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偶爾能聽見幾聲還未南下的鳥聲。胡風感覺陣陣頭痛,這才記得昨晚喝得大醉。胡風往往旁邊的床鋪,發現王可生已經起床了,遍抓緊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趙梓焉此時正在院子了拿著一根樹棍練劍,胡風忍不住探頭看了看。只見趙梓焉左右輕舞,若不知趙梓焉劍法高超,會以為是一個舞姬在舞劍。

趙梓焉每一招都平穩流暢,突然趙梓焉直擊樹旁的一塊巨石,速度之快疾如炸雷。趙梓焉樹棍直接插進了巨石,胡風拍驚道:“趙姑娘好劍法!”

趙梓焉回頭笑道:“原來是胡大哥啊!我這劍法還遠遠比不上胡大哥,就是隨便練練。”胡風道:“趙姑娘謙虛了。我找了一圈,怎麼沒看見霖兒”

趙梓焉回道:“師姐去送王公子和小師妹了,都已經走一會了,現在應該差不多回來了。”胡風驚道:“什麼?可生他們走了?怎麼不叫醒我?”

趙梓焉捂嘴笑道:“昨晚你們位喝得大醉,就連師傅看見都嬉笑不得,最後還是我們給你們抬回去的。”胡風回想起昨晚的醉態有些羞愧,又問道:“葉兄還在著嗎?”趙梓焉笑道:“葉大哥也一同去送他們了。”

胡風點了點頭,剛要離開。趙梓焉輕聲問道:“胡大哥可否一同練劍。”胡風心一驚,想起之前種種,心想,若是答應趙姑娘練劍,豈不是對不起霖兒。想過半刻,胡風遍拒絕了趙梓焉,轉身而去。

趙梓焉望著胡風背影,心顛簸起伏,憋了好久的一句話就這樣說了出去,可是換來的確是一聲拒絕。

胡風剛到大廳發現岑芊霖和葉東飛剛好回來。葉東飛笑道:“胡兄弟你醒啦!王兄弟讓我帶個話,說四靈芳的護衛工作就交給你了。”胡風點頭笑道:“那是自然!”

岑芊霖道:“剛才我與葉大哥一同去了一趟那家小客棧,發現秦江雪已經離開了。”胡風道:“那自然好,她若是明都的人,定是回去複命了。”

葉東飛道:“不知胡兄弟接下來有何打算。”胡風回道:“我們得去查查魏夫人,詢問她魏孤祥的事,這也是那個算卦老頭留給我們唯一的線索。”

葉東飛昨晚聽胡風幾人簡單的說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心裡還是有數的。岑芊霖道:“小薇已經查到魏夫人現在住在津北城東市的一座宅子裡。”胡風忙道:“我們現在就去。”說完胡風人架馬直奔東市。

上官沐卿其實沒有回虎嘯堂,這幾日在客棧等不來胡風,上官沐卿心裡不知有多難受,這種時間的摧殘,好似眾多螞蟻在傷口上啃食。就連上官沐卿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愛上了胡風,對歐陽立鳩這是一種背叛。上官沐卿感覺虎嘯堂已經容不下自己了,遍抱著紫檀古琴離開的津北城。

胡風人趕到東市魏夫人所住之所。胡風下馬見這座宅院並不是很大,光是看外面很普通。葉東飛上前敲了敲門,只見一個家奴匆匆忙忙跑來開門問道:“請問位找誰?”

胡風回道:“不知魏夫人是否住在這裡?”家奴回道:“魏夫人?你們是?”說到這,一個滿頭白發好似管家樣子的老頭拉過家奴一嘴巴抽過去罵道:“你這廢物,誰叫你隨便開門的,滾回柴房去。”說完咚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胡風道:“開來吃了一個閉門羹,翻過去吧!”岑芊霖冷笑道:“這個魏夫人還挺有架子,好心拜訪還被拒之門外。”胡風人翻進宅院,發現宅院裡面種的各種各樣的花,香氣撲鼻,雖說有些花已經凋謝,但滿地的花瓣也別有一番滋味。

岑芊霖指著屋內一個正在刺繡的年女子道:“那人是否就是魏夫人。”人走進屋,胡風見這年女子,樣貌清雅,上相不俗,一看就是大家閨秀。胡風上前敬道:“在下胡風,無奈翻牆而入,有急事詢問魏夫人。”

只見眼前這女子絲毫沒有半點反應,胡風又叫了兩聲,可是這女子依然還在刺繡,沒有一點反應。岑芊霖疑道:“難道她得了失心病?”

胡風問道:“失心病?”

岑芊霖解釋道:“一般是受過刺激的人才會得這種病,病人有時會六神無主,瘋瘋癲癲。”這時剛才那個老頭帶來一些家丁將胡風人圍住罵道:“你們這些小賊,竟敢來這裡撒野,知道這是誰住的的房嗎?”

