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是她的,她看上了,就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

其實她一直表現的很天真,很活潑,傻乎乎的樣子,可能在宮裡面長大的,有幾個是蠢貨。

她自小沒了母親,太後活著的時候跟著太後,太後去世之後,她自己便在這宮裡長大,有父皇的寵愛,有哥哥的保護,皇宮裡的人,不敢在明處刁難她,可私底下的一些事兒也沒少做。

她若真是個蠢貨,即便有哥哥的保護,也不能過得這麼自在。

所以她很清楚,若是昨天的這件事,如果被人發現,會是什麼樣的後果,死得絕對不是她,而是鐘鎮邊,而她不想讓他死,想讓他好好活……

但是因為有沈玉和楚雲亭的聯姻在前,現在她想要和鐘鎮邊親上加親,肯定不是特別容易的事情,父皇絕對不允許,哥哥和鎮西將軍府之間強強聯手的,所以,在片刻的歡喜之後,她的眉間也掛上了些許憂愁。

說服父皇,很難……

所以她要想想辦法,要怎麼樣才能讓這件事最大可能地朝自己的想像中靠攏。

京郊莊子上,到處都是豐收,安王府的這一個莊子後無連線著一片後山,上面種著許多的果樹。

還通著一條小河,他們兩個,便在這小河邊,抓魚撈蝦,又體會了一番他們在鄉下時的清閑日子,黃昏時,襯著天邊的雲霞,兩個人手拉手一人提著一個小籃子,去後山摘果子。

這橘子整個都熟透了,吃在嘴裡完全是甜的,沈玉拉著他坐下,滿地的樹葉很是柔軟,吃了兩個橘子之後,將他推倒,躺在他的胸膛上,看著天邊的雲霞,只覺得渾身上下舒坦了。

“等以後我們有了孩子,每年最少要帶著孩子來兩次,這個地方真美,孩子們一定會喜歡的。”

楚雲亭聞言,翻過身壓著她,幽幽的笑:“前一陣子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要晚兩年在生孩子的怎麼,現在改變主意了,要不我們現在就來生?”

沈玉吃吃的笑,將他的臉揉揉:“我只是隨口說一句,將來有了孩子的事情,瞧你這個興奮的樣子,我可沒說現在要生啊!只不過你腦子又想歪了而已!”

這兩天沒在京城裡面,兩個人相處的很輕松,捉魚蝦,摘果子,散散步,做做飯,洗洗鴛鴦浴,晚上在院子裡面散一會兒步,看著天上的繁星說說話。

總覺得人生,最美的時光也不過於此了。

可他好像精蟲上腦了,總是時不時的就想到那些有的沒的,就像此刻,明明好好的說著話,賞著美景,吃著橘子。多好的意境啊,可是他的手都又開始不老實了。

滿地都是金黃的落葉,軟軟的一層,像是被子一樣,山中有著微風,晃動著枝葉,靜謐的環境中,天空飄著些雲霞,美輪美奐的美景中,他的心也浮動了。

身下的人很美,即便不是傾國傾城的美,但美得讓他舒心,讓他歡喜,讓他心跳怦怦的。

沈玉捂住他的眼,不許他看,身上的衣裳被剝的差不多了,那金色的餘暉照映在兩人的身上,像是浮現了一層金光,甚至連他身上的那一層薄汗,都浮著七彩的顏色。

黏膩的汗水,粗喘的呼吸,她睜開眼就見在枝頭,停著兩只小鳥,小聲的嘰嘰喳喳,她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來,生怕驚走了這兩只鳥。

他就順著她的目光,看上去也看見了那兩只鳥,低沉一笑,湊近她耳旁笑:“咱們也來雙飛……”

他時而溫柔,時而霸道,在這靜謐的山林間,完全釋放了他體內的野性,她都有些受不住,兩隻手心裡全是揉碎的落葉,許久許久之後,待再次睜開眼,天邊的雲霞已經淡了下去,太陽快要落山了。

不知何時,那枝頭的兩只鳥兒也已經飛走了。

她轉過頭,看著他微微潮紅的臉頰,湊上去摟住他的脖子:“你記住了,以後每年都要帶我來,我真的很喜歡這裡。”

他輕笑撫著她的脊背:“好,一定。”

眼看著天已經快黑了,他們歇了一會兒,一起起來,可頭發因為剛才的一番折騰,已經沾了許多的樹葉,可遺憾的是他們沒有帶梳子。

頭發上一些細碎的樹葉慢慢的摘,不知道要摘多久,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能用手疏通一番,便就這麼頂著一頭亂發給下了山,回到院子裡的時候,紅葉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亂糟糟的頭發,明白了什麼,沖紅檀一個眼神。

沈玉羞得滿臉通紅,急忙進了屋子裡面,拿起梳子便開始梳頭,好半天才將頭發打理好,這才長長的舒口氣,看他坐在一旁,幽幽的看著自己笑,嗔怪道:“都怪你,又被那兩個死丫頭給嘲笑了!”

他卻不在意的一挑眉:“她們是羨慕你呢!”

“呸!”

說說笑笑之間,晚飯已經擺了上來,都是些比較清淡的素食,沈玉卻吃得很開心,吃完晚飯之後,洗漱一番,穿這薄薄的單衣,拉著她的手在院子裡面散步。

許久之後,回到臥室裡吹了燈,她已經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