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頭半夜一直在想今日撞見的那個遮面女子,突然心裡出現一個人的名字——上官沐柔。可是上官沐柔已經死了,難道是自己看花了眼?胡風左思右想,怎麼也不對勁,見王可生熟睡後摸了出去。

胡風在客棧外走了一圈,此時街道上毫無一人,心充滿疑惑的胡風持青濤恩仇劍開始舞了起來。突然一人拍叫好,胡風回頭問道:“是誰?”隨後從衚衕走出一遮面女子。

胡風驚道:“怎麼是你?你是誰?”遮面女子放下的紫檀古琴,隨後摘下面前的白紗,胡風大吃一驚,回退幾步道:“上官沐柔?怎麼會是你?你不是?”

遮面女子笑道:“這位大哥認錯人了吧!小女子從未見過你啊!更為聽說過什麼上官沐柔。”胡風驚嘆,世上怎麼有長相如此相同的人,不得不心生疑。

上官沐卿卻故意回道:“小女子秦江雪,公子這麼晚在此舞劍,難道有煩心事?”胡風沒有直言說道,煩心事就是你這個身份可以的女子。胡風假意回道:“並無煩心事,在下告辭。”胡風說完便離開了。

上官沐卿見胡風的背景,心頭真是怒火燒,可是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這是李默躲在衚衕裡呼了一聲。上官沐卿問道:“李堂主有何事找我?”

李默色迷迷的望著上官沐卿道:“這不是太晚,我擔心上官姑娘一人有危險,特意前來幫忙的。”上官沐卿早知道李默這人色迷心竅,但是礙於虎嘯堂名聲的緣故,並沒有多說什麼。

李默又問道:“不知上官姑娘打算怎麼對付這幾人”上官沐柔回道:“這幾天只求李堂主不要摻和,剩下的交給我一人遍好,李堂主即有時間逛窯子,又能領功,豈不是一番美事”

李默奸笑道:“還是上官姑娘懂我,這會要是立了大功,抓住胡風,我一定請上官姑娘喝酒。”上官沐卿厭惡道:“這就免了,這一段少爺事物繁多,李堂主還是多幫少爺分憂才是。”

李默應聲後轉身離去,心想,上官沐卿,遲早我要讓你成為老子胯下的女人。上官沐柔見李默一副色相,更是對其多有防備。李默心裡的小九九隻有他自己知道,就連熊飛死了以後,家眷可都被李默接回家照顧。這一照顧全都照顧到自己被窩裡去了。

胡風回房後見王可生坐在床上,問道:“可生怎麼沒睡啊?”王可生回道:“師哥,現在沒人,我不得不說你兩句,別在外面沾花惹草,岑姑娘會傷心的,你忘了師妹是怎麼離我們而去的了嗎?”

胡風搖搖頭道:“那女人竟然和上官沐柔一模一樣,你說我能不生疑嗎?我並非花心之人,可是太多疑問擺在我們眼前,我不得不這樣做啊!”

王可生勸道:“凡是還是和岑姑娘一起,要不然會衍生出很多誤會的,這樣對你倆都不好。”胡風點頭回道:“多謝可生提醒,師哥知道了,不過這女人絕對有問題,我們得注意周圍的人。”

王可生道:“師哥,明日我們二人切磋下內力,我嘗試用納蘭神功幫助你解毒,若是再出異樣,我怕到時候遭殃的就是師哥自己了!內力造成的骨骼和內髒的受損會逐漸加劇。”

胡風道:“可以,我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只股內力,似乎這種內力要洗去我的同脈內力和霜露合決。”王可生疑道:“若是這樣,我們真得另求高人相助。”二人談罷幾句就睡了。

這幾日胡風每日和王可生在屋內以內力相抵,王可生本想利用納蘭神功來解胡風的內毒,可是胡風身體卻排斥,這種排斥絕非是同脈內力造成的。

岑芊霖二人這幾日四處收集情報,林夕多次邀請岑芊霖二人相聚,都被搪塞過去了。津北城青江幫似乎為了壯大聲勢,到處收攬人馬,這見事情驚動了王正曄。

這一天客棧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晚飯時分,胡風四人圍坐談笑,突然闖進一位身穿黑衣,臉遮半面的男子進來住店。客棧外北風呼嘯,街道上人煙稀少,突然進來這麼一個人,真的把大家嚇壞了。

客棧內桌上上的賬簿隨著此人推門,瞬間被得到處都是。店小二急忙關門,掌管心怒不敢言,向前好生問道:“客官遠道而來,要住住店嗎?”那黑衣人低聲回道:“開間上房!”說完店小二引這人上了樓。

胡風疑道:“這等高怎麼會住在這裡?”薛婉玉問道:“高?”王可生回道:“這人雙臂揮舞有力,腳下步伐穩健,呼吸均勻,絕非常人。”胡風道:“大家小心便是。”

岑芊霖道:“林夕這幾日找我們去她家看一件寶物,說是好不容易弄來的。”胡風問道:“妹妹這幾日可打聽到什麼訊息?”岑芊霖搖頭道:“這幾日林夕與常往一樣,一點破綻都沒露出。難道是我們多疑了?”

