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至少不用跟著加班了。

段尋離開公司之後,回了一趟住處,然後才去了顏春曉的家。

顏春曉知道他要來之後,就一直在等他,連澡都不敢去洗,生怕洗一半他來了沒人給他開門。可左等右等,等了好久才等到門鈴響起來。

她一開門,看到他提了個大包,頓時傻了眼。

“你這是什麼?”

“衣服。”

“你拿這麼多衣服來幹什麼?你是打算長住嗎?”

“長住要交租嗎?”

顏春曉想了想,一本正經地道:“嗯,當然要收租,不過看在我們還算熟的分子上,我可以給你打折。”

“打折就不必了,不過支付方式可能需要換一換。”

“什麼意思?”

顏春曉話音剛落,人就被段尋推回了屋裡,他合上門的瞬間,扔了手裡的包,一把將她抱住了。

“申請肉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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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尋的唇落在顏春曉的唇上,啃咬糾纏,像要把連日積蓄的慾望全都在釋放在這個吻裡。顏春曉幾秒之間就被奪了呼吸。

“喂。”她想喊停,可段尋根本沒有給她機會。

他半是推搡半是摟抱的將顏春曉一路推進沙發裡,隨即欺身,將她覆於懷下。客廳明亮的燈火,勾勒著兩人重疊的身影,像畫上最柔情的一筆。

顏春曉被吻得渾身虛軟,意識越來越輕,但她感覺,壓在她身上的段尋越來越重了,兩人相觸的面板,也越來越燙。

安靜的小屋裡,回蕩著兩人的呼吸聲,慾望在不斷地發酵生長。

段尋的手,開始不安分地遊走,他的吻也變得不安分又霸道,像要一口吞了她似的。

“段尋。”顏春曉揚手捧住他的臉頰,微微將他推開些,語氣羞窘,“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嗎?”

“什麼?”

“像被關在籠子裡餓了好幾天的狼。”

他撥了撥她微汗的鬢發,“怎麼?現在才發現自己引狼入室了?”

“嗯。”

“危機意識太薄弱,晚了。”

他低頭,微啄她的上唇,啄了幾下,吻又開始加深,顏春曉的衣服被他扯得七零八落,襯衫的領口幾乎全敞著,春光乍洩。

她再次將他制止。

“我想先洗澡。”

段尋停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一雙眸子盈了水,亮若星辰,閃閃爍爍,似乎很緊張。

“一起?”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