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大踏步的邁進墨戰所居住的屋子,蕭逸還真是一點兒面子都沒給他。

切,就不搭理你。

哼,絕對不能向惡勢力低頭!

儘管心中的自我建樹做得極好,但奈何,你不理他,不代表他不理你啊。

呵呵!

看著已經進來在椅子坐下的蕭逸,墨戰什麼也沒說,只是不動聲色地輕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兒,還真是恍如刀鋒一般,把蕭逸好不容易做好的“城壘”給殺了個片甲不留。

麻溜的從椅子上一個反彈站起來。

中規中矩的站在一邊兒,等著大爺似的墨戰的訓示。

因為自己這丟臉的行為,蕭逸心下這會兒還真是快要嘔死了。

至於這麼怕他嗎?

你也太經不住考驗了吧!

拍拍自己的小心臟,蕭逸這般指責道。

太丟人了,這以後,還不得整天被墨戰抓去做苦力!

思及此,蕭逸本還有些紅撲撲的小臉蛋兒,這會兒,呵呵。

那真是直接給變成了豬肝色。

你別說,那顏色,還真是“鮮豔”啊!

僵直的站在那兒,蕭逸不動了,也忘了要收拾墨戰這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只是傻傻的站在那兒。

猶如一尊化石,再不復他在墨尚書府時的“霸氣威嚴”。

一面懊惱地在心底思考著對策,一面偷偷地觀察著墨戰的臉色。

不悲不喜?

啊呸,什麼玩意兒,什麼不悲不喜,分明是一如往常的能把人凍死的冰山臉。

那周身的冷氣籠罩,還真是凍得慌啊。

明明已經是五月份的天氣,可為什麼他老是有一種墜入冰窖的感覺呢?

試著挪了挪步子,可還沒多出去幾步,就被墨戰刷的一個眼刀殺過來。

嗚嗚,欲哭無淚。

他錯鳥,他就不該去招他,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要死,他咋忘了這傢伙是有多會“秋後算賬”。

就他這已經餓的沒幾兩肉的“螞蚱”,還能在這秋後的大田野裡蹦躂幾天,這玩意兒還真是不好說。

怎麼說呢?

知不知道“軍令如山”這幾個字兒怎麼寫。

要是真被這傢伙盯上,那可真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一軍主帥,要真想整治他,他能說什麼嗎?他能嗎?

答案自然是——不能!

想到這兒,剛才還如一隻驕傲的天鵝般的蕭逸,蕭大軍醫,這會兒是真的猶如那霜打的茄子般——蔫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