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些發愣,季雲康疑道:“莫非這老頭是故意試探我們嗎?”季雲康連忙上前敬道:“老前輩,您來此是故意試探我們的吧!”老頭眼睛一亮,笑道:“不錯,挺聰明的嘛!不愧是擊敗胡軍的軍師啊!”

季雲康臉紅道:“我那是什麼軍師啊!都是這些兄弟們一起才度過難關的。”老頭道:“行了,我累了,咱們先休息休息吧!”

葉東飛隨後下令,讓士兵們也休息休息。葉東飛走上前道:“前輩,剛剛晚輩多有得罪,還請見諒。”老頭道:“什麼的不得罪,你爺爺不能跟我比刀法,我還不能找他孫子?不過你們葉家真是可惜,要不是胡軍的在朝廷裡攪合,你們這些龍族後裔也不會鬧到今天這個樣子。”

葉東飛急問道:“莫非老前輩知道什麼?還請老前輩指點迷津。”老頭大笑道:“我能指點什麼?”隨後從腰間拿出一個酒壺,喝了一口,隨後將當年的事情告訴了葉東飛幾人。

原來當年朝廷就已經被胡軍的人滲透了,不光是文武大臣,就連東廠都有這些胡軍的眼線,胡軍得知龍族秘密以後,遍派人散播謠言,導致龍族後裔的滅門慘禍。

葉東飛一邊聽著,一邊要緊牙關,好像這些仇恨就要馬上迸發了一樣。季雲康問道:“請問老前輩,您知道是誰主使的嗎?”李靜道:“應該就是胡軍的頭頭吧!”

老頭笑道:“他有著智商就好了!是他弟弟,不過他弟弟野心不小,而且能屈能伸,最近當上了使者,四處興風作浪。”王淼疑道:“老前輩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情報啊!”

老頭笑道:“我知道的事情還多的是呢!你們現在只要找到在明都的一個賣餅的人,就能知道所有的事情了,我也是一知半解!”葉東飛疑道:“賣餅的?這明都這麼大,到處都是賣餅的,我們怎麼找?”

老頭喝了一個口酒大笑道:“你們老葉家人就是急性子,真是的,這個賣餅的人在明都的南門,每隔一天出攤一次,他的餅應該是明都獨有的餅,你們一找就知道了,但是人家遠不遠告訴你們,這就是你們自己的問題。”

葉東飛點了點頭,隨後大笑道:“爽快,今天遇到前輩,打的痛快!”老頭又喝了一口酒,然後起身道:“這刀法我已經全都教給你了,能不能記住就靠你自己的悟性了!”

葉東飛這才明白,剛才老頭在切磋中已經將自己的刀法全都教給了葉東飛。老頭隨後笑道:“行了,你們繼續走吧!前面的路可比這要艱辛,這一夥巡邏鐵騎不算什麼,你們走的這條路前面已經被胡軍建立了營寨。”

季雲康疑道:“這麼快難道我們的行跡被發現了?”老頭道:“不是,這附近已經被胡軍封鎖了,到處都是胡軍的巡邏部隊。”

葉東飛笑道:“聊了這麼久,都不知道老前輩的姓名。”老頭笑道:“知道能怎樣不知道又怎樣?我欠你爺爺一分情,到你這裡算是還上了,以後的路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老頭說完便離開了,季雲康望著遠方,道:“我們是不是得在這裡暫時在這裡駐軍,與明都聯絡上我們再做打算。”葉東飛道:“這裡還是比較顯眼的,咱們得找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季雲康等人再次開始進軍,此時天色已晚,但是另一邊東廠更是寂靜,自從小樑子走了以後,張靜兒只好獨守空房,還好有一個從宮裡回來的小太監陪著她。

這一晚,張靜兒問道:“小李子,你說我漂亮,還是當今皇後漂亮?”小李子一邊給張靜兒捶著肩一邊柔聲回道:“當然是主子您漂亮,皇後就是一個黃臉婆,沒有我們這些下人伺候,她什麼都不會。”

張靜兒心中想的都是小樑子,長時間沒有小樑子在身邊,心裡總是有話沒地方說,但是實在憋不住的時候,張靜兒會找小李子談心,但是小李子不能像小樑子這樣滿足自己。

小李子問道:“主子是否有煩心之事?”張靜兒笑道:“明知故問,你在這裡和我扯什麼真是的,我都煩死了,你趕緊給我錘錘腿,真是的,你幹什麼呢?這邊啊!”

小李子忙前忙後的,根本不知道現在該怎麼伺候眼前這個主子了,這時窗外突然飛進來三枚銀針,直接射中了小李子的頭部,張靜兒連忙坐起道:“大膽,是誰?”

只見窗外闖進一個黑衣人,手持長劍,張靜兒倒是不怕刺客,但是東廠平靜了這麼久,突然有人闖入確是有些驚訝,張靜兒見黑衣人不做聲響,隨後問道:“你這人到底想怎麼樣?來是要殺我的嗎?”

黑衣人突然腳上步伐邁出,張靜兒也連忙拔出腰間軟劍,這軟劍好像和趙梓焉的靈蛇劍一樣,都是軟劍類別的,但是張靜兒這一把稍微短一些,而且鋒利程度似乎要比靈蛇劍更高一點。

黑衣人足踏九宮,左手變換,腳步圍著張靜兒走了起來。他雙足變換間,右手手腕不停的轉動,張靜兒眼見的黑衣人越走越快,最後直如一團風一般,張靜兒不知道這個人是想趁機攻擊,還是想找到自己的破綻。

張靜兒暗運一口氣,右手軟劍不停的甩動,似乎在尋找時機,將這個黑衣人一擊斃命,只見張靜兒雙目一閉,呼吸平穩竟似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