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芊霖雖說不再記恨胡風了,但是見到這一幕還是有些心酸,算過也罷。這時顏秋山胡風二人的劍法打得十分靈巧,配合無間,完全看不到破綻,心有些發虛。

顏秋山雙掌合攏,氣運丹田,雙膝微微下曲,胡風見其內力雄厚,完全和剛才不同,而且雙掌已經灼熱,但是尚未發力。胡風大喊道:“梓焉小心!”

此時顏秋山一個箭步沖了上去,直沖著趙梓焉,胡風橫步上前擋之。顏秋山雙掌剛好打在胡風的劍身上。砰的一聲,胡風二人被這一掌打出數米。

胡風抬頭見顏秋山嘴角滴血,隨後道:“看來你這也真是拼命啊!”顏秋山大笑道:“今天不將你們制服,我怎麼回去面對陳公公!”趙梓焉道:“我看就別面對了,這樣下去你怎麼和我們人打!”

岑芊霖用匕首指著顏秋山道:“你這個老叫花子,沒事找死。今天就讓你上西天。”顏秋山抖了抖自己的右,隨後道:“就憑你們個乳臭未幹的小鬼?”

胡風拔劍沖上去道:“我們個小鬼夠了!”說完一個點步直沖了過去,雖說寶劍不夠鋒利,但是內力充足的胡風還是可以將顏秋山劈成兩截。

顏秋山見胡風一人沖了上來,心裡稍有不屑,但是隨後上前迎戰,哪知胡風劍速過快,一個箭步過後,兩人便不見了蹤影,突然間小客棧內鬼影重重,完全見不到兩人的身影,只見桌子椅子齊飛。

轟的一聲,兩人直沖房頂,將屋頂打出了一個大洞。胡風望著顏秋山,笑道:“看來老家夥不老啊!”這時顏秋山不再與胡風嘮叨,拔出腰間寶劍,隨後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胡風並不知道顏秋山腰間還藏有寶劍,心想,這叛徒竟然還藏了一。顏秋山大喝一聲,隨後淩空飛在半空,胡風見其身法輕盈,這一劍完全不像剛才那樣。

胡風心裡有些發疑,不知道眼前這個叛徒顏秋山還藏著什麼後路。胡風挺劍唰唰唰下,第一劍飛身而去,打得顏秋山不知該如何力道作擋,大了這一劍稍有偏差,若是力道小了,則無法阻擋這次攻擊。

顏秋山滿頭大汗,第二劍緊跟而去,顏秋山見胡風劍尖青光發散,不時還帶著一絲絲的殺氣。胡風大喝道:“拿命來!”顏秋山豎劍作擋。

胡風第二劍好似毒蛇一般,正向顏秋山猛地竄過去,噝噝的嚎叫聲帶著死亡的氣息。顏秋山眼前毫無希望,感覺胡風的劍尖距離自己的喉嚨越來越近。

胡風最後一擊,突然失去了蹤影,可能是步伐過於迅速,根本無法捉摸,或許是顏秋山自己的眼神模糊。嗖的一聲,胡風提劍飛出,寶劍將顏秋山喉嚨擦出一道血痕。

趙梓焉見胡風劍法更加精妙,心一陣歡喜。誰也不知道這劍法是趙梓焉親自教給胡風的,而且為了提高劍法蘊含的內力,兩人經常雙修,這樣才能使劍法更加純熟。

岑芊霖從未見過這樣的劍法,但是想起趙梓焉在四靈芳舞劍時好像有過幾個動作相似。岑芊霖心一震,稍有些嫉妒。但是畢竟現在二女對一夫,肯定不如從前。

顏秋山雙眼直勾勾的望著前方,好似有些不服氣,但是勝負早已分曉。胡風上前一指,笑道:“安息吧!”

梁無悔大喊道:“痛快,真是痛苦!”與顏秋山一起的那個男子早就夾著尾巴跑了。胡風笑道:“就這點能耐還來撒野,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趙梓焉上前道:“哥哥好像有些驕傲喔!”岑芊霖也接道:“是啊!是啊!”胡風見客棧被打得如此狼狽,走上前道:“掌櫃的,這些銀兩是陪你的!”

胡風一邊說一邊從懷裡拿出一張銀票。掌櫃的捧著銀票,兩眼充滿淚花,隨後道:“多謝大俠!”

趙梓焉道:“看你的樣子沒少被欺負吧!”掌櫃嘆道:“這年頭哪裡還有好人,住我店裡的不是土匪就是殺人犯,你是我這也是倒黴!”

岑芊霖又道:“這麼多壞人來你這是不是有求與你啊!”掌櫃額頭一震,隨後拉過胡風幾人一起到後房。

胡風幾人稍有懷疑,怕他圖謀不軌,可是又一想,此人雖長得一副奸像,但是說起話來還是很靠譜的。

掌櫃道:“不瞞幾位,我本是外胡,不是原人事,這裡大部分都是想出關的人。”

岑芊霖問道:“莫非你有出關的方法?”趙梓焉道:“密道?”掌櫃搖搖頭道:“不是,我哪能挖這麼長的密道啊!”

胡風問道:“那是什麼?”掌櫃這是坐在凳子上將鞋子脫了下來,一股酸爽的味道頓時充滿了屋子。

胡風人捂住鼻子道:“掌櫃你這也太味了!”掌櫃臉紅道:“這幾日忙得望洗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