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航說完咳嗽了兩聲。

此時,向羽也在模擬機上結束了一次模擬飛行練習,站起身形,轉身關切地問師傅:“師傅,你最近的身體怎麼樣?”

“我的身體?好著呢!比你小子的身體要好很多!哈哈哈!”

“咳——!”

張一航狂放地笑應道。但還是難掩宿疾,又咳了一聲。

“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兒小問題,我的飛行時間不多了,回顧我的飛行生涯,該飛的都飛的,該試的都試了,該冒的風險也都冒完了,可以說沒有什麼太大的遺憾。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

張一航看著向羽目光炯炯道。

“我該怎麼樣去做,才能夠讓師傅放心?”

“擊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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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航清楚地說了三個字。

“啥?”

向羽心中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錯!”

“在我退役之前,咱們師徒倆打一場不限手段的自由空戰,要是你能夠擊落我,我就放心了。”

張一航說的一本正經,看起來絕對不像是開玩笑。

“開玩笑呢!?”

“師傅!您可是我師傅!我這兩下子可都是跟您學的,我怎麼可能打得過您呢!?”

向羽搖了搖頭。

他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師竟然會給自己出了這麼一個課題。

“對!”

“正因為你的空戰技術都是跟我學的,所以,我才要逼你跟我打一場空戰。正所謂學我者生、似我者死,每一代飛行員都應該有每一代人的氣象,有每一代人的風采,有每一代人的抱負,有每一代人的追求。你應該比我更強才對!”

“師傅!要是我打不過你會怎樣?”

“我不會畢不了業吧?!”

“對!”

“如果你打不過我的話,我就不給你畢業!”

“就算是學校給你畢業了,我也不承認你從我這裡畢業了,你若是打不過我,不僅僅是讓我在退役之前都不能安心,在你心裡也永遠是個過不去的坎。你沒能夠達到我的訓練要求。”

張一航似乎是在給向羽出難題這方面“有癮”,提出的嚴苛訓練要求,把向羽刺激的是呲牙咧嘴直叫喚,連連說很難做到。

“徒兒啊!你可理解為師的苦心!?”

“我這就是在逼你在跟我學飛行之外再不斷自學啊!?”張一航從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對於向羽極度兇狠嚴苛,其實內心都是為了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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