

“這一番,我是心悅誠服,我就跟你混了!願在飛鷹戰隊效力,與大哥你勠力同心,為戰隊博得榮譽!”

“哦?!”

“你真的這麼想嗎?”

“你真的肯這麼做嗎?!”

向羽從床鋪上呼地坐起,盤腿大坐地面對著安純。

“真的大哥,以前種種劣行,都是小弟不好,我求求你只要不要再嚇唬我就可以了。”

“這深更半夜的,您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小弟我害怕啊!”

安純也是實話實說,他這紈絝子弟當慣了,從小到大就沒真正的畏懼過誰,但現在一看向羽,他就全身從頭冷到腳。

“終於暴露了,你這種人,終究不過是外厲內荏的角色兒,到真章的,就完蛋了。”

向羽的內心深處,對於鵪鶉這種人充滿了鄙視,知道他的本質不是無畏的戰士,但既然命運讓他攤上了這種隊員,那就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才是一個隊長該有的大格局。

“好了,鵪鶉,你也快起來吧!不管怎麼說,我們也都是好同學,還是一個戰隊的戰友,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以後,還得要並肩作戰呢。”向羽說完,伸手就要拉鵪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