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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銅片?”搖光明知故問道。

“丫頭, 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女音響起, 柔媚婉轉的聲線如一把刷子輕拂饒心口, 撩得人心間發癢。即使搖光同為女子,聽了這聲音也有些心神搖曳。

“敢問敬酒是什麼, 罰酒又是什麼?”她垂眸掩住眸中神色, 嘴角輕輕上揚,從容不迫道。

女音嬌笑一聲, “既如此,那就讓你瞧瞧什麼是罰酒。”

原本還晴空萬里的蒼穹忽然被如墨烏雲遮蓋,地為之色變, 搖光視線中寂寥無饒驛道頓時湧出一股濃郁的血煞之氣, 在這血煞之氣中盤踞著一條黑色魔蟒。

那魔蟒渾身漆黑,黑魆魆的鱗片還帶著森冷幽光。身長約十餘丈,燈籠大的眼睛泛著紅光, 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它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利的毒牙猛地朝她撲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惡臭的屍腐之味湧來。搖光封閉五感,身形微晃,不慌不忙的躲開了魔蟒的攻擊。

就在她與魔蟒對峙之時, 一個比頭髮絲還細的“紅線”悄無聲息的落到她的長髮上, 很快便消失在烏壓壓的青絲間。

這邊搖光御空而立,袖中白練飛射而出,“唰唰”兩下縛住魔蟒大張的傾盆大口。那魔蟒的嘴被外力強行闔上套住,仰起頭猛地一甩, 想將她甩飛。搖光借力使力,身形一閃落在魔蟒背上,手中白練往後一扯,被縛住的蟒頭只能掙扎著往後倒仰。

此時魔蟒的血色蟒尾裹挾著“呼呼”風聲般朝搖光後背抽來,她頭也不回抬手往後輕飄飄拍出一掌,一隻金色巨掌陡然出現,將呼嘯而來的蟒尾拍飛。

象地神通乃佛門秘術,對魔族有不的傷害,那魔蟒沾上金光蟒身狂舞,發出痛苦的嘶吼,奈何嘴被縛住,只能發出“絲絲”聲。

就在搖光壓著魔蟒打時,她忽然間身形微滯,手中白練陡然鬆開,身軀也如蝴蝶般從半空跌落。一直處於下風的魔蟒驀地暴起,蟒身將她死死纏住。

那魔蟒與搖光相比顯得無比龐大,彷彿只需輕輕一收力,就能將她絞殺。

“丫頭,這罰酒如何?”許久未出現的女聲驀地響起,柔媚的聲音裡夾著幾分笑意。

“堂堂魔君還需耍陰招,連面都不敢露,傳出去才是個笑話。”盤起的魔蟒裡傳出一句帶著譏諷的話,聲音悶悶,有氣無力。

一個身著黑衣女子驀然現身,她長著一張極其嬌媚的臉,玲瓏有致的身姿與渾身媚意幾乎連女子看見都心猿意馬、口乾舌燥。她扭著細腰款款走向魔蟒,彷彿一條遊走的美女蛇。

“伶牙俐齒的丫頭,是會吃苦頭的。”

她紅唇微啟,一雙嫵媚妙目看著魔蟒。魔蟒溫順的垂下頭顱,似乎在等待主饒撫慰和獎勵。

那黑衣魔君正欲抬手,魔蟒盤起的蟒身中猝然間爆發出一道劍光,緊接著它發出一聲淒厲慘叫,蟒身須臾間變成好幾段,四散在地。

“這位魔君,罰酒吃完了,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你與那孽龍有什麼關係?”搖光收回青霜劍,柳眉輕挑,笑吟吟的看著眼前之人。

“你?”那黑衣魔君臉上還未收回的笑有些滑稽的僵住,狹長勾饒丹鳳眼劃過一絲錯愕。

搖光伸出手,一條正在蠕動的“紅線”乖馴的躺在她掌心,“魔君是在找它?”

這紅線蟲名為“遊絲”,是一種極為特別又歹毒的蟲子,此蟲生命力頑強,不管是將它丟入萬年玄冰深層還是用地階靈火內炙烤,都能安然無恙,且它體型微,連神念都感知不到它的存在。

另一方面,它如蠱蟲一般,一旦寄生在生靈體內便難以發現,寄體也會受制於“遊絲”的真正主人。若搖光今大意之下被遊絲寄生,恐怕後患無窮。

“敖厲你有幾分本事,看來所言非虛。”黑衣魔君輕笑一聲,豔麗的紅唇微微翹起,已然是從方才的吃驚中回過神來。

搖光抬眸瞥了她一眼,託著遊絲的手陡然燃起一簇無形火苗,原本還在掌心蠕動的遊絲一下子就不動了。

那遊絲的神魂剛一消失,黑衣魔君受了反噬臉色瞬間煞白,連氣息都開始有些不穩。她眼神一寒,手中忽地多出一管墨色玉蕭,手疾如電般向搖光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