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冬日裡的陽光格外溫暖,偶爾能聽見幾聲塞外小調。胡風二人剛出門,遍見到了門口留著一封信。胡風左右張望,可是卻不見一人。

胡風開啟信件,原來是胡傲崢寫給胡風的信,上面還畫了一張圖。圖紙上顯示著甘馬城不遠處的一座山系。但是胡風比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胡傲崢信上只是讓胡風去,並沒有說出原因。趙梓焉道:“大伯似乎有事不想說。”胡風嘆道:“算了吧!反正這些事情也跟我沒有關繫了。”

趙梓焉道:“胡大哥,滅族之仇不可不報。”胡風道:“可是我們不是說好不再過問凡事了嗎?”趙梓焉搖了搖頭,拉住胡風的雙,一絲絲溫暖瞬間融入到了胡風心裡。

可是這份情意卻遠遠不及明都城內的岑芊霖。岑芊霖在昏迷好像忘記了什麼,忘記一切,但是唯獨胡風的名字深深的烙在了岑芊霖的心頭,怎麼也忘不掉胡風。

原來胤宇刺激過度,失去自我,入了魔道,可是人的本性是不會改變的。善即善,惡即惡。莫易寒將胤宇揹回到明都養傷,主要也是方便照顧岑芊霖。

這一日,藍袍男子又出現在了岑芊霖的房,莫易寒笑道:“莫非你要一天來一遍?”藍袍男子坐了下來,將一個盒子放在了桌上。莫易寒問道:“這是何物?”

莫易寒開啟一看,裡面竟然是幾節斷劍,驚道:“這不是我的劍嗎?”藍袍男子笑道:“正是,主子吩咐說是要重鑄此劍,但是需將赤鐵劍融掉。”

莫易寒心想,雖說兩把劍合併肯定是更加鋒利,但是此時交出赤鐵劍豈不是要赤空拳和敵人打交道?

莫易寒心對那無劍勝有劍的境界還是有些生疏,時有時無。藍袍男子笑道:“莫大俠若是有疑慮可以先用我的劍。”說完將身後的一把長尺的一把劍丟給了莫易寒。

莫易寒接劍一掂量,回道:“四斤八兩?”藍袍男子笑道:“正是!”莫易寒拔出此劍仔細觀察了一番,劍身輕薄,劍刃鋒利,從鍛造的技術來看,絕非原之物。

莫易寒問道:“不知此劍的來歷?”藍袍男子笑道:“這個莫大俠就不要過問了。既然交給你了,便可用它除掉主人的敵人。”

莫易寒心想,為何此人會如此相信自己,這劍的價值甚至超過了赤鐵劍和無名劍。

莫易寒道:“說吧!你主子要我殺誰?”莫易寒一邊說一邊將赤鐵劍放在了桌子上。藍袍男子急忙將赤鐵劍用黑布抱了起來。然後道:“殺掉林太師,這個很簡單吧!”

莫易寒點頭道:“你主子究竟是誰?為何要殺朝大臣?”藍袍男子起身回道:“莫大俠,有些問題是可以問的,有些問題是不可以問的,這個道理你可明白?”

莫易寒聽這人一嘴官腔,心想,此人定是朝之人,可是不知他主子到底是誰?

藍袍男子道:“給你兩日,兩日之後我要見到林太師的人頭,否則這個女人性命難保!”莫易寒點了點頭,忍著心頭的怒火,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莫易寒提起桌子上的寶劍離開了酒店,剛出酒店大門遍碰見了劉小眉。莫易寒抱拳謝道:“這幾日多虧劉姑娘照顧我妹妹,多謝!”劉小眉彎眼笑道:“莫大哥太客氣了吧!咱們都是一家人啊!”

莫易寒笑道:“這裡就交給劉姑娘了,我還有要事!”莫易寒說完便快步離開了。劉小眉原本還有些話問莫易寒,尚未張嘴,莫易寒已經離自己而去了。

“小姐,你這樣對他好,可是他並不知道啊!”

“小梅,不要胡說,莫大哥現在是忙,所以沒時間理會我,等他不忙了我便整天圍著他,看他喜不喜歡我!”

明都城內,林依白天一切正常,可是沒到夜晚遍抱著林夕的骨灰壇瘋言瘋語,好似變了一個人。有時坐在地上發呆,有時對著骨灰壇說笑。

“少爺,你在這樣可真就讓老爺失望了!”

“怎麼是你?”林依回過頭望著站在自己背後的荊不齊。荊不齊回道:“少爺,老爺吩咐的事情你是不是全都忘了,現在若是在找不到名單剩下的幾個人,咱們的計劃可就全盤皆輸了。”

“胤宇呢?我讓他保護大小姐,他給我保護到哪去了人呢?”林依大喊了幾聲,又拿起地上的酒壺往嘴裡猛倒了幾口。荊不齊上前搶下林依裡的酒怒道:“少爺這是要和歐陽立鳩一樣,整天裝瘋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