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肉香味撲進宇天的鼻中,宇天清醒了一些,晃著腳步,將燉熟了的兔子從青銅盆中拿出。

這只兔子不算很大,但起碼也有四五斤,夠三人吃了。

宇天坐在黃海東,林業身旁,然後將熟了的兔子撕裂成三塊。

“快,吃肉了!”

肉香在黃海東面前飄飄,他頓時醒了點,嘴角饞水滴落,拿過宇天手中的一塊兔子肉,狼吞虎嚥起來。

“起來,吃肉了!”

黃海東模模糊糊吃著兔肉,一邊狠狠將躺在地上的林業拍醒叫道。

林業帶著睡意,緩緩坐起,他是真的醉了。拿肉都得用兩隻手,眼睛一片迷糊,看什麼東西,都是虛虛實實的。

“吃不。到。”

林業用嘴巴去咬手中的兔肉,可是每次都咬過了頭,甚至好幾次都是咬在了自己手臂上。這引得讓一旁吃得有勁的宇天,黃海東哈哈大笑。

“林業,你酒量這麼差啊!”宇天笑道。

“吃到了!”

終於,林業換了一個方式,將雙手中的兔肉湊近嘴巴,這才吃了起來。

“恩。好香,肉好多。只是這個味道怎麼怪怪的啊!”林業醉醺醺的吃著兔肉,一邊晃著身體道。

“是啊!似乎這味道是是。”黃海東半醉不醉的道,然後又問:“天哥!這到底是什麼肉啊?好像以前都沒吃過的味道。”

“兔子肉啊!”宇天吃著兔子肉,淡淡地道。

“哦!難怪總感覺味道怪怪的。”林業不斷點著頭,彷彿又要醉睡過去。

“兔子肉。”黃海東大口啃著兔骨,迷糊著道:“兔子,學院裡哪來的兔子?好像只有銀子學姐養了一隻白兔吧。這兔子毛是不是很白,而且眼睛裡有兩種光彩。”

“是啊!這兔子毛特別雪白。”宇天笑道。

“兔子?雪白的絨毛,雙色眼睛。”

這一刻,宇天的回答猶如晴天霹靂,將黃海東,林業從醉意中驚醒了過來。

“天哥,你說我們吃的是兔子肉?”

黃海東清醒,看著宇天問,樣子很是震驚,像是大白天見了鬼般。

“是啊,怎麼了?”

宇天吞了一口兔子肉,看著黃海東,林業大驚失色的樣子,宇天不解的問。

“竟然是兔子肉!”

剎那,黃海東,林業臉色大變,急忙丟掉手中殘留的兔肉。內心慌恐,一陣反胃,開始嘔吐了起來。

“兔子肉?到底怎麼了?不可以吃?”見狀,宇天問。

林業一邊嘔吐,一邊道:“學院裡,只有銀子學姐養了一隻白兔。殺了它不說,竟然還燉了吃。銀子學姐要是發現了,我們豈不是。”

“闖大禍了。”

黃海東表情一副極其難堪,而且悔意十足。

暴怒的女漢子

聞言,宇天臉色一變,道:“這只兔子是銀子學姐養的?”

“這只兔子可是很有名氣,聽說,被銀子學姐養了四五年了。”林業苦著臉說。

黃海東吐了一陣,然後看著宇天疑問:“這兔子怎麼得到的?”

“它就在那草叢裡,吃著嫩葉,我也為是什麼危險之物,所以一巴掌拍殘了它。然後再補了一巴掌,徹底結束了它的命,就用來下酒燉了。”宇天有幾分無奈地解釋。

“天哥,你殺了它,可就等同讓銀子學姐失去了養了四五年的白兔。最重要,我們將它燉了,而且給吃掉。”想到這些,黃海東臉上的苦色更加重了。

宇天將嘴裡還沒咽完的兔肉吃掉後道:“這兔子晚上亂跑,它先威脅到我,我只是出於自衛,下手重了點,才將兔子殺掉。這事也不能怪我們啊!再說了,不就是一隻兔子嘛,吃掉就吃掉了,難道還能將其吐出救活?”

“它的確只是一隻兔子而已,但很可怕的是,這只兔子是銀子學姐養的。”林業酒清醒了,惶恐不安。

“銀子很可怕?”宇天繼續啃著手中的兔肉,淡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