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見上官沐柔若無其事地坐在一旁正梳理頭發,東方笑又嚇得躲在了牆角,全身不時地發抖。上官沐柔把身上的披肩蓋在東方笑的身上。

東方笑那天真無邪的眼睛一直盯著上官沐柔,好似不認得眼前的這位好像惡婦一樣的女子了。胡風嘗試用內力擊開石門,可是打了不下十幾掌,石門除了微微顫動兩下,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上官沐柔上前關切道:“胡哥哥是不是累了,快些休息下。這李藎澤經常搞這種花樣。”胡風回道:“你怎麼和他又扯到一起了?”說完起身走到東方笑旁邊笑道:“孩子別怕,一會咱們就能出去。”

東方笑無助地望著胡風,好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胡風身上。上官沐柔走上前道:“胡哥哥是不是還在懷疑我?心裡想知道我是怎麼活過來的?”

胡風點頭問道:“我倒是真得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活過來的!”上官沐柔微微轉身,眼角忽然落下如珍珠般的淚水。每次上官沐柔回想起自己被從墳墓裡挖出以後的事情就會不由自主地傷心起來。

上官沐柔擦幹淚水,開始給胡風講述自己死後的故事。上官沐柔是被李藎澤從墳墓救出來的,然後又使用了一種失傳的醫術將其救活。但是帶來的副作用就是需要吸食人血才能維持生命。

講到這裡上官沐柔似乎想起自己裸的躺在木桶裡,每日受萬千毒蟲啃咬,這種鑽心之痛就連普通男子都無法承受。與其說是疼痛,還不如說是折磨。

聽到這裡,胡風似乎明白了一點,問道:“真是難為你了,但是李藎澤究竟是為什麼救你?”上官沐柔搖搖頭道:“可能就是為其所用吧!現在好了,我又站在你這邊了。”

胡風疑道:“我這邊?你不回虎嘯堂了?”上官沐柔望著胡風久久不回,胡風又道:“我們得想辦法出去啊!”說完起身上前又打上了掌,第一掌打在左下角,石門稍有顫動。第二掌打在右上角,之門突然稍有裂痕。

上官沐柔驚道:“胡大哥,這就是行步天雲掌?”其實胡風之前打得也是行步天雲掌,但是後來發現石門有裂痕處,就在右上角。好似是之前的十幾掌震裂的。

胡風點頭後雙掌在胸前畫圓,直擊石門間,轟的一聲巨響,石門瞬間炸裂,碎石四散。李藎澤似乎並沒有在鶴齡坊外等著胡風人。看來這鬼夫妻是做不成了。

上官沐柔心裡稍有失望,不過既然能和胡風獨處,心還是有些沾沾自喜的。胡風人剛走出鶴齡坊大門半步,突然天降綠水。走在後面的上官沐柔一把抓住胡風二人的,將二人拽了回來。

胡風見自己鞋前已經被這種綠色的液體腐蝕了尖部。上官沐柔嘆道:“就知道李藎澤不會輕易地放過我們。”突然從胡風身後閃出一人,正是李藎澤。

胡風見他雙眼瞳孔發紫,絕非凡人,身披破碎肩甲,雙發黑。上官沐柔笑道:“李大哥,幹嘛還追著人家不放你要的人家不是都給你了嗎?哪有向你這樣貪得無厭的人?”

李藎澤奸笑道:“可是我是沒有享用夠啊!我救你自然有我的私心,再說了,少爺說你還是可以派上用場的。”胡風聽過二人對話,似乎明白了上官沐柔為何不願細說李藎澤救她之事。

李藎澤突然揮丟擲兩只毒蠍,胡風拔劍唰唰兩下,分解掉了兩只毒蠍。原來李藎澤是用兩只毒蠍做引,然後再上前攻擊。

就在胡風剛剛斬下兩只毒蠍時,李藎澤已經閃到了胡風面前,並順著被砍成兩段的毒蠍發出兩掌。胡風尚未反應過來,只用右擋下一掌,另一掌直腹部。

胡風沒想到李藎澤的身法如此之快。胡風被李藎澤擊退數步,捂著腹部好似有些疼痛。上官沐柔上前關切道:“胡哥哥你怎麼樣?”胡風隨後口吐黑血,栽倒在地,地上的血似乎傳來一股惡臭問。

上官沐柔急得之哭,喊道:“你對胡哥哥做了什麼?”李藎澤冷笑道:“是他自己反應慢怪我嗎?你這賤人最好還是和我走,要不別說我不見情面。”

上官沐柔低頭望著臉色發黑的胡風暗道:“胡哥哥,我為了你連最後的底線都不要了,難道你一點都感受不到嗎?”李藎澤笑道:“若是你還想讓這小子活,就乖乖地帶著東方笑和我走。

上官沐柔猛地抬頭怒視李藎澤道:“你這個得寸進尺的家夥!”話音剛落,右一揮,數枚斷針從袖口飛出。李藎澤拔出腰間的碎心杵左右揮動,短針根根落下。

胡風全身膚色從淺轉暗,嘴角不時地吐出黑血。李藎澤笑道:“看來這小子活不久嘍!反正你也早是我的人了!還怕我對你不好?”說完色眯眯地望著上官沐柔美豔的臉蛋。

上官沐柔再不想讓胡風死在自己面前,強烈的傷痛交纏在上官沐柔的心上,這樣的抉擇比登天還難。上官沐柔突然低聲回道:“好!不過你先救胡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