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中的墨梨,小脖子被掐出一道紅印子,在墨梨那白嫩嫩的面板上顯得異常猙獰。

墨相看著昏過去的墨梨,心下不禁好一陣心疼,他的女兒他自己都捨不得打一下,這個老傢伙竟敢傷他的墨梨。

思及此,一貫以溫文爾雅著稱的墨相爺,此時看向一旁正在磕頭求饒的兩個老婆子,眼睛裡寒芒盡顯。

“吳伯,這裡就交給你了!”

墨相說著閉了閉眼,好容易才壓下心頭的滔天怒火。

“是,相爺放心!”

從墨相身後有一個長著白鬍子的老人低頭回答,言行之間恭敬盡顯。

抱起墨梨,墨相正欲轉身離開,突然想起墨梨昏過去之前對他說的話。

“爹爹,救…救…她…”

剛才因太過擔心墨梨,墨相只是滿口答應,並未聽清墨梨說了什麼,此時突然想起來,遂停下腳步,回過頭看向倒在地上的一個小丫頭。

“吳伯,那個丫頭先讓人抬回去吧!找個人給她治傷。”

聲音冷淡,面色無波,在他心裡,此時除了墨梨,什麼也不重要。

說完,轉過身邁上臺階,消失在漆黑的地牢。

見墨相走了,吳伯本是恭敬的臉頓時垮了下來,竟敢傷害小姐,這群奴才也真是活膩了。

抬手,揮了揮。

“來人,把這兩個以下犯上的刁奴給我抓起來,嚴刑拷打,直到吐出實情!”

那兩個老婆子一聽這話,也不顧身上的傷,死命的磕頭求饒,一個勁兒的喊冤。

吳伯氣的嘴角的白鬍子都有些發顫,指揮著身後的家僕。

“把她倆吊起來,問不出實情你們也別想在相府呆了!”

那些手拿棍子的僕人們一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得,既然吳管家都這麼說了,那就上吧!反正這兩個老婆子仗著文姨娘的寵信一隻欺壓他們來著,他們都已經不滿很久了!

“是!”

一個年歲稍大的僕人走過來,湊到吳伯身前。

“吳伯,這也沒什麼事兒了,您看…有我們呢,要不您就先回去休息吧!”

吳伯背過手,轉過身,抬腳欲走,似想起什麼,斜睨了他一眼。

“呵!別想著做什麼手腳,上面兒…可是有人盯著呢!”

漫不經心的語氣,確是狠狠的警告,聽的周圍的那幾人心裡一顫。

見自己的話起到作用,吳伯撫了撫鬍鬚笑了笑,淡淡開口。

“再者,因為這麼檔子破事兒,毀了自己一家老小?呵!”

搖了搖頭離開了。

看著吳伯離開的背影,剛才領頭的那個人頓時了悟,眯了眯眼睛。

“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