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將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趙梓焉,包括那個黑衣人。胡風道:“這人定知道我族人之事,但是為什麼他會為東廠做事呢?”

趙梓焉回道:“這些都不是哥哥一個人就能查到的,再說了,咱們也不吃虧。”趙梓焉一邊說著,一邊拿著兩本秘籍在胡風面前晃了晃。

這個頑皮的舉動讓胡風想起了以前擎淩也是這樣逗自己。胡風回道:“這本《寸劍》還是可以習得,而另一本恐怕要困難一些。”

趙梓焉道:“哥哥若是不嫌棄就用我的靈蛇劍吧!”胡風撓了撓頭笑道:“這怎麼能行!”

趙梓焉道:“夫妻之間還這樣客氣嗎?”胡風見趙梓焉有些委屈,突然有些心疼。

胡風拿出腰間的斷劍道:“這不是有嘛!咱們倆一人一把,是不是?”趙梓焉含淚點了點頭。胡風安慰道:“梓焉,咱們不哭了,今日要是快的話就可以到邊關了。”

趙梓焉問道:“哥哥還會管邊關的事情嗎?”胡風笑道:“我可沒心思再管了!”兩人和老人告別以後遍上馬繼續前行,時日已到冬月,寒風好似萬千繡針,只穿衣服透過面板。

二人帶著希望馬不停蹄地趕到邊關,不遠處便發現一些馬的屍體。胡風心想,仗都沒開打就先殺馬?何人之策啊?兩人距邊關不到一百步時,突然從草叢出現了十幾個弓弩。

“你們是何人?竟敢趕擅自來闖邊關!統統給我帶回去。”

胡風二人似乎心有靈犀,兩人都想去邊關瞧一瞧,說是不問世事直接出關,可是兩人都想了解下邊關到底發生何事?

胡風被十幾個士兵押到邊關後,一抬頭遍見到一個尖嘴猴腮,長著一副讓人厭惡的臉,身穿鎧甲的男子。

“大膽,沒聽說這幾日任何人都不允許靠近邊關嗎?你們是從哪裡來的。”男子似乎垂涎趙梓焉的容貌,說話時一直看著趙梓焉,眼神還一直帶著一絲挑逗。

趙梓焉刻意迴避,胡風心想,這人就應該是李碩了。胡風右腳向後一蹬,嗖的一聲,消失了人影。眾人都以為自己眼花,大家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突然,一個身影從李碩身後閃出,同時細細的劍身也橫在了李碩的脖子上。李碩得得瑟瑟道:“你,你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惹毛了我,我我,我叫你滿門抄斬。”

胡風笑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就一個嚇得尿褲子的人,也似乎沒什麼本事!”

李碩問道:“你,你想怎麼樣?”胡風道:“放了我娘子,然後帶我們去見梁旭將軍,否則要了你的命。”說完斷劍又逼近了半寸。

李碩呲牙咧嘴道:“行行行!放人!”說完那十幾個士兵遍撤下了,趙梓焉走到胡風身邊,上去給了李碩一嘴巴,怒道:“窩裡橫的種。”

李碩是真心不敢回一句,劍架在自己脖子上,誰還敢多說一句話。

李碩將胡風二人帶到了梁旭將軍面前,胡風眼前這個八字小胡,瘦長細臉男子正是梁旭將軍。

胡風將姜君之死,以及黃衫軍之事告訴了梁旭將軍。

“可惜啊!可惜!”其實梁旭將軍早就知道是李碩從作梗,這幾日朝廷糧草遲遲未到,邊關士兵叫苦連連,李碩遍下令殺馬充饑。可是要是打起仗來,沒有馬,怎麼打?

梁旭將軍處於無奈,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了李碩的做法。胡風道:“將軍若是再拖延下去,不光邊關受不住,就連下計程車兵也保不住啊!”

梁旭嘆道:“大俠有所不知!”原來李碩的背景十分複雜,陳公公是李碩的幹爹,又與林依是結拜兄弟。這家話八面玲瓏,後臺甚至可到太後。

梁旭不敢動李碩的原因就是出於陳公公。

陳公公握天下軍馬,若是想求增援,必須透過陳公公的批準。胡風道:“將軍若是依靠一個閹人幫忙,定會誤了大事。”梁旭拉過胡風道:“今晚子時,大俠與這位姑娘可以到我屋內詳談。”

胡風點了點頭,梁旭給胡風二人安排了下住處。李碩則一直盯著趙梓焉的身體,口水似乎掛在嘴角,好像要出了趙梓焉一樣。

子時未到,夜深人靜,除了能聽見巡邏士兵的腳步聲外,便是那不知吹了多久的風聲。一股奇怪的香氣突然從外面飄入胡風二人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