胡風笑道:“呦!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告訴告訴我唄!”只見老頭一揮,周圍十幾個家丁一擁而上。胡風回身連續打出幾掌,絲毫沒費半點力氣,就將這十幾人打倒在地。

老頭嚇得雙腳發抖,剛要跑。胡風一個箭步一把抓住老頭的問道:“現在你是想好好說話,還是這樣說話。”胡風隨後拔出劍逼在老頭頸部。

葉東飛心暗道:“胡兄弟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老頭賣笑道:“好好說,好好說,來來來,位請,小的有眼無珠,得罪位大俠,該打。”說完就要自扇耳光,胡風攬下道:“好好說就行。”

老頭得得瑟瑟回道:“我,我是,我是這裡的管家,你們找的魏夫人就是我們家大小姐,可是大小姐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病,所以現在就這樣了。”胡風道:“管家是否知道魏孤祥的事。”

管家氣道:“這個負心漢,欺騙我家大小姐的感情,私通王之恆之妻沈念佳,生下野種,害得王家和王爺都蒙羞。要是讓我找到他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岑芊霖道:“王家可否就只有一子”管家回道:“就只有那個野種,沈念佳本想與魏孤祥私奔,可是被王爺攬下,沈念佳為了保護魏孤祥離開,自己深受數劍。”

胡風問道:“你們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啊!”管家紅臉心暗道:“要不是你劍架在我脖子上,我說個屁啊!”隨後回道:“家醜不可外揚,哪個敢說啊!”岑芊霖拉過胡風小聲道:“看來師傅也不知內情,魏師伯似乎也騙了我師傅的感情。”

胡風回道:“這事暫時別告訴你師傅,否則定會影響調養。”岑芊霖點頭後,回頭問道:“你還知道什麼?”管家一下子跪在地上哀道:“我就知道這些,求求你們放過我把!”

胡風拔劍逼在管家頸部道:“今日之事你若洩露半分,我便殺了你。”胡風人離開後,管家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痕,回一摸,後背早已濕透,嘴裡罵道:“他奶奶的!”

胡風人出門在一個街邊的小茶攤坐下閑談,胡風道:“看這樣子,可生的親生父親正是魏前輩,真不知道告訴他以後會怎麼樣?”岑芊霖回道:“千萬別瞞著可生。”

葉東飛也贊成岑芊霖的話,開口道:“我感覺魏前輩還沒死。”胡風點頭道:“看這樣應該是躲起來了。”就在人還在閑聊之時,突然沖過來一票人,似乎是青江幫的。

胡風起身笑道:“你們這些臭魚爛蝦,不好好的伺候你們主子,跑這來幹什麼?”這些人二話沒說,直接沖了上來,胡風拔劍沖進人群。葉東飛拔出背上的玄鐵大刀也沖進了去。

胡風二人對付這群烏合之眾還是很輕松的,下五除二的就滅掉了這群人,街道兩旁的商販見打起來了,趕緊收拾攤子離得遠遠的。這時林夕從不遠處走來,身旁站著劉二五和陳。

岑芊霖笑道:“林姐姐總算按捺不住了,來找我們有何事啊”林夕拍笑道:“我就是來陪你們活動下筋骨,這群青江幫的廢物,沒有一個管用的。既然我來了就沒什麼想瞞你們的,我想你們也早就懷疑我了,要不是這廢物演技差,你們還會在這?”

林夕說完拔出腰間短劍一劍刺向陳背心,陳痛號一聲,尚未回頭,便被林夕一腳踢到前方。岑芊霖冷笑道:“沒想到林姐姐也如此狠毒。”

林夕大笑道:“我殺的人比你吃的飯還多,岑妹妹何不歸順我,省著我每天寂寞。”岑芊霖哼道:“你?你不配!”林夕臉色一變,怒視岑芊霖,右一揮,從袖口處發出一枚短箭。

胡風一劍擋下笑道:“袖箭耍的不錯啊!”林夕回頭給了劉二五一嘴巴罵道:“你這老東西破壞我整盤棋,這回看懂了沒!”說完林夕轉身而去。劉二五搖搖頭,總感覺自己這老臉不知往哪兒擱,遍跟著林夕一起走了。

林夕突然停步轉身笑道:“岑妹妹,你們要是不怕我就在這津北城多呆幾日,我會好好招待你們的。”隨著林夕的刺耳的笑聲,漸行漸小。胡風笑道:“這就呆不住了,我看也是個草包!”

岑芊霖回道:“別看她一副頗有心計的樣子,其實焦躁得很。”葉東飛道:“這正好是此人的弱點,我們何不放上肥肉,讓她自己掉進陷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