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斐笑道:“歐陽立鳩,我苦等多年,可是我們十二人卻毫無用處的躲在暗部,久久見不得光。”邵思銘此時早將剩下的十一人擊殺,每人脖子上都有一道明顯的勒痕。

邵思銘走到歐陽立鳩跟前道:“少爺再這樣下去我是要吃虧的!”歐陽立鳩回道:“我既然來了,也沒想活著走出去。”這話其實是說給林夕聽的。

顏奇瑞放下林夕後,笑道:“歐陽立鳩,你好是有膽量啊!”話音剛落,歐陽立鳩一個橫步,上前先是一掌,掌力雖力道微弱,但是卻打在了顏奇瑞膝蓋。

顏奇瑞本想一腳擋下,可是歐陽立鳩這一掌竟然用內力擊碎了顏奇瑞的膝蓋骨。顏奇瑞還尚未落地,歐陽立鳩一刀橫過去,直接將顏奇瑞砍成兩截。

聶斐見歐陽立鳩的刀法詭異,看上去簡單無奇,其實精妙繁瑣。歐陽立鳩甩掉金刀上的鮮血怒視著聶斐罵道:“叛徒,該到你了。”邵思銘心想,少爺是在何處學習的刀法

聶斐自己不如歐陽立鳩,一個轉身消失在一陣煙霧。歐陽立鳩收起金刀道:“現在外面人數眾多,我們。”

“嗖!嗖!”

歐陽立鳩尚未來得及躲閃,想用金刀做擋,可是兩枚銀針直接射在歐陽立鳩的頸部,滴血未流。邵思銘一看,剛剛被砍成半截的顏奇瑞竟然起身用盡全力擲出這兩枚銀針。

邵思銘見歐陽立鳩跪地大吼了一聲,隨後就想瀕死的老虎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顏奇瑞擲出兩枚銀針後也倒在地上,雙眼死死地盯著房梁。邵思銘趕緊解開林夕身上的繩子道:“夫人,咱們快走!”

“夫君,你醒醒啊!夫君,你不,我不會離開你的!”林夕抱住歐陽立鳩的屍體嚎啕大哭。邵思銘拉住林夕的胳膊道:“夫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活命要緊。”

邵思銘根本拽不動林夕,便點了林夕身上的穴道,抱起林夕飛身而出。圍在外面的人馬見有人出來,馬上為了上來,萬箭齊發。邵思銘抱著林夕穿梭在箭雨之。

邵思銘帶著林夕逃走以後,王可生和葉東飛急忙趕來,南市的眾多人馬以為二人還是敵人,一起沖了上來。王可生拿出方修之前給的令牌大喊道:“你們要是還有良知,就趕緊回複往日的平靜!”

一句話道出,南市的各路人馬都猶豫起來,一個年老的男子大喊道:“顏奇瑞是南市的叛徒,大家看!”原來這男子趁著大家圍攻邵思銘的時候進入了總堂,將常在總堂的各幫派大哥的頭顱都拿了出來扔到了地上。

眾人一看都大吃一驚,連忙將自己幫派大哥的頭顱拾回去進行祭拜。由於方修依然在津北城,南市的眾人都推選王可生暫時打理南市的各項事務。

葉東飛急忙趕回津北城向大家報信,明都似乎瞬間恢複了以往的平靜。王可生叫人將歐陽立鳩屍體抬回了北市總堂。林夕見到歐陽立鳩的屍體頓時哭成了淚人,守在歐陽立鳩屍體旁天夜,直到這一天劉二五趕回來。

劉二五全身綁著繃帶問道:“大小姐這是怎麼了?”林夕面無表情冷冷地回道:“你是瞎嗎?你還有臉回來”劉二五笑道:“既然歐陽立鳩已經不在,你就從了老夫吧!北市這麼大,你一人怎麼管理啊!”

劉二五說著說著就開始不老實,林夕並沒有在乎,親眼見到歐陽立鳩死在自己面前,這種打擊對林夕來講實在太大了。劉二五見林夕沒有反抗,又進一步的向下進行。

劉二五奸笑道:“這不就對了,早這樣還能受這麼多苦?”林夕依然面目無情,冷道:“這樣好嗎?你不覺得自己惡心嗎?”劉二五愣道:“惡心?得到你就行,我管它惡不惡心!”

說著說著一把將林夕抱了起來,直接放到床上,林夕就像上了桉子的豬肉,任人宰割,毫無反抗。劉二五心一陣歡喜,自己等這個時刻許久了,立馬一陣陣歡悅的聲音從房內闖了出來。

南北兩市這次兩敗俱傷,好在方修沒有捲入其。王可生坐在南市總堂甚是不自在,心一直掛念這薛婉玉,原本答應薛婉玉一完事就趕回津北城,看來這次要失約了。

南市總堂內,血腥味久久不肯消散,這裡倒下不僅僅是兩個如猛虎般的男人,還是兩大勢力消亡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