王可生道:“現在還不知道這津北城內還有多少眼線,我們的一舉一動是否被人監視,也不知。”四人回房後,胡風一人出去閑逛。本想和岑芊霖一同散心,可是又怕出現什麼意外就一人跑了出來。

街道上依然被北風充斥著,風絲如刀片,不時的劃過胡風的臉頰。忽然一陣陣優美的琴聲從遠處的小巷裡傳出,胡風順著琴聲找到了一家酒館。胡風見屋內彈琴之人正是那晚的遮面女子。

胡風要了一壺酒,坐在一邊欣賞這悅耳的曲調。酒盡曲停,胡風偶生醉意,欲起身回客棧,忽然上官沐卿起身攬道:“這位公子一起喝一杯?”胡風本想離開,可雙腿不知怎就不聽使喚,坐了下來,又要了一壺酒。

上官沐卿道:“公子不覺得我們似曾相識?”胡風笑道:“若姑娘不是我說的人,那就是陌生人嘍!不知姑娘邀我再飲一杯為何?”上官沐卿喝完一杯溫酒後抱琴起身道:“公子與我有緣當喝上一杯。”

上官沐卿抱琴離去,不知什麼胡風身上有何魔力,弄得自己對其念念不忘。上官沐卿回道離酒館不遠的客棧,這間客棧與胡風住的客棧相距不遠。

李默為了接近上官沐卿,私下跑到這間客棧來住。上官沐卿為了防範李默早在屋內做了腳,回房之時,見門窗上的關都為動過,遍回房休息。

李默早已買通了店小二,得知上官沐卿已回房休息,見其屋內漆黑,瞬即摸了上去。李默從懷取出迷煙向屋內吐了吐,感覺時候差不多,就躍窗而入。

窗戶兩側突然發出兩枚飛鏢,李默左閃右接,心暗道:“你這小妮子,盡然按了這等關。”剛上前走一步,感覺腳下似乎碰到了什麼暗線,李默輕身一躍,向後一翻,落在了地上。李默輕功叫好,這點力度一般人是察覺不到的。

李默順著暗線一看,這一條線直接連著床頭的一個箭盒。心想,難道這小妮子察覺了?可有一看,上官沐卿安靜的躺在床上。李默壯起膽子,小心翼翼地走上前。

李默見迷煙已起勁,小聲奸笑道:“美人,這下你反抗不了了吧!今晚老子就和你享受洞房花燭夜。”說完剛脫下上衣,胡風破窗而入,上去一掌直擊李默胸口。

李默見事情敗露,剛要逃,胡風一個箭步沖了上去。胡風怒道:“你這惡人,趁人之危,快為這姑娘解毒。”胡風右緊扣李默左肩,李默咿咿呀呀疼得不行,只好從懷取出小瓶。

胡風拿過小瓶在上官沐卿鼻前左右揮了揮,上官沐卿起身驚道:“你們怎麼在這裡”一邊說一邊抓起身上的被,胡風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出來,上官沐卿氣道:“你,你竟然!”

胡風抓住李默躍出上官沐柔房間。李默道:“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我可沒熊飛那麼慫。”胡風笑道:“是嗎?我看你連一坨屎都不如,下濫的段。”

李默氣道:“管你什麼事,你奶奶的,我看你丫是不欠抽!”說完李默飛身一掌,胡風見李默相比熊飛武功太差,上去一掌直擊李默右肩。李默這一掌尚未擊倒胡風,就被胡風在半空擊落。

胡風連續在李默身上打了一十二掌,最後一掌直擊面門。李默只感覺全身熾熱,如烈火燒遍全身,最後這一掌更是要了李默的小命。胡風見李默仰身翻眼,冷笑道:“又是個廢物。”

胡風並未回到上官沐柔房內,但上官沐柔卻望著胡風的背影久久不動,嘴角暗生邪笑。胡風回到客棧,見王可生還在修習納蘭神功,並沒有上前打擾。半個時辰後王可生睜眼問道:“我說師哥啊!你這樣不著家可不行啊!剛才岑姑娘來了,還好我尚未練功,說你去幫我買些調理的藥,要不然有生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