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樑子見這一回自己同樣手上打得得心應手,而且敵人似乎被小樑子這可怕的破壞力嚇得人仰馬翻。

此時不遠處的投石器還在拋擲石頭,這些石頭好象雨點一樣,只見沖上來計程車兵一個個的倒下,小樑子大喝一聲,右手寶劍一揮,一道黑色劍氣直接斬斷了四周騎兵的馬頭。

一個個騎兵栽下頭,大喊道:“這人是什麼?”有人已經被下破了膽。

突然,天空之上的悶雷陣陣,那濃墨一般的雲越壓越底了,似乎只要站在原地伸手輕輕一躍,就能摸到一樣。

雲層之中,一條一條猶如長龍遊動的閃電飛快的劃過,隨即就傳來如同嘆息聲一般的雷鳴。

這些從遠處拋擲出來的石頭,敲擊在城牆上,哄哄的聲音與雷鳴聲形成一種奇怪的哀奏。

這時不遠處敵方陣營想起了號角聲,只見這些胡軍士兵鼓足了腮幫子就奮力的吹響了號角。但是這號角似乎不是沖鋒號,而是收兵的訊號。

這些前來進攻的胡軍一聽軍號,遍開始撤退,而且投石器已經不再進攻了。小樑子回頭一看,竟然望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但是由於天色昏暗,有些看不清。

小樑子帶著存活下來的十幾人走到進了城門,隨後道:“一會應該有人回來。”甘路明白,雖然兩翼的騎兵被小樑子給一一的滅掉了,但是剛才這個情況再投一會石頭,城牆可能就會坍塌了。

這時從只見有人報,說胡軍使者來了。小樑子無奈道:“讓他進來吧!”這回來的使者讓小樑子有些發疑,因為一直以來勸降的使者並不是這人。

原來這是胡軍大王的弟弟,他離開林依後直接趕到了峰梁城,由於前線一直受到反擊,不得不來這裡勸降。

小樑子疑道:“你是何人?”使者將自己的身份直接表明,隨後道:“還請將軍好好思量,只要歸順我們,如花富貴享之不盡!”小樑子一把抓住使者的肩膀,道:“你來就算你倒黴,先將你扣在這裡再說!”

使者怒道:“大膽,你知道我是什麼人?”甘路上前道:“先關押他會不會?”小樑子道:“少囉嗦,這麼大的籌碼在這裡押著,我們怕什麼!”

只見胡軍突然躁動了起來,可能是因為使者遲遲不歸,但是這也是平常之事,可能這個使者有些特使。

小樑子派人道:“你告訴胡軍那群蠢驢,他們這個什麼王兄使者在這裡住上幾天。”

甘路笑道:“將軍這招真是高明,這樣一來胡軍暫時也不敢進攻咱們,咱們也可以鬆快幾天。”小樑子道:“只要能將援軍趕來的時間留出來我們就有望勝利。”

胡軍此時沒有整頓,沒有清理戰場,只見一隊騎兵從營寨中趕了過來。

不得不說,小樑子幾次與胡軍交手,發現胡軍行軍最大的弱點,前後隊伍嚴重脫節,不知道這個距離是留著幹什麼用的,但是如果這樣很容易。

只見這一隊騎兵開始在城門外叫喊,小樑子正在分析怎麼利用胡軍行軍的弱點進行攻進。突然有人打擾,讓小樑子感覺十分不削,破口大罵道:“是誰?這麼大膽!”

甘路道:“看來是來要人的,不過我已經交代了,已經告訴他們了,應該沒有什麼事!”

這時又一個士兵來報,原來出去報信計程車兵被殺了。小樑子怒道:“割掉他一隻耳朵,然後告訴他們的人,再敢如此,就一塊一塊切了他!”

甘路點了點頭,之後便將使者的耳朵割了下去,然後放在了一個精緻的小木盒子裡送給了他們。

這下小樑子笑道:“我就要看看這些胡人還怎麼猖狂!”

眼下的峰梁城還是相對太平的,小樑子這一招倒是十分好使,明都收到信件以後,王可生疑道:“莫非西北軍遇到了什麼大部隊?”太子道:“這些東廠的人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現在給他們支援,小心我們也遭殃。”

王可生點了點頭道:“這樣吧!我讓季兄弟他們去看看,可能耗費點時間,但是這樣比較穩當!”

太子點了點頭,隨後問道:“現在西南軍能與胡軍變關的守軍抗衡嗎?”王可生道:“暫時還是可以的,不過要是敵人打持久戰,我們就不是很好對付了。”

此時西南軍的確在奔往前線,但是此時令大家惆悵的就是糧草問題,而且士兵數量的確是硬傷。胡軍勢力龐大,兵強馬壯的確不好辦。

幾日過後,季雲康得到了王可生的來信,看完以後嘆道:“讓咱們去幫敵人,不知道這些士兵願不願意!”葉東飛接過信件以後,道:“王可生也真是的,就這麼去幫東廠的人?”

李靜道:“葉大哥千萬別這麼想,現在王大哥讓咱們支援肯定是怕有什麼變動,而且東廠的這些人現在並不穩定,有可能會叛變的。葉東飛點點頭道:“那還是真冤枉王兄弟了!”

季雲康道:“王兄弟也算是用心良苦!”季雲康決定轉移部隊,去支援西北軍,不過這一段要花費十天左右的路程。

葉東飛問道:“季兄弟,這一會要是什麼差池,我們很可能會被攔截在半路的。”王淼道:“我們這樣分散進攻,我們有可能被會被半路堵截。”

季雲康道:“但是現在時間緊迫,不得不進軍。”

季雲康等人帶著部隊開始轉移向西北軍的峰梁城。行過四日後,季雲康突然發現前方出現一隊胡軍巡邏鐵騎,不!這不是普通的巡邏鐵騎,更像是一隊支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