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改命(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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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鄭楠速度再快,有顧玄冥在場,也完全可以攔住鄭楠,更何況顧玄冥之前已經意識到鄭楠有些不對勁。
但他沒那麼做,因為這一下,算是鄭林生欠賈紀明的。
鄭楠得手後,就徹底清醒了。他看著鄭林生倒在地上,瞬間發覺是自己捅的,整個人一下子都傻了,語無倫次地叫著大伯,顛三倒四說著對不起,然後又因體力不支跌倒在地。
實際上躺了這麼久,鄭楠能行動那麼迅速也是不可思議。
鄭林生暈了過去。
馬文斌立刻叫來家庭醫生,為他急救,並準備車輛,打算送他去醫院。
馬家頓時兵荒馬亂一片。
此時的顧玄冥也沒有閑著,因為馬文祥沒有醒,而鄭楠雖然行事詭異,但性命是無憂的。馬文祥則全憑一口氣吊著,馬上就要不行了。
馬文祥的媽媽幾乎難以站立地拉著顧玄冥,求他救救自己的兒子。
顧玄冥心生一計,說:“辦法倒是有一個,馬文祥有兄弟姐妹嗎?”
馬文祥的媽媽搖搖頭,有些絕望地說:“我生文祥時比較艱難,後來不能懷孕了。”
顧玄冥倒覺得難辦起來,“如果有親兄弟姐妹,倒是可以用他們的血在馬文祥的眉心點上五砂記。”
馬文斌在一旁猶豫著開口問:“我的行不行?我是文祥血緣最近的堂兄。”
顧玄冥還沒有說話,馬文祥的媽媽先拼命搖頭,說:“不行不行,顧大師,能不能用我的血?我是文祥的媽媽,難道還比不過兄弟姐妹親近嗎?”
顧玄冥嘆道:“不是要比親近的意思,是兄弟姐妹同出一源,用特殊手法加護,可以維持他的生機。父母和子女則有上下之別,自然不能用的。”
馬文祥的媽媽說:“可是我只有文祥一個孩子。”
馬文斌開口道:“顧大師,我和文祥是同一個祖父母,輩分是一樣的,用我的血吧,如果效果不好,可以多放一點我的血。”
然而還不等顧玄冥說話,馬文祥的媽媽又開始搖頭否定,“不行不行,哪能用你的血呢?你是馬家嫡長孫,不能有任何閃失。”
顧玄冥心中微微一動,他從昨天就發現了,馬文祥的媽媽對馬文斌十分戒備,如今稍加試探,便能確定這不是錯覺。
馬文斌則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嬸嬸別說什麼嫡長孫的話,讓顧大師聽了笑話。”
顧玄冥點點頭,說:“那就試試文斌的血。”
“不行!”馬文祥的媽媽立刻反駁,“真的不行!”
她看起來十分著急,馬文祥已經到了危機時刻,按說只要有一絲希望,她都應該會試一試的,沒道理要反對馬文斌救她的兒子。
但她的表現卻讓人覺得,馬文斌不是救她的兒子,而且要害她的兒子。
顧玄冥心中的疑問越來越重,於是便問:“為何不行?”
馬文祥的媽媽欲言又止。
很明顯因為馬文斌在場,她實在說不出真實原因,顧玄冥便尋了個藉口,讓馬文斌暫時離開,然後才聽馬文祥的媽媽說:“文斌的血不行,因為他不是馬家人。”
這句話簡直是平地驚雷,顧玄冥心中萬般猜測,都沒有她這句話來的震驚。“到底怎麼回事?”
馬文祥的媽媽便說:“文斌十歲出頭那年,生了一場重病,本來救不回來了。後來公公帶他去山上住了三年,他十三歲痊癒歸來,就是現在的文斌。”
她說話聲音十分低沉,像是怕被人聽見一樣。
顧玄冥眉頭一皺,問她:“你懷疑現在的文斌不是生病的那個?有什麼根據?”
馬文祥的媽媽說:“即便是三年沒見過,也該依稀有小時候的樣子,可他十三歲回來後,樣子卻十分陌生。我記得他身上有一處胎記,在後腰那裡,現在卻沒有了。而且文斌的口味也變了,以前一點也不吃蘿蔔白菜,現在都開始吃了,還十分嗜辣。”
“這件事只有你自己懷疑過?馬家其他人懷疑過嗎?”
馬文祥的媽媽說:“我哪裡敢問公公?就是文祥的爸爸我都沒敢提過。因為馬家人體質特殊,他們會從體質上判斷是不是馬家人,我若說文斌被換了,沒有人肯相信我。”
顧玄冥思量一下,說:“馬文斌的體質還是馬家人那種特殊,屬陰。所以你不敢正大光明懷疑他不是馬家人。”
哪知馬文祥的媽媽卻又搖頭,說:“我不是沒有證據的,我拿文斌的頭發和文祥的爸爸驗過dna,他們沒有血緣關系。”
顧玄冥惱怒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應該一早就說明白。”