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覺得歐陽勝動手沒?”

“還有三天開賽,從時間上看應該已經動了手,他這人好奇怪,就算很有把握的事情都會上保險,不一定用,就是保證自己能達到目的,他願意花這種錢。”

“如此說來,我把名單給黃媚,她只是去找證據逼迫那兩個被收買的品味反水。”我抓了抓腦袋,摸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抽著,走著道,“按照你剛剛說的話的邏輯,歐陽勝收買他們是上保險,那他會不會再上一道保險預防我們知道了這件事而去破壞?”

“百分百,會。”

“如果是這樣,給黃媚也沒用。”

“你自己有辦法?”

“不知道,我要想想,我總覺得黃媚辦事不靠譜。”

“老闆,黃媚只是幫手,主要是你爸,他剛剛說了,他那麼早過來這邊是為你來做打算,幫你把路鋪好,我們不適宜輕舉妄動。”

“錯,你會這樣想歐陽勝不會?他不知道陳九索一直在京城就是為了盡早封他想走的各種路?建立所有對他不利的條件?所以如果他還用陳九索認為的習慣來辦事不是中陳九索的詭計?如果我是他我會反著來,那樣可能把陳九索反套進去。”

“這……”韓詩詩思索著道,“也有道理,但你剛剛為何不和你爸說?”

“怎麼說?我沒說就已經吵起來。”

“看來得我們自己想辦法,你覺得怎麼辦?”

“簡單,六個,歐陽勝收買兩個,不是還剩四個麼?”

韓詩詩迅速搖頭:“恐怕不行,剛剛你爸說了,這四個很正直,無法收買。”

“誰說收買?”

“威脅?”

“我們去告密,不花錢,不強迫,讓他們自己想,如果他們真是正直的,我想我們去告密是最好的方法。”

“剛剛你爸說你的時候我也在想,對啊,為何你不防著歐陽勝,原來你有自己的方法。”

“不然你真覺得我那麼笨?我只是不張揚好不好?”

“懂了,你確實比你爸厲害,眼界要更寬,出招更奇,你這種招,將計就計,歐陽勝就不會想到。”

“你這是誇我?”

“我說實話。”

“走快點吧,他媽的,半路扔下我們,還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走回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