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二人離開西峽城後,路上突然碰見一夥逃兵,胡風下馬上前一問,原來是鎮守邊關計程車兵。從他們口得知,現在守邊關的是俊良將軍,是一個忠義愛國之士。

胡風問道:“為什麼擅離職守,現在邊關告急,百姓可都靠你們了。”其一個士兵回道:“靠我們?我們也是人啊!朝廷遲遲不派援軍,你叫我們這些人怎麼活?先找地方安頓吧!”

胡風見幾人滿臉塵土,衣服上還有血跡,心想,這群士兵也是不容易。趙梓焉問道:“繼位大哥可知道黃衫軍?”幾個士兵大驚道:“你們要去找那群瘋子嗎”

胡風問道:“怎麼回事?”士兵坐在地上嘆口氣道:“我們一邊對付這關外的胡賊,後方還一直受到這群黃衫軍的騷擾。”胡風道:“我可以幫俊良將軍除掉這些黃衫軍。”

士兵忙道:“真的嗎?要是這樣,我們幾個現在就可以稟報將軍了。”胡風笑道:“我們有一事相求。”士兵笑道:“大俠請說。”胡風道:“我二人打算出關,還需繼位和俊良將軍說一聲。”

士兵遲疑道:“現在朝廷有令,任何人不準出關,不過倒是可以走密道。”胡風疑道:“密道?”士兵解釋道:“是俊良將軍命令我們挖的,打算用密道偷襲敵營。”

胡風點頭道:“幾位大哥還是快帶你回去吧!這裡有些幹糧你們先帶著。”幾位士兵道謝後遍離開了。胡風按照士兵離開時所指的方向尋找黃衫軍。

冬日裡,不光有寒風的撫摸,還伴隨著幾朵雪花。胡風和趙梓焉一前一後,突然發現不遠處飄來一陣陣白煙。胡風道:“看來這群黃衫軍人數還不少啊!”

趙梓焉道:“好虎敵不過一群狼,就憑我們似乎不能與之抗衡。”胡風回道:“見他們營寨安紮整齊,崗位設定已經人員分配上似乎不像是普通的亂黨。”

只見不遠處的營寨口站著四個守衛,每座瞭望塔上也有兩人。胡風道:“今晚行動。”二人暫且躲在樹林,胡風找了些幹柴火,開始生火。

趙梓焉問道:“哥哥,若是我們可以出關,以後就不用再受這些事情打擾了。”

胡風點了點頭回道:“是啊!”這句話說的有些無奈,明明可以拒絕,但是卻又被某種東西所驅動。

兩人緊抱在一起,趙梓焉貼在胡風耳邊問道:“哥哥,我願意永遠就這樣,省著每天都擔心早上起來見不到你人影。”胡風笑道:“這下可好了,我要是離你而去,不得遭天譴?”

趙梓焉忙道:“不允許你這麼說。”兩人越抱越緊,呼吸交錯,好像交融的蜜糖,甜美至極。

紅日西墜,透過這稀稀拉拉的幾片雪花,好似看見了遠處的希望。胡風起身道:“梓焉,一會我會到寨前叫罵,你趁溜進大營,我們裡應外合,殺他個措不及。”

趙梓焉道:“哥哥,小心啊!”隨後將靈蛇劍遞給胡風。

“梓焉,這劍我使得不順,還是留在身上吧!”趙梓焉點了點頭後,二人分頭行動。

胡風沖到寨前大罵道:“黃衫軍的敗類們,爺爺來找你們算賬了,趕緊給爺爺滾出來。”胡風說完這一席話後,就連自己都吃驚,暗罵道:“這是跟誰學的!”

趙梓焉從營寨後方翻了過去,並且躲在了一個裝滿兵器的營子。胡風見從營寨沖出一群人馬,各個都身穿黃衫,持著各種武器。

領頭的是一個面容消瘦,持長槍的男子。胡風大笑道:“就這點人馬?還有臉稱自己叫黃衫軍,我看叫黃衫貓吧!”大頭男子回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撒野。”

男子身後眾人都怒視著胡風,好像一群饑餓的狼群正在注視著獵物一般。

“你管爺叫什麼?來了就是要見你們頭的,我得好好說道說道他!”胡風擺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領頭男子見胡風上毫無兵器,笑道:“能過的了這一關再說吧!給我上!”

胡風見這群黃衫軍一擁而上,大吼著殺啊!聽起來還真是嚇人。胡風見眼前沖在最前面的是五個持大刀和盾牌的黃衫軍。胡風提氣,上前一個步,連續打出四招行步天雲掌。

雖說胡風沒有兵器,也尚未悟出莫易寒那無劍勝有劍的境界。但是單憑霜露合決與行步天雲掌就可打退眼前這些黃衫軍。

胡風發出一掌,這些黃衫軍遍舉起盾牌做擋,一看就是受過訓練。可是再硬的盾牌吃上胡風這一掌也被胡風的內力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