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根本勸不動上官沐卿,遍扔下狠話,若是上官沐卿用換血救自己的話,遍自斷心脈。可是上官沐卿還是沒有聽胡風的話,自己在房修習起來。

這換血修習起來雖然容易,可是需要修習者內功深厚,否則在換血時全身血液將凝結在一起。趙梓焉走到胡風跟前問道:“胡大哥,為什麼不讓她救你?”

胡風笑道:“一條人命啊!我怎能為救自己,而犧牲他人性命。”寂源大師笑道:“施主菩薩心腸,老衲甚是欣慰。我歲無能救你,但是可以暫且壓住你身上的毒素,但須施主每日服用此藥。”

胡風接過寂源大師的藥,吞進肚子裡,笑道:“大師,我這命可就由您來定了,是福是禍就不是胡某說的算了。”

“當然不是你說的算了,你的命自然有我來取。”只見林思瑜正站在胡風等人面前,身後還跟著九個身披狼皮,面目猙獰,持大斧的男子。

趙梓焉一見到林思瑜就想起了自己師傅造其毒害的事,拔劍挺身,飛擊過去,好似仙子舞劍般優美。趙梓焉輕盈如燕,劍速時而緩慢,時而迅猛。

林思瑜吹了聲口哨,九個身披狼皮的男子一擁而上,舉起大斧劈了過去。趙梓焉揮劍橫掃,只見靈蛇劍飛舞在半空,所到之處無一不血跡斑斑。

可是這些好似猛獸的男子竟然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林思瑜又吹了一聲口哨。這九個毫無心智的男子又沖了上去,這次沖上來的速度更加兇猛。

趙梓焉做擋不急,本想飛身閃躲,可是竟然被九個男子按倒在地。這些好似野狼一樣的男子注視著眼前的獵物,口水一滴一滴淌在趙梓焉的衣服上。

寂源方丈嘆道:“罪過!罪過!”這些男子就好似籠養的狼狗一般,都是被瘋狗要咬過的人,並且受過特殊的訓練,已經失去了人的意識。

這九個男子並沒有著急享受美食。胡風剛要起身上去幫忙,只感覺全身一陣腫痛,又坐了下來。

忽然,不遠處傳來悠悠琴聲,猶如山泉從幽谷蜿蜒而來。節奏舒緩,甚是悅耳,就連這些覓食的“野獸”也停了下來。林思瑜暗道:“幻音魔琴?”

突然,琴聲變得鏗鏘有力,猶如決堤的洪水,濁浪滔天。這九個男子突然搖頭晃腦,眼睛上翻,不管林思瑜怎麼吹口哨,這九個男子都毫無反應。趙梓焉趁勢趕緊逃到了一邊。”

“趙姑娘你沒事吧!”胡風問道。趙梓焉搖了搖頭,可是總感覺自己身上有股惡臭味。

只見這些持巨斧的男子,好似有互相傷殘的動勢。忽然,琴聲節奏變快,氣勢猶如海浪吞天之勢,一發不可收拾。林思瑜眼見這九個下心脈盡碎,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這時上官沐卿抱著紫檀古琴走出屋內。林思瑜見大勢已去,連忙翻牆飛出院內。上官沐卿放下紫檀古琴跑到趙梓焉身旁問道:“趙姐姐,你怎麼樣?”

趙梓焉雖然對上官沐卿有成見,但是也道了聲謝。寂源方丈為趙梓焉把脈後笑道:“女施主只是驚嚇過度,稍微休息下便可恢複。”上官沐卿道:“沒什麼事,我便回去了。”

胡風望著上官沐卿的背影,心久久不能平靜。不知這種感覺究竟從何而來。趙梓焉回房遍從頭到腳都沖洗了兩邊,這種屈辱趙梓焉一輩子都不會放,心立下毒誓,非要親自取下林思瑜的命。

石明寺的夜晚不再安靜了,小和尚在院內打掃。胡風幾人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包括寂源方丈。

津北城外,岑芊霖和莫易寒暫時躲在了一間舊屋內。岑芊霖再也不想過問這些是非,也不想再尋思與胡風的情事。二人就這樣平平靜靜的生活,雖然二人都沉默寡言,但是卻心有靈犀。生活起來甚是自然。

岑芊霖問道:“莫大哥為何一直陪伴在我身邊。”莫易寒笑道:“這是做大哥的責任,不能白讓你叫莫大哥啊!”岑芊霖笑道:“莫大哥可真是個怪人!”

只是自打離開津北城後,岑芊霖第一次笑,莫易寒心雖有心結,但是隻要岑芊霖不再受傷害,他就願意陪著岑芊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