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無果,最後蕭逸只得灰溜溜的鑽回了自己的房間。

睡大覺去了!

臨走還不忘腹誹他。

真是沒見過這麼小氣的人,小氣鬼!

哼!

嗚嗚,小爺這是做了哪門子的孽啊!

說多了都是淚,還是快點洗洗睡吧!

養足精神,明天繼續被這小氣的傢伙折磨!

唉!

……

——

很快,墨老夫人在普渡寺的祈福完畢,大家都開始整理行裝,準備回相府。

在大雄寶殿叩拜佛祖後,又與了空大師閒談幾句。

不過一會兒功夫,眾人已經收拾妥當,準備出發了。

與了空大師告辭,在墨老夫人的帶領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了寺門,上了馬車。

在了空大師與眾位僧侶的目光中,墨府眾人愈行愈遠,直到看不見。

正當了空大師打算讓眾人都回去的時候,突然,從寺內傳來一陣鬼嚎!

“啊啊啊!怎麼就走了?”

“不是說下午走的嗎?怎麼大早上的就走了?”

說話間,只見一位老者火急火燎的從寺內跑出來,看著前方道路上的塵土,一個勁的腦子發矇。

眾人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就只看見老人一個勁兒的眼淚橫流,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本想上前勸勸,結果,下一刻,一位白衫公子從寺內翩然而出,徒帶一抹飄逸之色。

看見大庭廣眾之下哭的鼻涕眼淚橫流的自家師父,他也沒上前去安慰,反而走到了空大師面前,施了一禮。

“在下與家師在此叨擾甚久,還望大師莫要怪罪!”

了空忙道無妨。

之後兩人客氣幾句,待得接他們的人來了之後。

不由分說,公子云直接把自己師父給拽上了車。

哭也沒用啊,誰讓您起晚了呢!

早前就跟您說過那竹葉青後勁兒極大,您偏不聽,一壺酒全給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