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大亂,莫易寒二人獨鬥幾千人。山上王可生和郎藥池處,突然一個鬼影閃過,郎上前一把抓住鬼影。哪知這鬼影揮一掌,直接拍在郎胸口。

速度之快,猶如閃電,郎被擊出數米,王可生上前一看,大驚道:“你,你是錢師兄?”王可生心有猜疑,眼前這個人與錢利平長相一模一樣。

男子笑道:“我我是你義父廢掉的人!”原來他是錢利品,被隱藏在天泉派的東廠臥底所救,後來一直被陳公公安插在天泉派腳下,監視著天泉派的一舉一動。

郎揉揉肩笑道:“沒想到你這個閹驢武功這麼好!”錢利品笑道:“不比你們這些所謂的高差,公公有令,一定要將你們鏟平。”

王可生笑道:“說話都不會說,我看你是當太監當糊塗了!”郎小聲道:“這小子應該是練就了幽泉神功,內力不可忽視。”剛才郎的這一掌雖說不是十分疼痛,但是卻斷了兩條筋。

王可生提步,雙掌在胸口畫圓,隨後雙掌向前一推。錢利品並沒有閃躲,只是出掌與王可生相抵,這一掌下去,王可生感覺雙掌一陣酥麻,但是丹田之氣確尚未受損。

王可生雙掌一推,將錢利品推出半米,錢利品笑道:“沒想到納蘭神功果然厲害。”

錢利品原本以為得到陳公公的絕學後能天下無敵,哪知陳公公其實只教了他五成的功夫,錢利品雖說內力雄厚,但是卻擊不退王可生二人。

郎似乎看出了點門道,大笑道:“就你這點功夫還來鏟平天泉派,真是讓人笑掉了大牙!”錢利品咧嘴一笑,隨後道:“若是我一人上山,肯定不會這麼大口氣,你們看看這是誰!”

這是突然從不遠處出來一人,郎大驚,原來陳公公親自出馬,帶著人馬圍攻天泉派,目的就是要將莫易寒一行人,一網打盡。郎罵道:“你這個閹驢,重傷皇帝,假冒皇帝,現在還想謀朝篡位!”

陳公公笑道:“你這個皇子當得,怎麼汙衊我呢,皇帝此時就在宮內,你怎麼說是假的?莫非皇帝被你藏起來了?”郎大罵道:“荒謬,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

陳公公右蘭花指一翹,指著王可生道:“這位就是魏孤祥的兒子魏城雪吧!你瞧瞧,長得多俊,要不和我一起回東廠吧!”王可生還未等陳公公把話說完,罵道:“你這閹人,回去浪去!別惡心到我!”

陳公公似乎有些生氣,一巴掌打在錢利品臉上,罵道:“你這狗奴才真是廢物,連兩個小鬼都擺不平!”說完一個箭步飛出去,一掌將王可生擊飛。

王可生被擊飛在半空,毫無還之力。陳公公笑道:“納蘭神功,真是不堪一擊,餘老賊的功夫也不過如此!王可生捂著胸口,嘴角淌出滴滴鮮血。

郎沖上前,一個獨龍腿,單腳踢向陳公公,這一腳尚未觸及到陳公公半寸,突然郎不見了蹤影。

陳公公笑道:“有意思,有意思!”突然從四面八方閃出郎的身影,只聽啪啪啪,一陣陣響聲,陳公公雙左右前後作擋,竟然接下了這一百零八腳。

最後一腳郎用盡全力,打算將陳公公擊飛,可是陳公公先發制人,一掌接過郎右腳,雖有將其鎖在,用力一捏,遍將其腳骨捏碎!

郎強忍疼痛,蹭著蹭著,想離眼前這個老怪物遠一點。季雲康等人聽見響聲紛紛而來。陳公公笑道:“呦!都在這啊!甚好!甚好!”

錢利品湊上來道:“公公稍作休息,這些廢物讓小的來對付!”岑芊霖見到陳公公不知心裡從哪冒出的火,一掌打過去,陳公公大驚,心想,這小妞功夫竟然如此狠毒。

錢利品急於立功,擋在陳公公面前,哪知岑芊霖這一掌直接將錢利品右臂打斷。陳公公一掌將錢利品打飛在地,罵道:“你這廢物,別給我丟人現眼!”

岑芊霖隨後又拔出腰間匕首,刺了過去,陳公公見岑芊霖身法輕盈,速度之快不亞於莫易寒,心想,這小妞何時武功進步如此之快!季雲康也拔劍沖了上來,回頭道:“先把他們抬到一邊!”

劉巖虹和季筱贇連忙將王可生二人抬到了一邊。季雲康雖說武功平平,但是給岑芊霖打下還是可以得。

陳公公見二人上下齊攻,若是一個不留心,定會招。可是這些招數陳公公根本沒放在眼裡。

陳公公望著眼前這幾個初出茅廬的小輩,笑道:“不過如此嘛!今天老子就送你們上西天!”

岑芊霖冷笑道:“你還陪做男人?”陳公公一聽救急了,罵道:“你個小賤貨,竟敢辱罵本宮!”

季雲康也笑道:“看來男人這兩個字在你身上確實有些不舒服!”陳公公最在乎的就是別人說自己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